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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模糊的灯光在他视线里不断晃动,胀痛感明晰起来,宿池被那可怕的感觉逼得连话都说不出,徒劳地拍打着宿滦的肩膀,却因为力道太轻,反而更像是情趣一般,宿滦额头上青筋都露出来,他深吸了一口气,抓着宿池的手,率先往里撞去。
根部完全没入艳红的穴口中,被包裹吸吮的感觉让他差点额角直跳,宿池像是软烂的桃子一样浑身散发着甜蜜的气息,咬一口都能尝到充沛的汁水。
“啊……啊啊——”
祁元白撩着眼皮看了他一眼,在他稍稍退出去的时候没给宿池任何喘息的时候,将来不及闭合的宫口重新肏开,相撞的躯体之间发出“噗啾”、“噗啾”的声音,宿池嘴上明明可怜巴巴地喊着痛,水却越肏越多,宿滦早就知道他是真痛还是假痛,双手扣着他的胯骨,一刻不停地抽插起来。
祁元白的手臂从身后环上来,覆在他的胸口大力揉捏,刚刚被女儿吸吮过的乳粒还泛着红,几乎要肿起来,就算只是轻轻擦过,也让他敏感得收紧了穴口。
“别揉了……呜!要破了……啊啊。”
“哪里要破了?”祁元白低声问他。
“上,上面……”宿池几乎被那进出不休的巨物折磨疯,柔嫩的花蕾几乎被捣烂,他甚至可以想象到那里怎样被凌虐成肉棒的形状,他们肏进来的时候,他能清晰地感知到上面的形状脉络。
水雾终于在眼角凝成一颗生理泪珠,他呜咽道:“都要破了。”
自从了解到这群人的恶劣性子,他就尽量控制着自己在做爱的时候不哭了,尽管有时候高潮来的时候堵都堵不住,但已经比以前的好了很多。
毕竟每次都被肏哭,说出来还是有点丢人。
那颗泪珠子还没滚下来就被人舔去,宿滦甚至用舌尖轻轻扫过上眼皮,宿池下意识地闭上眼,眼球感到了微微的压迫感。
“哥哥真好看。”
宿池刚想张嘴说你更好看,就被堵住了唇,又卷入一次新的情潮之中。
总觉得这几个人一起相处久了,有一个赛一个变态的趋势。
宿池不知道自己被肏开了多少次,大脑都被这汹涌而来的快感塞满,深重的欲望像是要将他永远拖入甜腻的海洋中,在数千万次的颤动之后,身体深处终于接纳到了满溢的热流,过分淫荡的身体一滴不落地全数接纳了进去。
软肉连连收缩,喘息声从喉咙中溢出,宿滦此时终于拿开了堵住他性器的手,一股白浊的液体从顶端流了下来。
精水沾湿了小腹,混着汗水流了下去。
眼里的水雾还未散去,宿池气息不稳,趴在宿滦的胸口轻轻“唔”了一声,他射完之后明显有些懒洋洋的,屁股里明明还插着两根肉棒,眼神却飘忽起来。
“你们射完了么?”他轻轻挪了挪屁股,呻吟了一声,“我想睡觉了。”
“还早着。”祁元白在他的性器上掐了一下,“省着点存货吧。”
大概是射的太深,抽出来的时候精液一时没流出来,宿池觉得肚子有点涨,小腹还有些发热的感觉,不禁伸手揉了揉。祁元白的手指撑开穴口从里面勾出两缕浊液,抹在后穴上全当润滑,一点点挺了进去。
“呜……”
这两人没给他任何休息的时间,重新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宿池被他们一前一后夹在中间,客厅里时不时响着淫靡的水声与暧昧的低喘,仿佛淫兽在不知停歇地交欢。
严征走到客厅的时候,看到了宿池明显有些迷离的瞳孔,他将洗净的奶瓶放在了桌上,说道:“去床上。”
宿池听到这句话如蒙大赦,还没等他露出求助的表情,便被祁元白就着插入的姿势一把抱起,宿池一声尖叫,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交合的地方,屁股像是坏掉的水阀,淅淅沥沥地淌着液体。
“太深了,太深了……啊啊啊!”
肚子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宿池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前列腺被狠狠碾磨的快感让他止不住哆嗦,前方又颤抖着逐渐硬起来。
肠肉被不断地摩擦、开拓,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吞入肉棒,无论多粗多硬都能全盘纳入,有时候身体淫荡到他自己都觉得可怕,双性人最适合性爱的身体,每一次交合都带来灭顶的快感。
等走到卧室的时候,宿池几乎连圈住他脖子的力气都没有,要不是祁元白抱住他,他可能就直接滑到地上去了。
脊背触到了柔软的床铺,他瘫软下来,男人们显然没打算让他休息,布满指痕的双腿被人拉开,每时每刻都有粗壮的肉棒刁钻地顶弄着最脆弱的地方,“噗嗤噗嗤”的声音昭示着每一次几近残忍的抽插,阴唇外翻,湿漉漉地洇湿了床单。
“装不下了,唔……肚子好胀。”
严征拍了一下他的侧臀,宿池低吟着抖了一下,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流了出来,挂在红肿的阴蒂上看起来分外淫靡。
他撑开穴口,更多的精液流了出来,沾湿了他的手指,严征将那些快要流出的湿润液体刮了出来,指尖撬开了他的唇
', ' ')(',触碰到了柔软的舌头。
宿池神色迷乱,他将手指舔了干净,舌面上白色的黏液隐约可见,舌尖一卷便吞进了肚子里,他下意识觉得这样能换来一点怜惜,喃喃着又重复了一遍,“我想睡觉了。”
严征勾起唇,用性器重新填满了嫩穴,“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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