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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小骚货——操死你——”
他爽得啊啊直叫,只听教室的门“哐当”一声,被人猛地一推到底。
早些她老公回来时,我见势不妙就多开,等他老公推门进去后,我接着看。
正在交合的两人都吓了一跳,回头就见她老公站在门口,脸色极其阴沉。
“你们在干什么?”
那个学生的肉棒当场就软了,慌忙从贺老师体内退了出来。他被她老公狠狠瞪了一眼,连裤子都顾不上提,灰溜溜地走了。
“老公……你要为我……做主啊……”
贺老师看到她老公,心里一下子委屈不已,差点就哭了起来。哪知她老公大步走过来,抬手就扇了她一个耳光。
“啪!”
她老公打得并不重,只是非常响,比起真正的伤害,侮辱的意味要大得多。
贺老师的脸被扇得偏向一边,脸颊火辣辣地疼着,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浪货,这么一会都忍不了么?这就迫不及待去勾引别人了?”
她老公就着贺老师一条腿架在讲台上的姿势,压着她的后背让她弯下腰去。
就算贺老师身体柔韧性不错,毕竟没有练过舞蹈,这样的姿势已经拉得韧带非常疼痛,下体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她老公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趁她后穴下意识地缩紧的时候,把那个假阳具狠狠捅进了她的后庭,一插到底。
“嗯啊啊——老公——”
剧烈的刺激让贺老师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她拼命摇着头,想从她老公那里求得一点怜悯。但贺老师显然不吃这一套,在她大腿上的控制器上按了一个按钮,那假阳具竟开始了疯狂的扭动。
“啊啊啊啊啊——”
橡胶阳具在贺老师的体内不断顶弄着她的肉壁,她的声音一下子又拔高了几度。她老公显然觉得还不足够,又猛地把那假阳具整根拔了出来,再次狠狠插进去。
“啊啊啊啊……”
尖头不断扭动着顶开极度紧张的后穴,贺小萍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可是疼痛之外,快感也是那么鲜明,她的后穴不停抽搐着,小穴里涌出一大股淫秽,尿眼一松,竟是一边潮吹,一边失禁了。
“呜……老公……骚货……错了……”贺老师大张着嘴喘息着,拼命想忍住尿液,可是在阳具不断刺激之下的下体根本就不听使唤,只能任尿水断断续续地流着。她因为极致的屈辱和快感不停掉着眼泪,一边呻吟着一边含混地说道:
“老公……啊……操死骚货小萍吧……”
可是她老公根本没有操她的意思,只是把那假阳具还那么留在贺老师体内,然后把沾了淫秽和尿液的手在她头发上擦了擦。
“你自己把这里收拾干净,到地下停车场去找我的车。要是再管不住自己下面的嘴,这辈子都别想让我再认你做老婆。”
她老公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我悄悄躲开,看到他彻底下楼之后才继续回来观看。
贺老师趴在讲台上哭了一会,终于喘匀了气,才慢慢地爬起来。
她这才发现一个最严重的问题——自己来时穿的那件大衣,早已经不在教室里了!
