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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季湛阳胸口颤抖,那个夹住乳头的木夹子也跟着晃荡,少年明显惊惧地瞪着被夹得变形的乳头,未经情欲的青涩身体突然就遭受这样刺激的折磨,简直就像刚刚伸出脚试探小河的深浅,就被一脚踢进了狂风巨浪,惊惧,不知所措,懵逼,还有就是可怕的欲望狂潮。
龙珠相当于妖丹,是妖灵一身修为的精华。龙族之所以战力超绝,就是因为有十二颗龙珠,可以为战斗中的龙族提供源源不绝的力量,同时,修炼的时候也能最大程度吸收灵力。
某些时候,龙珠也会带来与众不同的好处,比如在床上。跟妖丹一样,龙珠特别敏感,龙族跟伴侣上床的时候都会把十二颗龙珠悄悄藏在身体深处,当然,如果想要玩刺激一点的,可以放出来一两颗,灵气稍稍碰触,就会让龙族爽上天。
不过龙族天性强势,很少有龙愿意把自己的珠子贡献出来给伴侣玩的,都藏得可严实了,一般妖灵根本找不到。
一般妖灵……
猫少爷能是一般妖灵吗?
直接就在季湛阳胸口发现了一颗哆哆嗦嗦想要逃窜的龙珠,一夹子上去就把龙珠定住。夹子上有不断震颤的尖锐灵气,不仅刺激乳头,身体里的龙珠也被弄得剧烈颤抖。
季湛阳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叫喊。
太刺激了,他从来就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刺激。
奚狝也觉得非常刺激,一只年轻,英俊,身材好,力量远强于他的真龙就这样被他绑着玩,只能无助地在他身下张开双腿,痛苦又欢愉地抽搐,呻吟。这种滋味,简直比胖揍一千个妖灵还爽上好几倍。
奚狝白皙修长的手指在季湛阳身上划过,细细感受这具力量蓬勃涌动,青涩又紧绷的身体里面的灵力走向,很快就有所发现,在腰侧紧致结实的皮肤上又夹了一个夹子。
“不!不要!啊……啊……”季湛阳腰部一抽一抽的,身体想要蜷缩起来,可是被束缚带捆的根本不能改变姿势,只能痛苦地在床上磨蹭。他那双轮廓极美,又凌厉非常的眼眸浮上一层泪光,看着奚狝的目光已经不由自主带上哀求。
奚狝才不管他哭不哭,手指继续在季湛阳结实漂亮的身体上游移,流氓无比地把人家的身子摸了个遍,连最隐秘的角落都没有放过。季湛阳的脸已经成了一块大红布,潇洒飞扬的短发有好几缕湿湿地贴在额头,他急促地喘息,呼出的每一口气好像都是热腾腾的烟雾。奚狝的手指,掌心,划过的每一寸皮肤都雀跃地,迫不及待地把触感清晰地地传递给大脑皮层,然后无数神经元彼此碰撞,爆出惊人的火花。
青涩的小处男第一次开荤就被迫吞下想都没想过的满汉全席,只是前戏,就华丽丽的被弄傻了。如果不是下面被绑住,季湛阳估计自己都已经射得像个水枪。
猫少爷虽然也是个处,但是人家隐约有点记忆,还看了不少资料,还敢想敢干,怎么高兴怎么来。也就是龙族结实耐操,换个妖灵八成得被蛮干的猫少爷玩死。
奚狝手指下移,唇角一翘,一个夹子活生生夹在季湛阳的卵蛋上。
季湛阳惨叫一声,两腿拼命想要合拢却做不到,他疼得五官扭曲,可是阴茎却不见萎缩,皮肤更是冒出大片热腾腾的红晕。
极致的疼,却也极致的爽,尤其是这种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只能毫无反抗之力任人玩弄,这种惨遭蹂躏的感觉让他发疯一样兴奋。
“不要……求你不要……”季湛阳感觉奚狝的手指在他的大腿内侧游移,被夹龙珠的那种可怕的痛和快感让他恐惧,不由得发出颤抖的哀求。
奚狝却直接在他最敏感的大腿内侧啪啪夹了两个夹子再次定住两颗试图慌张逃窜的龙珠。
“啊啊——”季湛阳腰部腾一下挺起,又无力的落下,两条大腿的肌肉全部都在收缩,对于龙珠的刺激让他眼前一阵阵发暗,剩下的几颗龙珠慌不择路地在他的体内乱窜,恨不得逃到小脚趾尖躲起来。奚狝怎么可能让它们逃掉呢。
奚狝一边慢条斯理地享受年轻男性裸体的火热触感,一边把那些龙珠一颗颗逼到死角。奚狝第一次这样摸一个男人,那种饱满的力量感,光滑紧绷的触觉,烈阳一样的热力让猫少爷十分满意。
“不……不……不要……”少年可怜地摇头,他的身体紧绷的像是一张弓,恐惧着奚狝不知何时会落下的夹子。
