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傅鹤年现在的耐心十足,像是经验老道的猎人堵住了兔子洞口,剩下就等着傻兔子送上门。
“你带纸巾吗?”
“带了。”
里面一阵窸窣,木门闪开一条缝伸出一只手。
“给我……”
傅鹤年抓住苏栗的手,拉开门进了隔间。
“你——你要干嘛!”苏栗吓了一跳,目光警惕地盯着傅鹤年,“这里是学校,你别动我!”
“不动你。”傅鹤年嘴上这么说,手却先扣上门,刻意压低了声线,想要显得无害一些,“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苏栗抬头看着傅鹤年皱眉,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裤子,“你把纸巾给我就行!”
“我看看……”
“你!你闭嘴!”
“不是噩梦,是春梦,下面流水了是吗?”傅鹤年只要单独对着人,什么流氓话都是张嘴就来,“痒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纸巾!”
苏栗是真的受不了他了,眼神迁怒地瞪着傅鹤年,要不是这段时间总是看那种图片,他怎么会这样!
“给你。”
傅鹤年抽了张手帕纸,浓香的味道让苏栗皱眉,还是接着去擦被弄湿的内裤,傅鹤年低头看着苏栗那一下下笨拙的东西。
“别擦了,直接垫着吧,会吗?”
苏栗的耳朵都红透了,“你能出去吗!”
“擦逼口的时候从前往后……”
苏栗抿着唇,把脏掉的纸巾砸在傅鹤年凑过来的脸上。
傅鹤年不闪不避,反而笑了,又抽出一张递过去。
“就剩最后一张了,能不能擦干净?”
“别废话!”
苏栗弯下腰,他很少去触碰那个不正常的地方,除了那几次傅鹤年按着他舔的时候会难受,平时根本没什么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纸巾的质感还是有点硬,贴上去的瞬间苏栗整个人就抖了下,这种四肢像是起了电流的感觉并不算陌生,可之前都是被傅鹤年搞了好久才会这样,而且腿间的那片还会一阵阵的刺痛,虽然会有舒服,但更多的还是难受,所以他不喜欢傅鹤年弄他。
可这次不一样,那个流水的位置确实还会痒,有点想抓……
苏栗磨了磨膝盖,抬头对上傅鹤年关切又无奈的目光。
“让我摸摸。”
傅鹤年话音落下就把苏栗拉了起来,两个人面对面站着,苏栗的裤子连带着内裤褪到膝盖,衬衫遮到大腿根,傅鹤年伸手摸进去。
苏栗浑身一抖,双手抓着傅鹤年的胳膊。
兜住腿心,果然入手一片滑腻,流出来的水比傅鹤年想象中的多。
“腿分开点……”
苏栗闭着眼摇头,“不要!”
傅鹤年手指贴着逼缝前后滑动,苏栗抖着腿,有点站不住。
“真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