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叶竹纤参加完祭祀就与叶竹墨一起逛庙会,见他闷闷不乐的模样,问道:“不是打算放弃了吗?”
“……”叶竹墨手里的花灯都暗了几分,不知作何回答,苦笑道:“这花灯我本来打算送给他的。”
他们就默契的谁也没吭声,默默的走了一段路,周围的喧闹与他们格格不入,不知走了多久,人群散去,天暗了下来,周围挂着花灯,寂静无声。
他们眼前出现一人——李修言。
不想往常一样黄袍加身,反而一身白衣,倒显得温润儒雅,四下无人,似是他的手笔。
“天色暗了,式微,回府吧。”叶竹纤若无其事转身就想走。
“纤儿,”李修言跑上去,抓住她的手肘,略带些祈求,“可否一叙?”
叶竹纤甩开他,嘲笑道:“我与你,有何可叙?”
叶竹墨站在中间,完全不知发生了何事一样,一脸懵。
什么鬼?!
“纤儿——!”未等李修言说完,脸上被打了一巴掌,脸颊微红,趁机握住她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与那狗先帝一样,老爱叫这名,真让人心烦。
“放开!”叶竹纤想收回手。
“我心悦你!”李修言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你有毛病吧!
我靠靠靠靠靠靠!!!!
叶竹墨瞪大了眼,对李修言的产生新的认知。
“现在说这些有意思吗。”叶竹纤收回手,转身就想走。
“纤儿,我是认真的!”李修言跪的干脆利落,攥着他的衣角,诉说着他这些年来的不甘,“我错了!”
“我…我不该娶她的…”
“那你想怎么样?”叶竹纤蹲下,捏住他的脸,“把我深藏于宫中?还是把她废了,立我为后?”
“……”空气一瞬间的寂静,李修言犹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立你为后。”
他选择后者。
叶竹纤觉着有些好笑,“怎么废?”
“我…”李修言还未反驳。
“若真废了,你立我为后,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叶竹纤将他甩到一边,脚一踢,便挣脱他的束缚,“就这样吧,对谁都好。”
“…叶雨霖!”李修言手握拳,微微发抖,站起来怒吼,须臾又泄了气“为什么…”
“我没那么大度。”叶竹纤只留下这一句就走了。
“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哪怕一分…”李修言想着她孤身一人了,想表明心意,想着弥补,借此做局,没想到惹她厌烦了,“别生气,就当今日没见过我吧。”
李修言知道自己错了,更没有立场去干扰叶竹纤的任何决定,他们都不是曾经的自己了。
“……”叶竹纤脚步一顿,拉着叶竹墨的手摸摸攥紧,“没有,没有爱过。”
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走了许久。
“为何不答应他?”叶竹墨不解,他的心上人自己想追都追不到,自己的阿姊倒好,偏偏回绝。
“呵,”叶竹纤有些自嘲道,耐心的解释道,“他爱的不过是当年他求而不得的叶小姐,并非如今的凤国皇女。”
“不是同一人吗?”
“是也不是。”
叶小姐是在他情窦初开的年华留下了最浓厚的一笔,若以皇女的身份去,怕是活不久了。
况且,我已经不在乎了。
“……”叶竹墨摇摇头,还是没理解明白。
叶竹纤有些无语,打了一下他的眉头,“你不是纨绔子弟吗?”
“装的,”叶竹墨有些变扭,“叶家势大,若我不装风流些,装的纨绔些,早就见不到我了。”
叶竹纤怔愣一瞬,叹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难怪会喜欢慕公子这么久。
“罢了,罢了…”
既错过了,就不必强求了。
将军府上,一旁的小婢女们前来接过主上的东西。
“烟儿呢?”叶竹纤没看见她,随口问了一句。
“烟儿小姐在后院,需要奴婢将她请来吗?”小婢女俯身,垂眸。
“不用了,我去找她。”拿起桂花糕,直奔后院。
?,阿姊,人呢?
——
沈家已死,沈如烟自然不用在燕春楼中,在将军府中悠闲自得其乐,树随风倒,摇曳不止,沉浸于此。
连叶竹纤走近都没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叶竹纤拿着一叠桂花糕放在沈如烟眼前,“尝尝?你素来爱吃。”
沈如烟接过,面上不显,内心喜悦,立马拿出一块,尝尝鲜,“阿娘可累了?”
沈如烟见她心绪不宁,以为是累着了,唤下人上茶,还将手中的桂花糕分出去一块。
“阿娘不用,”叶竹纤摆摆手,喝口茶冷静一下,开口道,“烟儿,阿娘问你,你…你可想继续当那锦衣使?”
沈如烟吃桂花糕的手一顿,放回去,将整盒桂花糕推回阿娘手里,淡淡开口,“…女子当真什么都不可为吗?”
“自然不是,”叶竹纤笑了笑。
“那为何…!”沈如烟猝不及防的被塞了一嘴的桂花糕,气鼓鼓的嚼着。
“听阿娘说完,”叶竹纤给她细细道来,“原先有丞相,三足鼎立,如今叶家势力与皇家势力相当,如今叶家更甚些,陛下难免会有些猜忌。”
“……”沈如烟将桂花糕咽下,满不在乎道,“那就篡位。”
一说出这话就被叶竹纤打了一记脑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胡说八道,”叶竹纤温柔道,“阿娘的意思是想着放权。”
“阿娘不是说先帝多疑,才将阿娘指配给那混账,若当今陛下多疑,怕不是…!”叶竹纤突然觉着手里的桂花糕不香了。
“想什么呢?”叶竹纤被她逗笑了,“有阿娘在,你不会落得那般下场,吃你的桂花糕去吧。”
“阿娘终于笑了~”沈如烟甜美一笑,她好久没有这样了。
“女子一定要嫁人吗?”
沈如烟一直想问出口,碍于阿娘的遭遇,没问罢了。
“烟儿有…心仪的男子吗?”叶竹纤反问他。
沈如烟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