“不许说不,”奚狝压在季湛阳身上,舔着他被自己咬破的耳垂,舔着耳侧敏感的皮肤,满意地感觉到身下人的颤抖,“要说,谢谢主人。”
“我说过,一旦开始,你就没有喊停的权利。”奚狝的手探下去,揉捏着红肿的臀瓣。
季湛阳的身体因为奚狝的亲近而兴奋得快要烧起来,心脏却因为奚狝的话语不住颤抖,是激动,还是恐惧?季湛阳分不清楚,眩晕的高热里,他只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谢谢……主人。”
“好狗狗,给你奖励。”奚狝咬住季湛阳颤抖的喉结,手上却瞬间出现十多个夹子,一起夹在季湛阳身上各个部位,把最后的几颗龙珠全部定住。
', ' ')('“啊……啊啊啊——”
奚狝感觉到牙齿下的喉结疯狂震动,季湛阳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然后就剧烈地抽搐起来,他的身体瞬间浮起一层水汽,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身上的热意更是惊人。
季湛阳的阴茎弹动不休,可是皮质扣带把他下半身和两个卵蛋束缚的紧紧的,没有一点射精的可能。换了正常状态下,没有那么暴戾的奚狝,或者十年后更加成熟的奚狝,都不会对一个毫无经验的小处男下这么狠的手。可惜季湛阳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就这么昏头昏脑地栽进了小疯猫手里。
季湛阳半张着嘴,黑色的眼眸里泪珠一颗颗滚下来,眼神有些涣散,嘴里嘶哑又徒劳无功地求饶。
奚狝感觉什么东西缠上了自己的腿,低头一看就见季湛阳敞开的双腿间多了一条尾巴,从尾椎处长出来,像是一条柔软的长鞭,细密的龙鳞是深紫色,如同晶莹剔透的宝石,尾巴尖上有一团紫色的火焰,还在熊熊燃烧,奚狝好奇地用手碰了碰那朵紫焰,一点都不烫手,反而温暖如同艳阳。
奚狝一把拽住这根漂亮的龙尾巴,从根部逆着鳞片的方向往上撸,季湛阳立刻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尾巴无力地在奚狝手里挣扎,软绵绵地拍在奚狝身上。
“别抓,主人,别……”季湛阳屁股扭动着,却根本无法逃脱奚狝的玩弄,最后那条尾巴无力地缠住奚狝的胳膊,温顺地磨蹭,仿佛在讨饶。
奚狝折磨够了龙尾,终于注意到两瓣翘臀中间的那个肉穴。
少年的身体是非常漂亮的小麦色,屁股因为不见阳光,显得更白一些,臀丘上布满深深浅浅的红痕。龙族的自愈能力特别惊人,只是这一会儿,原本肿胀发紫,看起来十分骇人的淤痕就变成了色情诱人的玫瑰红。臀沟里的肉穴是干净漂亮的浅红色,细细浅浅的褶皱,随着季湛阳的颤抖而微微收缩,中间洇出了一点亮晶晶的液体。
奚狝没有经验,可是脑子里出现的奇怪知识让他有种多年之后重操旧业的熟悉感,他伸出手指在淡红的褶皱上按了一下,那里温度极高,都有点烫手。
“啊……不!不行!”季湛阳的反应非常大,屁股拼命往上面躲,菊花惊恐地收缩着逃避奚狝的手指。他知道男人之间的交合用哪里,可是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别人压在下面操。
他的春梦还没做到考虑谁上谁下那一步,结果直接就实操了……
这种惊恐,羞耻,慌张的反应是施虐欲最大的助燃剂。即便原本奚狝不想把他怎么样,这会儿也绝对不会饶了他。
奚狝觉得这个姿势不好使力,把季湛阳从床上拎起来,季湛阳奋力挣扎,低哑地抗议求饶:“奚狝!不要!不行!这样不行!啊你放开我!那里别碰!啊……”
奚狝只是轻轻地拨弄几下季湛阳身上的木夹子,少年就软了,急喘着再使不出力气,只能无力地扭动。那肌理优美,布满伤痕的漂亮裸体只能勾起奚狝更恶劣的欲望。
床尾的栏杆高矮正合适,奚狝在金属栏杆上垫了层厚垫子就把季湛阳按在栏杆上面。
身材极佳的少年站在地上,双脚被分开捆在两个床脚,腹部压在床栏软垫上,屁股被迫翘起来,脸和锁骨被压得紧贴着床,双手分开拷在身体两侧,除了头部可以稍稍抬起,转动,全身上下都被禁锢,让他最羞耻的屁股和后穴处于最显眼的位置,甚至撅起来的高度正好适合奚狝站在后面操进去。
“奚狝……你,你……”季湛阳脑袋胀得大了三圈,无尽的羞耻和荒谬感充斥着他的大脑。
奚狝……真的要干他?开什么玩笑?
