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走后,严誉庭和皇甫夜分坐在一张椅子的两侧。
两人半晌无言。
“幸好你在。”皇甫夜突然说。
“本来想责怪你的,如果不是你,那傻乎乎的家伙断不会身陷危险。”
“我知道。”
“但是,看到这样的你,也我无话可说。”
——丝毫没有犹豫地拿身体去挡,苏小眠身边有他,会安全无虞的,而自己,也应该放手了。
严誉庭突然又想起什么:“你在里昂研究学生小组里临时添上了我的名字,不会是为了把我远远支开,以防止我找苏小眠吧?”
“你才发现。”
——靠,承认得怎么干脆!
严誉庭滞了一下,苦笑:“……你成功了,本来,那天我想告白来着。”
皇甫夜立刻圆睁眼,一脸庆幸:“幸好。”
“喂,这是你现在应该说的话吗?”
两人愣了愣,同时笑了。
“夜少,学长,两位在聊些什么呢?”毛毛拎着一袋子的跌打药另一个诊室出来,“苏小眠还好吗?……里面?我进去看看她……”
过了半分钟,毛毛从苏小眠的病房里出来冲了出来,两个少年立即紧张站起,异口同声:“她怎么了?”
“实在听不下去了,嘀嘀咕咕地说着梦话,凑过去听,说的是——我要吃白粥配松花蛋,还有加一碟榨菜,花生要盐炒不要水煮。”
两少年面面相觑。
……果然,是苏小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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