万幸的是正值午休时间,教室和走廊里都没有人。
贺老师一排一排座位地找下去,根本就没见到一件好像是衣服的东西。最终她只能拿着半包别人用剩下的纸巾,把自己狼藉的下体擦了擦,又到讲台那里擦干净地上尿水和淫液。
贺小萍很清楚她老公是有意羞辱她,可没有衣服,她留在教室里要远比躲在地下停车场危险得多。午休之后就会有学生陆陆续续地回来,多呆一分钟,她完成这个任务的难度都会更高一分。
她在教室门口看了几遍防火疏散图,把楼梯的位置记在心里,然后深吸了口气,飞快地跑了出去。
这个教学楼是帝音的老学区了,设施都是最先进的,正值中午,宽敞的走廊里非常明亮。
之前在教室虽然也是公共场所,毕竟是封闭的空间,现在到了开放的走廊里面,不知什么时候从哪里就会有人经过,贺小萍的心里也一阵阵打鼓。她身上唯一算得上能够蔽体的就是脚上那双皮靴,剩下那两根根本遮不住关键部位的绳子,
还有小穴里面伸出的花花绿绿的电线和绑在大腿上的七个控制器,看着简直比全裸还要色情。她脸颊通红,一只手遮着胸,一只手捂着阴部,尽量放轻脚步在走廊上跑着,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砖上,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特别突兀,让她的心一直悬在嗓子眼。
教学楼全楼有三个楼梯,只有一个能通到地下,而且要在一楼经过一道安全门。贺老师从走廊尽头跑过来,从三楼下到一楼,幸运的是一路上都没有撞上别人。
她一心觉得胜利在望了,压着安全门的把手刚想推开,往门上的小窗里一看,却一下子惊出了一身冷汗。
那门面里站着一个男人,正在抽烟,这就我,我跟累了就抄近道下来了,等她,反正她也不认识
', ' ')('我。
贺老师慌忙从门前躲开,后背紧贴着墙壁,心脏咚咚咚狂跳不止。我故意侧面对着窗户,装作不知道有注意到她。
而贺小萍心中则是,按她老公的意思,如果不小心再被别的男人操了,无论她心里是不是愿意,恐怕回到她老公那里都不会好过。
贺老师喘了几口气,尽量轻手轻脚地从那个门前走开,我故意忙着吞云吐雾,假装似乎并没看到她。
站在一层太危险了,所有从一楼走廊路过的人都会看见。贺小萍又不想走得离这个门口太远,只好躲在一楼半的拐角后面,蹲下身体,尽量把自己缩得更小一点。如果有人从这个楼梯经过她必然会暴露,她能做的也只是祈祷楼梯间里我早点离开。
我故意吸了几分钟,我才离开,继续偷偷观察她。
这几分钟对周小华来说几乎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心一直剧烈地跳着。等到她听到楼下安全门开合的声音,确认我没有上楼,而是直接从一楼离开了,才终于长长舒了口气。
贺老师不敢耽误,立刻站起来跑进了那扇门里。地下停车场还要再下两层,因为帝音校园限制外来车辆出入,能进来的机动车并不多,偌大的停车场显得有些空旷。
贺老师没费太多力气就找到了陈岩的车。陈岩人不在,她四周望了望也找不到他的影子,只好在那辆车后面靠墙的角落里躲起来。
学生一般不会来停车场,比起在教学楼里,贺老师没那么担心会在这遇到别人。相比之下,身体最明显的感觉是冷。
时值仲秋,虽然中午天气仍有些炎热,早晚已经需要穿风衣了。这里又是阴冷的地下三层,她身上什么都没穿,只呆了一会,就冷得全身不停发抖,只觉得寒意直往骨头里钻。
贺老师在那个角落里蹲下来,把身体缩成一团,想尽量减少一点热量的丧失。
她不知道等了多久,冷得身体都有些麻木了,才终于听见脚步声远远地传过来。直到汽车遥控开锁的声音响起,她一直战战兢兢的心才稍稍平复了一点。
她老公一句话都没说,像抓小鸡那样把她从角落里拖出来,推倒在车前盖上,一把拽出她小穴里的道具,大肉棒紧接着就挺了进去。
贺老师的小穴从早上装了那么多跳蛋一直被刺激着,早就瘙痒难耐了,直到现在终于被老公的大肉棒插进去,那种极致的充实和爽快让她忍不住长长地媚叫了一声。
“啊啊啊哦哦……”
车盖是冰凉的,贺老师的身体早就冷透了,被按在上面禁不住重重打了个哆嗦。后背位之下,她想抱抱她老公都没法做到,全身唯一的热度就来自于小穴之中不断抽插的大肉棒,那根肉棒那么坚硬又滚烫,插得她疯狂大叫着,淫靡的声音在空旷的停车场里不停回荡着。
“啊——啊啊——老公——好快——嗯啊——哦哦哦——”
贺老师随着她老公的动作不断扭动着腰身,她拼命收缩着小穴,享受着她老公让她痴迷的大肉棒。
恍惚中她的身体好像只有小穴还有知觉了,快感成了唯一的感官,小穴里大肉棒来回抽插的美丽。而给她这一切的人就在她的身后,她看不见,也摸不着,只能想尽一切办法,用自己的身体去取悦他。
