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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线是一层一层打破的。
半年时间,奚狝突破了季湛阳无数的底线,让他做出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进入试炼之地以前,他就从来不认为自己有可能跪在男人身前唇舌侍奉,看到有些比较重口的兄弟玩弄脔宠还觉得那些玩物毫无尊严,简直比飞机杯还要廉价。
而现在的他,居然能因为吃到奚狝的精液而兴奋不已。他在奚狝身上栽得彻底,栽得心甘情愿。他跟奚狝联手,把过去的自己捏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在奚狝面前,他就是贱狗,是奴隶,是精盆……奚狝想让他当什么,他就得是什么。
包括尿壶。
季湛阳闭上眼睛,把奚狝的阴茎深深吞进喉咙里,温顺地敞开自己,他的睫毛不住颤抖,眼角隐隐有晶莹的液体。
身体因为极度的屈辱而兴奋异常。无论被奚狝怎样调教,做这些突破底线的淫荡行为总能让他无比羞耻。
奚狝说他这辈子可能都炼不成那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厚脸皮。
奚狝说,就喜欢他这种羞得要死又贱的不行这股劲。
一股温热的液体冲进喉咙,季湛阳不敢马虎,赶紧吞咽,以他口交的经验,如果不敢快吞下去,那些液体会从口鼻冒出来。如果他敢造成那样的后果,爱干净的猫主人会怎么罚他,他都不敢想。
妖灵体内没有杂质,排出的液体也绝对没有普通人类的异味。感觉到奚狝的尿液顺着喉管滑进肚子里,季湛阳全身都在战栗,从尾椎到脊柱到颈椎一片电流穿过一样的酥麻。
他属于奚狝。他的一切都被奚狝掌控,奚狝想怎么用他就可以怎么用他。他里里外外全都是奚狝的印记,奚狝的气息,奚狝的味道。季湛阳急促地呼吸,面颊通红,下面直接硬了。
“乖。又哭了?你是哭包龙吗?”奚狝摸摸他的头。
哭包龙?季湛阳脸上一阵火辣,感觉到全新的羞耻。他赶紧把阴茎吐出来,一边抹掉脸上的泪水,一边将阴茎清理得干干净净。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奚狝面前就特别容易流泪。感觉羞臊,他的下面就更硬,腰背不由自主地弓起来。他要射了,可是他不敢。
没有奚狝的允许,如果他敢射,奚狝会把他前面锁起来,连续不断地刺激他的后穴,却一次都不让他射。被足足锁过十天的季湛阳深刻地记住了教训。
奚狝去洗漱,季湛阳爬到餐厅将鱼片粥盛好,点缀上颜色悦目的香叶,搭配一盏蟹酿橙,还有水晶虾饺,和几样色香味俱全的小菜,摆放好餐具,就安安静静地跪在边上,身前的狗食盆也放了同样的食物。
自从季湛阳住进来,奚狝就再也没叫过钟点工,季湛阳宁可自己做所有的事,也不愿有陌生人进入奚狝和他的世界。
奚狝换了一身精致考究,轻便舒适的外出服,坐在清晨的阳光里,整个人都像在发光一样。奚狝动了筷,季湛阳才开始低头叼起食物,就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样吃起来。
季湛阳吃着东西,目光忍不住看向奚狝,一眼又一眼,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他的主人,是能让人上瘾的,越接近越喜欢,越喜欢就越不满足。季湛阳心里隐隐有种焦灼,有种不安,他总想要更多一些。
无论怎样都不够,就是想要更多。每天都是,无比满足,又无比空虚。
他……希望奚狝能够爱他,他们能够永远在一起。
一想到他和奚狝还有无数个明天,季湛阳就觉得自己富足安心得像个粮仓装满一辈子吃不完稻谷的老农民。可是,再想想奚狝跟他说过的那些话,他又觉得手里握住的一切都那么虚幻,仿佛随时随地都会化为泡影。
奚狝察觉他的目光,看见季湛阳腿间勃起的阴茎,唇角浮起一点笑:“小八,过来。”
季湛阳听到命令立即行动,朝着奚狝爬过去。
“带上你的狗粮。”
季湛阳马上叼起狗食盆,里面的食物一点都没有掉出来。
