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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时候,周芸邀请他们过去吃午饭。
林深第一次看见那个阴郁的男人,他被周芸推着出来,在草坪上晒太阳,只是远远地看了林深和周屿一眼,便转回去了。周芸弯下腰和他说了什么,便丢下他朝林深二人走来。
“今天天气特别好,我就想让大家聚在一起吃个饭。”周芸笑吟吟地说,她今天把头发扎起来了,精气神十足。
他们一路走到客厅,林深发现来的人不止他们,还有A先生和几个周家公司里的人,林深说不上熟,但都认识。A先生站起来,用力地握了一下林深的手:“又见面了,周先生,林先生。”
林深不着痕迹地缩回手,轻轻点了点头。
周芸亲自下厨,她的厨艺和周屿是两个极端,林深站在厨房观摩了一会,觉得不仅是厨艺,这两姐弟简直不像是亲的,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没遇见你之前,周屿在家什么都不做的,上次他说,他在给你做饭,我心想,真是出息了。”周芸边往锅里加调料边边调侃。
“他做的那些东西根本没法吃。”林深想了一会,认真说。
“我猜也是。”周芸一副“我早有预料”的表情。
“姐,你们又在说我什么呢?我可全听见了啊!”周屿窜进来,大声抗议,“你不能在林深面前说我坏话!”
“我没说啊,我什么都没说,不信你问。”周芸有条不紊地切着菜,不拿正眼瞧他。
“嗯,她没说。”
周屿没话说了,
吃饭的时候,周芸的丈夫照例没有出现,林深他们也见怪不怪了,他只是觉得那个男人有些可怜,他看起来非常不开心。林深设想如果是自己变成那样,遭受了一切变故之后,周屿还会像周芸那样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维持这段婚姻吗?
“想什么呢?”他的手被周屿碰了碰,男人歪着头,温柔地看着他。
林深摇摇头,把那些幻想都抛开,“没什么,你姐做的菜挺好吃的。”
“我做的不好吗?”
“你……”林深想了一下,还是决定不打击他,“你做的也好。”
席上的宾客商量着待会去打高尔夫,不料出了门后都傻了眼,刚才还艳阳高照,现在天突然暗了下来,乌云沉沉,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甜腥,周芸拉下脸来:“怎么突然就变天了?我还特意看了天气预报呢。”
“看来天公不作美,周总,刚好我女儿闹着要我回去呢,这样吧,今天就散了,下次我安排大家再好好地聚一聚!”一中年男人笑呵呵地打圆场,他和周芸认识很多年,关系很好。
“好吧。”周芸略带歉意:“今天真是扰了大家的兴致......”
一阵寒暄后,人群纷纷告辞,周芸和周屿两姐弟去送客人,林深站在原地,望了望天:的确快下雨了,已经刮起了风,路两旁的树簇簇颤动,面颊上几乎能感受到那股潮湿的水汽袭来。
“小美人,又和你老公和好了?”
在得到周屿的保证后,林深终于没有那么不安,而且周屿的表现也算完美,他们又恢复到从前平静的生活。林深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觉得他们的婚姻会变得好起来。
“我和周屿很好,不用你操心。”
“真伤心,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A先生上下打量着他,目光在那双腿上扫了几圈,他想起那天晚上夹在自己腰上的触感——滑、柔韧。
他的打量肆无忌惮,林深冷冷地瞪回去,“周屿来了。”
周屿径直走过来,挡在林深和A先生的中间,他有些不悦,“A先生的车在外面等了好久,不如我送你过去?”
