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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沈修缘被太监洗漱扩张过后,卷着抬上龙床时,他依旧有些浑浑噩噩,平日被家人娇宠惯了,人生最大的挫折可能就是他和王羡之定终身时,他爹打得那顿鞭子,但也只受了两下,便被隔壁赶过来的羡之抱住护在身下了,今日猛然遭此大变,体内还残留着春药并未得到疏解,神志不清,只想下意识逃避,看来远处出现的身影,他大声哭闹起来
“羡之,是你吗!我好难受,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好想你,羡之”
分明声音凄楚无比,但又因为春药的缘故,语调像是娇嗔
宣帝刚刚结束偏殿的举子视察,自然知道沈修缘口中的羡之是谁,他走上前去,猛地捏住沈修缘的下颌,力道很重,他是天子,宠幸谁都是那人的福气,偏偏这贱货在他的床上想着别人,本想着玩一次就放了,现在他生出了一个新的主意
“在朕的床上还想着别的男人,看来不给你点教训是不行了,但朕是个明君,自然不与你计较”他顿了顿,放慢语速说到
“今日你假冒小厮进宫,还不顾廉耻,秽乱宫廷,念在你伺候朕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赎罪”宣帝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逼着沈修缘直视他的眼睛,轻声轻语地用不属于帝王的温柔说
“第一是朕现在叫王羡之进来,让他看朕给你破身,朕尽性之后你就可以跟他回家了,但他将永远不得入仕,别担心,朕会根据你的床上表现,给他黄金做为补偿”
“第二嘛,那就是今日你舒舒服服得伺候好朕,朕会点王羡之为今年的探花郎,并且亲自授予户部侍郎一职,而你嘛,要做朕的妃子,一年之内,每次临幸你,都让王羡之来旁观”
“你选哪个,给你一柱香的时间好好想想,一柱香之后朕来找你”
说完他松开了扣紧下颔的手,沈修缘惨白的小脸上瞬间多出了几个青紫的指印,让他想到了前些年阗国进贡的极品羊脂白玉,而无论多名贵的玩意儿,只有碎裂时的声音最为动听。
想到这里他轻笑一声,大步离去了,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让他这么感兴趣的事情了
沈修缘虽是娇宠长大,却也熟读四书五经,听父亲说过些官场上的事情,王家现如今只是落魄门户,能被点为探花实属不易,而户部侍郎,对于一个探花来说,的确是一个极好的官职,他从小和羡之一起长大清楚他的报负,知道他挑灯夜读的辛苦点滴,皇上已经明确不会放过自己了,即使和羡之回家,他的后半生也会郁郁而终,自己也该长大了,要为以往的任性付出代价了
沈修缘闭上了眼睛,他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想好了吗?选哪条路啊”宣帝语气轻佻,像是心情很好的样子
“我选第二个”
“还真是一对眷侣啊,只可惜,越是美好的东西就越是虚幻,就让朕来帮你们回归现实吧。”
说罢他慢慢解开了沈修缘身上裹着的被子,一副尚显青涩的白嫩身躯便露了出来,不愧是他一眼发现的美人,虽是个男人,但腰肢细软,臀部丰盈挺翘,伸上去一摸弹性十足便是爱不释手,胸前的红茱萸小小两粒青涩诱人,身段纤细却不干瘦,笔直的玉腿交叠在一起,宣帝已经能想象的他们挂在身上的销魂滋味了。
此等玉做的人,就该好好地蹂躏一番,兽欲只要燃起便是不管不顾
宣帝褪下裤子便是扑了上去,急色得像是二十多的毛头小子,他猛地拉开那两条修长的玉腿,往上一叠,粗暴迅速地把沈修缘双腿叠摆成m型姿势,用力箍住,听着美人绝望的叫喊声,宣帝简直要欲火焚身,也顾不得扩张,随意抹了点脂膏在那私密处,扶着涨到难受的黝黑大屌对着那尚显干涩的嫩红肉穴便是整根没入
沈修缘本就又惊又惧,见到宣帝像是发狂的样子更为害怕,绝望的扭动起来,哭着求饶反而换来更加粗暴的对待,此时又是在毫无扩张的情况下被猛地插入,疼得他绝望的惨叫起来,清冷的小脸血色全无,像一只被折翼白天鹅,伸长嫩白的脖颈在凄厉地呐喊,他能感到自己的穴儿开始不自主的痉挛,紧紧地夹着那根肉棒,层层叠叠的媚肉正试图快速的推出那突如其来的巨物
凄厉惨叫声在宣帝听来宛如仙乐,他不由得眼前一亮,这回是真给他捡到宝了,年逾四十,幸过的男女众多,一直以为名器只存在于传说之中,没想到竟会在一个男人身上发现了,他还不曾动作,那层层叠叠穴肉却在快速的吞吐着他的鸡巴,伴着点点鲜红落在床榻上,他低头看着沈修缘粉嫩娇弱的花穴此时被自己硕大的乌黑鸡巴撑得没有半点褶皱,边缘近乎透明一般,还可怜兮兮的往外渗出血丝,此等感官盛宴,爽的他差点就要射出来
