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解混乱看破(1 / 1)

('

骑士忽然上前一步,半跪下身,仰头望着他,灿烂的金色眼眸里是没有阴霾的光辉。安斯艾尔吓了一跳,却反应不及,只好眼看着骑士的嘴唇吻上自己的乳首,随着唇瓣开合不断摩擦,似乎还有湿润的舌尖探出来轻轻舔舐,他完全听不进去对方在说什么了,惊慌失措地在心底呼唤着神明。

‘父、父神……’

‘他不是没有发现吗?’神明反问他。

安斯艾尔才有余暇去看骑士的表情,发现他似乎毫无所觉,一如往常,正望着他等待答复,他却忍不住看了眼对方唇上渡上的水光。

那是……

正如神明所言般骚浪。骑士冷静地想,哪怕他的身体已经怒火高涨,银甲遮掩下的性器更犹如怒龙,但他素来习惯于压制欲望。

是被沾上的、他的奶水。

安斯艾尔犹如逃避一样不敢看他,难免生出几分玷污了这位骑士的愧疚,他连忙后退几步,双乳就晃了晃,骑士想,圣子殿下平日里就是如此吗?仗着他人看不见,就晃荡着一对淫乳,暗自享受着奶头和布料磨蹭的快感,让奶水染湿衣袍,穿着半透的袍子为信徒们赐福,从中得到被视奸的难言满足?

“殿下?”无论心底如何想,至少表面绝看不出骑士的想法,“请您回应我。”

“抱歉……”安斯艾尔可不知道自己在骑士眼里的形象,他试图用手臂遮挡双乳,以防再发生意外,但乳首肿得发疼,便不着痕迹往下移了点,看在骑士眼里就是尤嫌不够的自我抚慰,“你刚才说什么?”

“这次的疫情不同寻常,请您务必多加小心。”

“我会的,”安斯艾尔道,“你不必因此下跪。”

但他的骑士一向如此古板老旧、恪守礼仪,他没有生起任何怀疑,犹豫一下就伸手,想要将他拉起。

看着这一切都神明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安斯艾尔一下没能站稳,他摔向骑士,柔软的乳房撞上坚硬的胸甲,发出一声不知疼痛还是欢愉的惊呼,接着受激之下乳汁喷溅,有的顺着衣袍滑落,有的落在胸甲上,甚至飞溅到骑士的发丝上。

他当然是故意的。骑士想,不着痕迹舔舐了唇边的水迹,口中便弥漫开一股甜味,他以钢铁般的意志忍耐住撕裂衣袍,把肉棒塞进圣子殿下口中,让那张状似无辜的脸露出淫态的冲动,深吸了口气平复心绪,才把安斯艾尔扶直。

“你还好吗?”他的声音冷沉,“殿下。”

当然不好。

安斯艾尔咬住唇瓣,羞愧不已,全然不敢抬头望骑士,只能在心底向神明哀求,‘父神、求您让我穿上衣裤吧……’

不然会湿透的,一定,他有点奔溃地想,无论上面还说下面。

‘不行,’神明却道,‘这是你之前隐瞒的惩罚。’他叹口气,又似乎大发慈悲一样松了口,‘算了,你不用担心这些小问题。’

他便看着信徒在心底感谢他的恩典,全然不知责怪把他逼迫到这般地步的虚伪神明,甚至于一点异样未觉,坚定不移交付出满腔信任。

安斯艾尔得了准话,便卸下心底的大石。但面对骑士却仍旧尴尬,快走几步把他抛到了身后,似乎这样就能忘之脑后。

“瘟疫发生在哪一片城区?”他绷着圣子的作态问,也确实是在为居民而忧心,但这一切配上如今的穿着,就都成了装模作样,骑士面上恭敬地回答,“主要是东城区,大部分牧师和主教都已经赶了过去。”

看样子不是一般的严重。安斯艾尔皱眉,加快了一点脚步,尽量忽视胸口的异样,却忽然觉得乳头有被揉捏的迹象,非常熟悉,和之前父神的感觉一样。

‘我在为你清理痕迹,’神明以温柔的语气口出恶质的言语,‘但是只要一碰就会流水,只好一直堵着了。’

字里行间都在批判他的淫荡,但安斯艾尔没有听出来,他压下嘴里的低吟,甚至还说,‘劳烦父神了’。

这样好骗,是不是就算换个人来,也能三言两语就获得他的信任,然后把精液浇灌了全身,还要说一句谢谢?

去往东城区的路上没再发生什么,因为骑士思考着怎么让圣子殿下流出更多的水,安斯艾尔则全副心神都在忍耐,只觉这一路上漫长不已。

东城区到了。

很远就看见居民在远离此地,他们背负着包裹有如逃难,再往前就几乎只剩下教会人员在忙碌,但他们还是显得太少了,每一个都分身乏术。

这样的景象让安斯艾尔暂且把自身的困境抛于脑后,他担负起了圣子的职责,温声询问具体情况,又用出色的亲和力安抚了躁动不安的民心,半点也无愧圣子的名声。

哪怕明知真相的骑士也有一瞬被他蒙蔽。

“情况非常糟糕,”熟悉的牧师告诉安斯艾尔,“这根本不是瘟疫,而是一种具有传染性的黑魔法,教会的信徒因为具有光明神力而不会被感染,但是跟多的普通百姓……他们毫无抵抗之力,只通过接触就会传染,然后身上出现黑魔法的标记,一点点蔓延全身

', ' ')('

,最后变得如同发狂的野兽般毫无理智。”

“神术无法祛除、或者暂缓吗?”