“不必了,我自己走过去就行了,感谢周总的招待。”A含笑说。
“应当的。”
A头也不回地朝大门走去,又和站在那的周芸说了几句,才钻进车里。直到他彻底消失在周家,周屿才收回目光。
“你们自己随便玩吧,我上楼看看你姐夫。”没了外人,周芸显得很随意,“冰箱里有水果,叫阿姨切给你们吃。”
“我有些困,睡会午觉再走吧。”周屿像个孩子那样,把下巴放在他的肩上蹭了蹭。
他被带到了周屿以前住的房间,这是间挺大的卧室,摆设考究,架子上还放了周屿以前的游戏机、足球,和照片,窗户外面是茂盛的绿植,总是显得屋里暗暗的。
周屿要睡觉,就没有开灯。林深走到书架前,上面的照片应该是周屿很小的时候,他们一家人拍的全家福。周父周母比林深想象中年轻,照片里的周屿看起来不超过8岁,头发短短的,抿着嘴,眼神倔强,像一只小猎犬。周芸就可爱多了,眼睛明亮,笑容灿烂,比周屿高出一个头,牵着周父的手。
据说周父和周母在十年前死于飞机失事,直到现在那架飞机还没有找到。
林深抽了本《疯狂山脉》,坐在桌前看起来。
走廊另一头,周芸仔细地将盒子里的药丸分好,再端上一杯水,递给轮椅上的男人。对
', ' ')('方看都没看,狠狠一推,玻璃杯和药全摔在地上,她面无表情,迈过一片狼藉,径直走到阳台上,点起一根烟来抽。外面的雨已经开始下了,据说这场雨会持续一周,等雨下完,院子里树的花期也即将结束。只有等明年春天了,周芸无限遗憾地想。
在看完一整本《疯狂山脉》后,林深发现周屿不知什么时候醒来了,或者说,他根本没睡,他平躺于床榻上,神情迷惘,望着天花板的某一处。
林深摸了摸爱人的脸:“睡醒了么?”
他握住林深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你也上来吧。”
“我能亲你吗,老师?”
他说的亲,不是亲林深上面那张嘴,而是下面那张。
那张嘴比上面的嘴更为柔软,湿滑,像某种罕见的蚌肉,隐秘而非同寻常。周屿准确攫取到肉唇里小小的珍珠,用带茧的指节去顶弄,林深被顶得下体发酸,没一会肉唇就湿哒哒,周屿掐着它们,向外分开,去舔里面痉挛的嫩肉。
他这种“亲”法让林深挺直了腰,像献祭似的,献出自己的下体,送给他舔。舌头贪婪地舔过那两瓣肿大的阴唇,重重地吮吸阴蒂,几乎要把尿都吸出来。林深抖着腿,阴穴里冒出一股淫液,打湿了周屿的下巴。
周屿直接往女穴里插了三根手指,开始模仿性交抽插起来。林深难耐地叫了一声,“别插这么多,疼。”
“乖,不疼。”男人扩张的不是很温柔,把肉穴撑开了一个不小的洞,林深下体酸涨,钝钝地痛,为了安抚,男人又低下头含住了他的女蒂,舌尖挑逗着往下压,又用牙齿轻衔。
“轻一点,不要咬我。”林深皱着眉,去推他的头。不料却被抓住手,按在床上,被咬了个遍,屁股上也挨了两道牙印,周屿几乎要吞了他。
“肏尿你好不好,想不想尿?”周屿把掏出性器,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拍打,很有羞辱的意味,林深捂着眼睛,他被咬到阴蒂的时候差点尿出来,不是用阴茎,而是女性的尿孔。
周屿几乎全身都压在他身上,下体耸动,这样的姿势让他感觉自己在被一只看不见脸的野兽侵犯,柔嫩的下体被剖开,小腹都被顶的隆起,周屿不急不缓地肏他,每一次都刁钻地顶在宫口,跃跃欲试,想要冲进去。林深被肏的快要流泪,却还是夹紧了男人的腰,因为这是他最爱的人,他无处可逃。性器一直被周屿掐着,不要他射,他只能靠女穴高潮。
他好像真的尿了,林深迷迷糊糊地想,在强烈的快感冲刷下,羞耻心慢了半拍,他的指尖沾了点淡黄的尿液,脑子一片空白。
房间昏暗,窗户没关紧,一支芭蕉拍打在窗沿上,带着水,把地板洇湿了一片。周屿宽阔的肩背和精壮的腰像一座连绵的山,在他的身上起伏,林深浑浑噩噩,抱紧了他的脖子。
外面在下一场暴烈的雨,夏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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