宣帝稳住心神,一把把沈修缘上身抱起,被迫他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
“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是谁把你操开花的,像个娘们一样,破处还有血呢”
沈修缘本就痛的直抽气,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这根巨物操裂开来,自是死死闭着眼睛不想再看,听到别人把他必做女子神情更是屈辱无比
宣帝
', ' ')('看他这副做派,狞笑着一个耳光便挥了过去
“荡妇惯会惺惺作态,睁不睁开”“啪”
“刚刚舔鸡巴的时候不是很开心,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啪”
“朕叫你睁开眼睛”“啪”又是一巴掌
沈修缘被打得耳鸣阵阵,眼泪止不住的下流,生理心理双重打击下迷迷糊糊睁开了双眼
一下子被宣帝按下头去,看见自己的菊穴正被一个黝黑的巨物撑开,还往外冒着些血丝,
从小单纯天真的沈修缘哪见过这种阵仗,几乎就在崩溃的边缘,止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宣帝见他神志不清,更是兴奋,把沈修缘猛地往床上一推,两条玉腿往腰上一挂,粗黑的巨根大力进出那紧的逼人的花穴
“夹得太紧了贱货!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到底是不是处,这么会夹”
“不要,不要插我,求求你,出去”沈修缘流着泪,不住地摇头
“嘴上说着不要,不还是骚出水了”
沈修缘羞恼万分,他的身体真的有反应了,酥麻的快感渐渐席卷全身,让他头皮发麻,肉穴内透明的肠液不受控制地大股流出,被乌黑的鸡巴打得起粉色泡沫,汁水飞溅混着鲜血,染湿了大片床单,被他真的背叛了羡之
“骚货,才捅几下,水流的那么多,想谋害朕吗”宣帝边草还不过瘾,他要让沈修缘知道谁是他第一个男人
“说是谁在草你,快说!”
沈修缘本就神志不清,只知道哭泣呻吟,又被巴掌甩得耳鸣阵阵,只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啊啊得回应着
宣帝以为他故意不答,抓住沈修缘右胸的茱萸,重重的一拧,那粉色的一小点很快胀大通红了起来
感到右胸的剧痛,沈修缘只能大声求饶
“我听不见,听不见,饶了我吧皇上”
宣帝俯身下去,咬向他的耳坠,提高音量再说了一边,同时左手用力,又拧出了一颗红果
沈修缘受不了了,大声叫出来“是皇上”
“皇上在干谁!”
“在干我”
“我是谁”
“我是沈修缘”
“错了!要说贱货!”“啪”又是一巴掌
“重说一遍,皇上在操谁”
沈修缘已经崩溃了,凄厉地嘶喊出来“皇上在草贱货”
“贱货是谁”
“贱货是沈修缘!”
“要记得你是皇上的贱货,不是别人的!快说,你是谁的贱货”
“我是皇上的贱货”
“大声点”
“我是皇上的贱货!”
“一直说下去!不要停”
“我是皇上的贱货!!”“我是皇上的贱货!!!”
宣帝看他已经服软,便不再多说,卖力的像是要干死这个骚货,每次大鸡吧的挺进都直入最深处,一定要顶在那敏感的骚点上
沈修缘被操的两眼放空,只觉得龟头所过之处都向过电一样酥麻,他的身体完全沉浸在肉欲里,啪啪的水声越来越大,沈修远放荡地摇着屁股主动迎合起眼前人的撞击,竹节般的玉手摸向自己胸前的两粒豆豆揉捏起来,前面的玉茎已经射的只能流水,脑子里只有不断迭起的高潮
宣帝也不知干了多久,只觉得快要到了,不顾穴内媚肉的挽留,便把鸡巴挺进最深处,像是野兽受精一般,嘶吼着全部射在了已经泥泞不堪的骚穴里,看着外面已经变暗了的天,想起来还有奏折要批改,便拔出那根软了的鸡巴穿上裤子便走了
临走前往床上看了一眼,之间原本玉似的人此时双腿大开,身下污糟一片原本紧致的处子穴已经开出一个小洞,流着白浊的浓浆,纤腰上有两个清晰的红手印,脸上胸上也是红肿青紫得一片一片,那两粒乳珠肿得吓人,清冷的玉美人此时眼神空洞,嘴唇不住地翕动着,被打碎的模样煞是动人,宣帝欣赏了一会,吩咐内侍给他上点专门调教贱货的雨露膏,便高兴地走了
只留沈修缘眼神空洞地瘫在床上,嘴里还在不断嘟囔着“沈修缘是皇上的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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