“只有大光明术可以暂缓情况,但即便是教会,也没有多少人能掌握这种高等级的神术。”

幸运的是,安斯艾尔正是少数掌握了这种神术的人。

他也听出了牧师的言下之意,于是哪怕心中不安,也冷静沉着地笑着安抚道,“我明白了,接下来会由我释放大光明术,把受害者们聚集在一起吧。”

这是种范围性的神术,安斯艾尔的极限大概在于半径五十米,但即便是他的神力储蓄也不够施放几次。

牧师领命而去,消息很快被传开,尚能行走的居民们纷纷朝他汇聚而来,严重的则由教会人员们用担架抬过来,没多久就把安斯艾尔围得水泄不通。

他正为如此多的受害者而忧心,接着才发觉他们在危机下爆发而出的求生欲,居民们努力地向他挤来,生怕再被挤出去,于是抱住他的腿、拉住他的衣袍、甚至什么也看不清的随手抓住他的双乳,但哪里怎么抓得住?只能徒劳地在胸口的衣袍上留下无数手印。

好痛,有只手捏住了他的乳头,当成救命稻草一样死不放手,安斯艾尔不由慌张害怕起来,泪水积蓄在眼眶里,无助的祈求父神的帮助。

但骑士站了出来。

他用复杂的眼神望着圣子,安斯艾尔洁白的衣袍已变得污浊,一个个鲜明的手印印在上面,可以想象高贵的圣子是如何被亵渎,尤其他皮肉细嫩,胸口便尽是错杂的指痕。

模样十分可怜,十二分勾人。

骑士以武力震慑,再用言语威吓,很快让居民们产生了临时性的秩序,安斯艾尔大松口气,朝骑士露出感激地微笑,努力忘却刚才不美妙的意外,将全身心都放在勾连神力、释放神术之上。

无论如何,骑士看着被光明隐隐包裹的圣子,这都是他誓言效忠的对象。

大光明术释放完成,除了净化驱邪,还有稳定人心的效果,东城区的状况比安斯艾尔来之前已经好了很多,但他丝毫没有放松,又去询问有没有情况危急的居民。

当然是有的,不到十个,牧师告诉他,他们已经严重到大光明术都无效的地步,他不建议圣子殿下去查看情况,因为微弱的理智让他们看谁都想攻击。

安斯艾尔只说,“别担心,我有我的骑士。”

于是前去查看情况,发现危急的大多是体质差的老人与孩童。他不死心地一一试图输送神力,但都不见好转,这是最后一个,仅仅只是个襁褓里的婴儿,白嫩的肌肤却覆盖着扭曲的标记,不停地试图张口咬人,但他的乳牙压根伤不了人。

安斯艾尔真情实感地感到悲伤,为生命的逝去,还有他的无能为力,他抱起这个婴儿,想至少给予温暖。

但是他小觑了饿极了的孩子的本能,几乎第一时间,闻到了奶香味的孩子就手脚并用地扒住了面前的乳肉,隔着衣袍,堪称凶狠地贪婪吮吸起奶水。

安斯艾尔险些失手把他扔下。

他的情况很不好,这一路上腿脚都是酸软的,身体堆积了太多的欲望无从发泄,过度的忍耐导致了此刻敏感程度倍增,差点直接跪倒在地。

不行、他想,虽然没有被教导过生理反应,却有本能般的预感,他试图让婴儿张嘴,神明的声音却又响起。

‘你可以救他。’神明说,‘保持现状就行。’

安斯艾尔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其中含义,他再低头去看怀中的婴儿,只能闭着眼,任由不懂事的孩子进食完,却连身体都在颤抖着。

他应该救人吗?所有的教导都告诉他,这是他必须做的事情,但是羞于见人的本能却在抗拒,他陷入了从所未有的艰难抉择中。

但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他们都没有理智,不会记得这些的。’神明安抚他紧张的信徒。

好在因为这些居民富有攻击性,虽然被束缚了行动,也没有其他人。安斯艾尔解开圣袍,露出胸乳,忍耐着羞耻,捧着乳头凑近他们的嘴,无一例外的,这些居民都好像是饥渴的婴儿般吮吸起来,丝毫不知轻重。

到结束的时候,乳汁已经被吸得干净,对方却仍然不愿意张口,弄出来的时候听见一声响亮的“啵”,让安斯艾尔几乎被羞耻心淹没。

他穿好衣服想要起身,却站不稳,跌跌撞撞地就要摔倒,又一次被骑士搀扶住了。

是的,一直和他在一起的骑士。

……安斯艾尔脑中但思绪如同风筝断了线飘远,什么也思考不了。

骑士、在这里,站了多久?又看了多久?

他什么也不敢想。

', ' ')

最新小说: 灵异:我能强化万物 刑侦实录:谜案追凶 异谈诡异录 从九叔世界活到现世 千年女鬼为我所用 送爱上天堂之二罪人无罪 鬼物横行?看我倒反天罡人吓鬼! 犯罪心理 1000短篇恐怖小故事 规则怪谈:贫道从不开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