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正自幼易引邪祟靠近,那鬼便设法叫其他鬼祟难近他身,日子久了,长居之地也有同等效力”
季向秋见她转身要走,当即追问道:“你可知严少爷因何昏睡两月?”与山鬼虽有猜测但到底雾里看花,不知真假,此女久居府中应有知晓一二。
“季大夫何不亲问严正,他自是知晓原由”,顿了顿,“那鬼并非寻常鬼物,季大夫还是早些离去为好”
季向秋见她不知严正是为山鬼,刚要开口再问,不想她眨眼消失不见。
季向秋刚到院门便见山鬼在等他。定睛再看,他身后还有一物,俨然紧缠的容青。
山鬼面露不耐,不时与他言谈争执,应是叫他松手离去。刚要走近,身子忽然僵硬,嗓中沉堵,眼前不过一庭之隔却如永无止境,甚有愈来愈远,同时眼皮沉重,脑中发麻,昏昏欲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都说我不是严正,如你一般是个野鬼,不过被你缚在这身体里”
山鬼好不容易掰开他紧拥的手,当即转身关上房门,谁知他若无其事穿门而过,重新从后抱住他。
“你是阿正,容青不会认错”
“这般还不如不醒”。今早回去便见他坐在床上,神情茫然,唯独见到他才双目有神,随后成这幅场景甩之不去。
“容青”,山鬼叹气,认真看他,“那日你将何物注入我体?”
“阿正在说什么,那就是阿正一直想要的”,容青单纯地笑,眼中清澈,叫山鬼不禁愣住一下。
按理鬼物行阴走晦,就是初化稚鬼也因气绝无生沾染污秽,难见这般。
容青又道:“阿正想要,容青便给”
山鬼心底发沉:“我躺着不理你前是有发生何事?”昨夜所梦并无结尾,其他也隐有模糊遮掩,似有意不愿他知晓。
容青摇头,脸贴在他背上:“容青不知,阿正不要生气”,同时环抱他腰身的手微微收紧,有意往胸前抚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山鬼一愣,忙抓他手腕,皱眉道:“不准摸我”
“容青摸阿正这里,阿正会笑”
原是想要讨好——山鬼觉有不耐,要他正坐屋中,同时暗道那被唤去的人何时回来。
话说那头,季向秋倒未全然失去意识,在觉胸前有什物爬动时脑中一颤,终于恢复清醒。恰与一只圆铃大眼咫尺对视,双方皆吓得各自退后。
季向秋见他是一单眼怪物,面容丑陋,三手一腿,顿觉呼吸发紧,心跳如鼓,缓了半响才定神微喘。
重重闭目又睁,强作镇定地敛容看他:“你掳我是为何事?”此地湿窄昏暗,独有头顶微光入眼。俨然井底蛙眼所见。
怪物并不靠近,开门见山道:“我要你怀中玉坠”,声音沉哑宛如老叟,口唇未动,颇是怪异。
“此物有何珍奇?”季向秋摸出山鬼与他之物,同时见他转眼忌惮般后退半步:“若是不愿与你?”
怪物冷笑:“你一介凡夫俗子要这厉鬼何用,与其负隅顽抗,不如将它与我,以免自取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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