高潮前一秒,她被陈岩粗暴地扯过头发转过头来。勉强扭曲的姿势压迫到腹部,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着。她委屈地嘤咛了起来,还没看清她老公的脸,后半声所以就被一个热切而湿润的东西堵在了嘴里。
她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那是她老公的嘴唇。
贺老师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却因为离得太近,怎么都看不清面前的人。那个吻那么热烈,在她口中霸道地掠夺着,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想起早上她老公的话,贺老师仍是无法相信她老公会愿意吻她。她诚惶诚恐地在身体能动的范围之内小幅度躲闪着,被她老公强势地勾住后颈钳在怀里,也就不敢动了,乖乖张开口接受着这个吻。
她老公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快速抽动着,她觉得自己就要被撞散架了。然后那坚硬的肉棒深深埋进她体内,跳了几跳,在她的花心上喷射出一股股火热的精液,她被那精液一烫,也颤栗着达到高潮。
“啊啊啊啊……”
她老公就在那车盖上要了她一次就退了出来,贺老师晃动着腰身去追,被她老公在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又像抓小鸡那样拎着脖子推进车里。她稍微有点委屈,不过想到她老公那个吻,仍是觉得受宠若惊,禁不住羞红了脸。
她老公关了车门,自己坐在驾驶座上,勾着贺老师的脖子把她的头按到自己胯下。
贺老师自觉张开口,把那根沾着精液和自己淫水的大肉棒含进嘴里,用舌尖一点一点细细地舔,手托着下面的双丸,轻轻柔柔地按摩着。
她老公掐在她后颈的手紧了紧,冷淡说道:
“舔干净,别做多余的事。”
贺老师动作停顿了一下。她不禁觉得更委屈了些,却也不能违抗她老公,只好默默舔净肉棒上
', ' ')('的污秽,然后将那巨物放回她老公的裤子里,为他拉上了拉链。
“到后座上去,张开腿对着车窗,把小逼和屁眼里的精液抠出来抹到脸上。你最好动作快点,在前座等一出停车场所有人都能看见你。”
她老公话没说完已经发动了车子。贺老师慌慌张张地从座位中间的窄缝往后面爬过去,车里毕竟狭窄,她又着急,最后几乎是整个人直接跌在后座的过道上。她人刚过去,车子已经停在了门口的收费亭,也不知那个收费的人有没有看见她。
她缓了一会,然后按她老公的要求在后座上侧身对着车窗,一条腿撑在地下,另一条腿举起来架在座位上,摆成大张开双腿的姿势,慢慢把她老公之前插进她后庭的假阳具也拔出来。
下体刚一放松就有白浊的男精不断从贺老师小穴里往出淌,差点滴到座椅上。她连忙用手接住,一手捂着自己的下体,另一只手蘸了精液往自己脸上抹。她老公从后视镜里看到她的窘态,禁不住笑了笑,
“弄脏了椅子记得自己舔干净。”
贺老师红着脸点了点头。车子已经开到校园里,正好赶下课间,周围不停有赶着回去的学生经过。
我刚好赶过来,在他们车子车窗外假意坐了下来,悄悄的看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她老公的车窗是贴了隐私膜的,隔远了外面的人看不见车里的情况,可这么近的地方就有人对着她,肯定可以看得见,不时还有些视线角度俨然就像是落在她的下体上,仍然充分激发了贺老师身体淫荡的本性。
她一下一下抠出自己小穴里的精液往脸上抹着,想象着那么多人看着她做这样下贱淫秽的事,体内的欲火又再一次燃了起来。
渐渐地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双手也不再满足于只是抠着小穴里的精液,而是在阴部大幅度地抚摸着,手指伸进淫穴里快速地抽插,然后陶醉地将淫液抹在脸上,含进嘴里,又伸出舌头去舔。她像在进行一场露骨的色情表演,调动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展现着媚态,取悦着唯一的观众,只希望他老公能从后视镜里多看她几眼。
车子停了半个小时的时间,贺老师已经不知丢了几次。她老公打开后车门时,只见真皮座椅上积了一大滩她的淫水。她羞红了脸,自觉俯下身去,一口一口地舔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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