奚狝示意季湛阳侧身跪在自己脚下,季湛阳只能钻到餐桌底下,高大的身体十分局促地弯着。
“继续吃你的。”奚狝道,却伸出光裸的脚踩住季湛阳勃起的阴茎碾压。
季湛阳一个虾饺差点没喷出来,他闷哼一声,看着腿间白皙漂亮的脚,咽下虾饺,又吞了口口水。严格遵照奚狝的命令,继续吃东西,可是速度却慢上许多。
“啊……嗯……主人……”季湛阳双拳紧握,呼吸急促,根本吃不下去,他本来就兴奋得不行,被奚狝一踩,下面又胀大一圈,一阵阵的快感冲击得他头皮发麻,可是他不敢射。
没有奚狝的命令,他一滴都不许射出来。
“主人……求求你,我,小八想射。”季湛阳羞得面孔红胀,低声哀求。
“不许射,把饭吃光。”奚狝说出残忍无比的命令。
季湛阳身子一抖,深吸口气,眼眸闪过一丝执着,一边继续吃东西,一边用尽全力克制射精的欲望。
奚狝捕捉到季湛阳眼中的执着,无声一笑,这小倔龙还是
', ' ')('这么有意思,不折磨他都对不起他的倔脾气。
奚狝用两个脚趾夹住季湛阳的龟头,灵活地刺激滑溜溜的浅红蘑菇,细细地磨蹭上面的细缝,甚至把脚趾往马眼里面挤。
这半年里,奚狝把所有记忆里出现的黄暴知识和后来习得的特别技巧一样样不辞辛劳地在季湛阳身上实践,迅速由小菜猫成长为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大佬猫。
“啊——不,主人我错了,不要……再踩,贱狗就要射了……”季湛阳轻轻抱住奚狝的腿,求饶地蹭蹭。他那与生俱来的强势与好胜心实在给了奚狝太多惩罚他的借口。
但是他没办法,性格就是这样,而且,奚狝……好像也很喜欢这样的他。
季湛阳被揉搓得差点又哭出来,硬挺着没射,奚狝才放过他。两人今天要去学院听一些大妖讲课,奚狝给季湛阳挑了一身衣服,黑色长裤,紧身黑体恤,外面一件立领休闲外套,越发显得身高腿长,眉目深邃凌厉,英俊逼人,好似一轮灼目烈阳。
两人收拾停当出门,浑然忘了阁楼上还有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鹦鹉龙。
“啊啊啊……又把我忘了,季湛阳,我诅咒你被猫大人操死啊——”韩耀叫都不敢大声叫,可怜巴巴地啄食笼子里的鸟食。
可怜韩耀,自从季湛阳住进来之后,就把他撵到阁楼上,平时不许出去,不许乱听乱看乱说话。韩耀惧于龙大佬的可怕传说,老老实实不敢乱动。现在过了半年,就算他再蠢也有所察觉,虽然还是啥也不敢说,但是却心里暗自咂舌,不愧是猫大人,连北海紫宸龙王都拿下了。
奚狝出门之后就和季湛阳分开,他要去学院里面查点资料。季湛阳本来想要陪着奚狝去,奚狝却不让他跟着。自从半年前奚狝收拾了墨隋之后,学院就正式进入了被猫祖宗统治的黑暗时代。所有试炼妖灵,包括剩下的凰族,遇到奚狝全部规规矩矩,不敢有半点不敬。奚狝有时候心情不好,让凤凰给他跳个舞,饕餮给他表演个大胃王吃播,让龙龟和阆苑玉兔赛个跑什么的,这些妖灵无论族类有多高贵,实力有多强,全都乖乖听命,生怕惹恼了这喜怒不定,睚眦必报的小心眼猫祖宗。毕竟黑凰族的墨隋下场那么惨烈,龙族大佬季湛阳又天天追着奚狝跑,哪个缺心眼的敢招惹这魔王。
“你知道什么时候该来学院找我。”奚狝意有所指地瞥了他的屁股一眼。
季湛阳耳根发热,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那根多功能按摩棒还插在他后面,奚狝不许他拿出来。奚狝要他过去,只需远程操作,让按摩棒不停震动,他就知道了。
缤双绮那扁毛畜生,居然这种东西都敢送给主人。季湛阳心里有些焦躁,缤双绮对奚狝的执念不下于他,长相也是真好,跟他完全不是一个类型,是一种看到就让人惊叹的艳丽,又一点都不娘。
季湛阳一边跟手下研究虚空里的部署,一边分心寻思着怎么把缤双绮彻底解决掉。
就在他心里想着用什么去做交易的时候,一个白龙少年进来禀报:“主上,我们一直盯着缤双绮,刚刚发现奚狝大人在猗兰私房菜馆跟缤双绮碰面。”
季湛阳心里顿时一紧,他很想继续办正事,可是心里跟油煎似的,怎么也没办法集中注意力。最后干脆暂停议事,自己一个人直奔猗兰私房菜馆。
菜馆老板当然认得这位紫宸龙王,也不敢阻拦,老老实实把他带到奚狝和缤双绮所在的包厢门口。
居然还定了个包厢!