他本能地挣扎,巨大的铁床被他的挣扎弄得当啷响,可是体内被封住的十二颗龙珠都在蠢蠢欲动,脱阳咒和身体累积的欲望让他笔挺的脊柱一寸寸酥软下来,仿佛化成香甜拉丝的芝士棒。
奚狝把人摆好,拍了拍屁股,直接插入两根手指。未经情事的后穴特别紧,虽然已经足够水润,但箍得手指疼,里面热得吓人。
“啊啊……”季湛阳肌肉收缩,两条手臂和大腿崩出有力又优美的线条。
奚狝居然真的在插他的屁股。季湛阳被身后撑开的钝痛弄得身上一阵冷,一阵热,他实在是被奚狝飙车的速度弄懵了,他们连个说的过去的关系都没有,怎么就变成他要挨操了?
奚狝感觉季湛阳的肠道非常特殊,插进括约肌之后,里面隐隐的还有阻碍,像是一层薄薄的膜。
“你们龙族,屁眼里还有处女膜?”奚狝问道。
彷如头顶打了个焦雷,季湛阳双眸骤缩,羞耻的巨浪冲刷过他的身体,他的脖子绽出青筋,身体剧烈颤抖,发狂一样挣扎,铁艺大床被他拽得移了位,发出巨大的噪音。
“混蛋!我cnm!我不会放过你!”季湛阳眼睛通红,发出嘶哑的咆哮。
奚狝的唇角冷漠地勾起,手指散出一点银光,季湛阳身上的二十多个木夹子同时颤动起来,灵力波动尖刺一起刺向季湛阳的十二颗龙珠。
“啊啊啊啊啊——”
季湛阳发出可
', ' ')('怕的叫声,他瘫软在床栏杆上,肌肉剧烈抽搐,皮肤泛起大片潮红,屁股难以控制地翘起来,后穴不住收缩。
奚狝一巴掌抽在季湛阳的屁股上,掌心带着银光,随着臀肉的颤抖,银光辐射出去,那些夹子立即又是一阵颤动。
“啊啊啊——不!不要!不要!”少年发出高昂的尖叫,他的所有龙珠都随着这一掌受到巨大的刺激,十二个敏感点像是同时被无数滚烫牛毛小针戳刺,摩擦,那种麻痒,刺痛,酸软和如同火花绽放的电流让季湛阳痛苦至极,也爽到极点。
奚狝看着那颤抖不休的饱满臀肉,听着季湛阳凄惨的哀求,心里暴虐的欲望更加高涨。
他抬起手,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抽下去,红肿滚烫的臀肉发疯一样弹跳,银光扩散,季湛阳又是一阵快要破音的尖叫。
啪!啪!啪!啪!
手掌毫不留情地落下,季湛阳被煎熬得死去活来,欲望的洪峰一波一波冲击着下半身,又无可奈何地倒卷回来。季湛阳全身都变成高热的粉红色,靠近了就能感觉到一股灼热的烈阳之气,皮肤上冒出的汗水不一会儿就蒸干了,他的面颊火红,眼眸里流出的泪水把床单都洇湿了。
“主人……饶了我……主人……求求你……”
混着哭腔的声音含混又低哑。
“绝对不会放过我?嗯?”奚狝的声音冷漠又凶残,巴掌带着风声又狠狠拍在伤痕累累的臀肉上。
“啊啊——我不敢!我错了!主人!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打了!”季湛阳根本受不了这么可怕的情色折磨,平时死也不会说出口的求饶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冒出来,极致的折磨,极致的羞耻,让他的欲望生生又翻了一倍。
“小贱狗是不是想求主人帮忙?是不是想要主人操?”奚狝的手指划过臀缝,那里已经湿的不成样子。
“呜……是!是!”季湛阳只想摆脱这种让他想死的折磨,奚狝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什么都听。
“说出来!”奚狝又拍了一下臀尖。
“啊啊啊——要主人操!贱狗要主人操!求求你,求求你!”季湛阳从臀到腰椎到脊柱触电一样战栗,短发根根汗湿,贴在红通通的脖子上,紫宝石一样的龙尾缠住奚狝的腰,讨好地磨蹭。
奚狝轻轻喘了一口气,掏出同样硬得发疼的阴茎,对准季湛阳的后穴,用力顶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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