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白故呆在燕春楼里,无聊的紧,慕钰不来找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找他,就时常找人解解闷。
之前给沈如烟送过扇面,一来二往,他们之间也熟络起来了。
白故嘴甜,哄人的一把好手,常常从其他小娘子那获取些趣事,什么什么林家公子成婚了,流行什么妆式等等等等…
近日最大的事,莫不过花朝节,有几个小娘子自行请缨,想去赏红或是去花神庙里祈福。
白故也凑着热闹,得到准许。
回到房里,看见沈如烟,笑着说道:“花朝节一起去玩啊?”
“没兴趣。”沈如烟不喜欢热闹的地方,嫌吵。
白故知道她性子沉闷,也不强求,同她聊起别的事,“你为什么还要呆在这?”
白故知道他是沈丞相的女儿,她本就不该呆在这。
沈如烟看了他一眼,他问的真诚,淡淡道:“形势所迫。”
看来那位公子并未什么都告诉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故哦了声,想着这世道对女子不公的事多了去了,也就不起疑。
沈如烟想到这来了趣,问他是怎么来的此等地方。
白故回忆了一下,“我母亲死了,我就被送到这学技艺了。”
“看你的样子,可是来自西域?”沈如烟看着他金发碧眼,怎么看都不是中原的人。
“也许吧。”白故看了眼自己的头发,苦笑道。
有时候他并不喜欢自己的这头发。
沈如烟喝了口茶,问道:“他怎么样了?”
白故毫不在意的说:“这几日来的少了,前几日还问我有没有认识长得像画上一般的女子。”
“什么画?”沈如烟有些警觉。
“眉眼英气,身披铁衣,手握长矛,身骑白马,梳着高发髻,脸上沾着血,行于万民之间,感觉还挺威风。”
白故边说边比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腰间可否配着一副金丝镶嵌的短刀?”沈如烟神奇严肃,倏然站起身。
“好像有。”
这般描述的还能有谁,心里泛起一阵波涛汹涌,须臾恢复冷静,道:“他还说什么?”
“还说,最好是妙龄的江湖女子,会些武。”
白故见她神色不对。
“怎么了?”
沈如烟阴鸷的可怕。
“接着说。”
白故有些被吓到,想着自己没有说错话啊。
沈如烟抬眼盯着他,瞪了他一眼。
“然后,然后说着楼里女子多,让我留意着些,必有重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故将话说完,怔怔的看着沈如烟,还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沈如烟在他的注视下,走出门,只留下一句,下次他来的时候,跟他说,有这一人。
他想要这人,那就给他找来,她倒要看看一个将死之人,到底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好…”白故不知所措的应了声。
沈如烟回去就写信,挥洒有力,行如流水,不过一盏茶就将信寄出去了。
白故本来觉着这不是什么大事,可看到沈如烟如此反常,觉着不简单,立马写信,告知于慕钰。
坐在亭子里的叶竹墨,嘴里叼了个不知道从哪来的狗尾巴草,心情沉闷,没了往日那一份精气神。
这几日他未曾如往日般去找慕钰,也知自己在慕钰心里的地位比不上沈久。
明明自己也没那么喜欢,可心里却沉闷的很。
许是不服输,让自己有了挫败感,从而得到的不甘。
偏偏又输的彻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日晚,叶竹墨是想走的,看了一眼,就不知为何被压制,动不了,想开口,却卡在了嗓子哑,就那么怔愣看着。
现在想想,是谁不言而喻。
当真是个疯子。
叶竹墨转眸,看见叶竹纤走过去,叫了一声,阿姊。
叶竹纤闻声走来,看见他兴致恹恹,不知发何事,还未等她开口询问,叶竹墨就道:“慕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叶竹纤抬眼看他的神色,几分郁闷,几分伤心,更多的是受挫,缓缓开口道,“不知道。”
慕钰帮了叶竹纤天大的忙,以为他是另有有所图,可他从未开口说过,她从不相信没有利益牵扯的帮助,可认识十多年了,慕钰似乎真的未有图谋。
反而,他成了自己的儿媳。
“……”叶竹墨心里涌起莫名的烦躁,将嘴里的草丢出去,往后撩了一下头发,似乎此举能让他冷静一般,不过须臾又成了郁闷。
“发生何事了?”叶竹纤见他这样有些担忧。
她这个弟弟仗着自己天资聪慧没少干过混账事,不是去花天酒地,就是为了一个物件与人大打出手,因此没少被阿父责骂,可哪怕被骂狠了,也不会像此刻这——死水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姊,是我长的不好看吗?”他头撇了下去,靠在椅背上。
他不明白,他想要的东西就没有不在手里的道理,更是年轻一代的翘楚,世家公子,前途无量,往他跟前扑的,比比皆是。
怎么就——就…
这是…被拒绝了?
叶竹纤嗤笑一声,拿指尖弹了一下他的脑门。
这小子也有吃瘪的时候。
“连你也笑话我。”叶竹墨赌气一般,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