季湛阳眼神散发着寒气,菜馆老板打了个冷战,连忙告罪离开。
季湛阳根本没有关注菜馆老板,他的心里本来就不安定,充满焦灼,缤双绮就像一根针,不断扎在他敏感的神经上,回忆起缤双绮看奚狝的眼神,让季湛阳恨不得把他的眼睛挖出来。
他刚想推门进去,就听见缤双绮那带着独特沙哑的动听声音:“主人,我这身皮肉,不比季湛阳差吧?”
主人?!
季湛阳再有本事,也不过是个少年,他满心里都是奚狝,一听这话,脑子嗡一声,瞬间热血上头,砰一声踹开房门,就见奚狝懒洋洋地坐在桌边,缤双绮跪在地上,衣服都快脱光了,露出一身白得刺眼的皮肤,两只鸟爪子正要往奚狝腿上搭。
季湛阳眼睛暗紫色光焰一闪,一句话不说,直接把缤双绮一脚踢飞出去,咔嚓一声撞破了窗子,紫焰腾起之处,缤双绮的皮肤顿时出现大面积灼伤。
季湛阳身为龙族,还是紫宸烈阳真龙,力量何等可怕,缤双绮猝不及防,被打得在半空就变成一只彩羽凤凰,身上燃烧着紫焰,疼得直扑腾,羽毛乱飞。
奚狝站起来,手中金线游出,把彩羽凤凰给拽进来,精致的眉目间闪过一丝冰冷的戾气。
“灭火。”奚狝吐出冷冰冰的两个字。
季湛阳的紫日阳火除了他自己,谁也灭不了。
季湛阳条件反射地一哆嗦,就要收回紫日阳火,经过这半年的调教,听到奚狝的命令,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执行。可是看到缤双绮那张强忍着痛意,仍旧俊美绮丽的面容,他心里的火气
', ' ')('躁意就压不住,这个逼鸟恢复人身之后干脆就啥也不穿了,就那么光溜溜地躺在奚狝眼前。
“你骗我说去学院查资料,就是为了跟他见面?”季湛阳声音低沉,满含怒意。
“灭火!”奚狝声音高了一点,语气更加冰冷,根本不回答他的问题。
季湛阳气得身上发抖,心里难受极了,少年眼眸浮起泪水,瞬间就被怒火蒸干:“心存非分之想,死了也是活该!”
奚狝漆黑的眼眸一点点敛去情绪,落在季湛阳身上。
季湛阳心里又堵又疼,说不出的委屈,从遇到奚狝,喜欢上奚狝,到放下尊严一头栽进去不能自拔,这一路累积的忐忑,焦灼,求而不得全都爆发出来,就这么硬挺着拒不服从奚狝的命令。
奚狝看了他几秒,唇角浮起一抹哂笑,伸手就去抓缤双绮的胳膊。
季湛阳看着奚狝去碰别人,眼球都刺得生疼,一把抓住奚狝的手臂。
“放手。”奚狝的语气平板,胳膊用力,想要挣脱。
“你不许碰他!”季湛阳愤怒地低吼,手上更加用力。
奚狝被他抓得微微皱眉,一字一字道:“季湛阳,放手。”
季湛阳滚烫发胀的脑子一个激灵,突然清醒过来。
奚狝从来只叫他小八,已经很久没有叫过季湛阳这个名字。
为什么这样叫他?
他看到自己紧紧抓住的奚狝的胳膊,还有奚狝微皱的眉头,顿时像被烙铁烫了一样松手。
他惊慌地后退几步,根本不敢看奚狝的脸,也根本不敢听奚狝接下来的话,像个闯了大祸的小孩一样收回缤双绮身上的紫日阳火,转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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