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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池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他被人抱在怀里,赤裸的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宿池甚至能在呼吸的起伏间感受到肌肉的轮廓。
他稍微动了一下便感觉腰快断了,下身的两个穴口带着熟悉的痛麻,仿佛还合不拢,但好歹没有那种黏糊糊的感觉了。他将搂着他的胳膊从身上搬开,想到昨晚的经历,他没忍住在那上面狠狠掐了一把。
如果他没记错,后来他俩将他抱到浴室的时候又做了一次,那时候他的意识不大清醒,被逼着说了无数平时说不出口的话,现在回想起来他都脸颊发烫。
两个人一起进来,他竟然还没有受伤,宿池都不知道该说自己天赋异禀,还是骂他们禽兽不如。
祁元白见他醒了,又将他捞回了怀里,“难不难受?”
“难受。”宿池咬着牙道:“难受死了。”
眼看祁元白的面上紧张起来,就要掀开被子看看他受伤没有,宿池赶紧将自己裹了起来,涨红着脸道:“别……骗你的,只是有点痛而已。”
祁元白松了口气,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烧,看来昨天都清理干净了,放心,没流血,就是有点肿。”
宿池把脑袋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问道:“严征呢?”
“你怎么一大早醒来就找他?”
宿池看了一眼窗帘缝透进来的阳光,对“一大早”这个词不置可否。
“我就问问……”
祁元白捧着他的脸,“我还在你旁边呢,你就不能想想我?”
宿池笑了一下,“就因为你在旁边所以没法想啊,一抬眼就能看到。”
“照你这么说,那我不该陪在你身边了。”
“诶。”宿池赶紧伸出胳膊扯住了他的衣角,垂着眼睑哼哼唧唧道:“你别走。”
他的屁股还疼着呢,要是没人在这照看他,估计接个水都会像个残废一样。
祁元白看到他因为困顿而发红的眼角与攥住衣服的细白手指,只觉得要命。
“不走。”他叹了口气道:“逗你的,严征给你做早饭去了。”
门外传来阵阵香味,把他肚子里的馋虫都勾起来了,他昨天晚上就吃了几块蛋糕,又跟他们纠缠了一整晚,现在胃里空空如也。
严征给他熬了松子虾仁粥,里面撒了切碎的青菜菜叶,看着让人食指大动,他端着碗进房的时候宿池立马看了过来,严征拿勺子在里面搅了搅,舀了一勺凉得差不多了之后才送到他嘴边。
直到将一碗粥都喝完了,他还是舔着勺子意犹未尽。
“还饿?”
“饿。”宿池眼巴巴地看着空碗,“还有吗?”
“我再给你盛一碗。”
宿池连喝了三碗粥才缓了下来,他摸了摸肚子嘀咕道:“为什么只有粥,一下子就又饿了。”
严征听到了,放下碗掐了把他的脸颊,力道不大,白嫩的皮肤上却立马出现了一道红印。
“喝点粥,好消化。”
宿池又哼唧上了,“你们就会折腾我。”
“宿池,我怎么觉得,经过一晚上,你愈发娇气了呢?”
“我娇气?”宿池指了指自己,震惊道:“我……我还没说你们呢,我现在还腰酸腿软的,到底是谁的错?”
严征给他腰后塞了个枕头,“我的错。”
“不行,你的道歉也太没诚意了。”
严征蹲在了床边,抓住他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边,“那怎么办,你要是生气了,也掐回来吧。或者干脆打我一巴掌,就往这儿打,嗯?”
祁元白在一旁盯着他握住宿池的那只手,心里骂着他心机。
他这么说,宿池反而熄了火,他的手指蜷缩着,“不了。”
“不生气了?”
宿池犹犹豫豫地看了他一眼,“我还在你家呢,要真打了,你爸妈肯定会先把我轰出去。”
严征笑了出来,“没关系,我先帮你挡着。”
宿池觉得在这么聊下去自己脸肯定又要红了,他转移话题道:“我手机呢?”
“昨天给你放外面去了,我帮你拿回来。”
宿池半瘫在床上,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但被人照顾的感觉太好,让他一时沉溺在温柔乡里想不起来。
直到严征把手机递给他,他弯起两条腿,换了个姿势躺着,解锁屏幕之后才终于看到宿滦的消息,他身体一僵,终于记起来了。
一天、两天、三天……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他好像答应宿滦三天之内回去来着。
他捞起衣服就想下床,脚还没落地,又被严征抱起来放回了床上。
“你要干什么?”
“我……”宿池咽了口唾沫,“我想回去。”
“你昨晚刚刚跟我们做了一宿,连站都站不起来。现在你跟我说你想回去?”
他的表情有点可怕,宿池咬了咬唇,“可我答应了宿滦,要在昨天就回去的。”
“
', ' ')('反正时间都过了,早回去晚回去无所谓。你乖一点,床都下不了,还闹着要回家,你想让他看到我把你抱上楼?”严征扯来被子重新盖在他腿上,“嘴唇都起皮了,我去给你倒点水。”
宿池:“……”
他也知道现在提这个要求有些不现实,心惊胆战地打开聊天框,看到了宿滦最后给他发的截图。
图片里是严征昨晚发的朋友圈,宿池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了严征的好友。里面是一张锁骨照,一枚吻痕露在极其鲜艳的位置,一旁还露出了几根握住肩膀的手指,半露不露的,反而更加引人遐想。
【哥哥,你回来的时候我大概已经搬出去了,看起来你挺快活的,应该不需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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