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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很久,林深才动了动手指,他的眼前是柔软的黑暗,无论是高潮还是疲倦都被无限延伸放大。床抖动了两下,是周屿下床去了。
黑暗里他听见打火机发出的“咔嗒”声,接着闻到烟草的味道,周屿背对着他,点燃一根烟。
他俩都是老烟民了,一个人抽,另一个也必然按捺不住。
林深难耐地抓紧手下的床单,周屿爬上床,两侧的床榻凹陷下去,想必是他跪在了自己面前,林深张开嘴,示意他将烟放进自己嘴里。
但他等来的并不是什么香烟,而是一根半勃的性器。周屿按住他,腰身一挺,强烈的麝香味冲进鼻腔,龟头上还残留着欢爱后的液体,就这么直直地插进他嘴里。林深差点干呕出来,周屿被他的牙齿磕到好几次,他疼得眯起眼睛,叼着烟,腾出一只手扳开林深的下巴,又将性器往里面插了点,林深头昏脑涨,憋闷至极,两颊被塞得鼓鼓囊囊,周屿没什么怜惜之心,简直就像把他当做一个玩具来使用。
“唔唔唔...!”周屿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下比一下重地插他的嘴,一点烟灰落在他的脸上,被小心拂去,却留下一道灰色的痕迹,像白玉染上瑕疵,就此残缺。
他被长时间的使用,娇嫩的口腔都被磨得生疼,下颌发酸,眼泪汪汪,可惜周屿始终蒙着他脸,这幅模样无法勾起对方的同情心。
好在周屿不准备射在他嘴里,插了一会便抽出去了。过了一会,一根烟安抚似的放在他的嘴上。
烟嘴潮湿,还有另一个人的温度,林深合上唇,浅浅地吸了一口,吐出缭绕的烟雾。这很好的安抚了粗暴性事带来的疲倦。周屿一边让他抽烟,一边去揉他的下体。他下面光滑无毛,发泄后的肉茎垂在腿间,周屿往他的阴囊上不轻不重地揉了两把,那两个精致的睾丸像玩具一样,被周屿箍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把玩,薄薄的皮肉都被扯得红了,前面的马眼渗出精来。
他的阴茎在周屿的撸动下站立起来,马眼因快感张开,周屿的大拇指抵上那里揉搓,很快他便有射精的欲望。
林深吸掉最后一口烟,递给他,他接过来,在床头碾灭了,趴下去和林深接吻。
唇舌纠缠,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林深捧着他的脸,主动将舌头伸进来。他手上不停,极有技巧地撸动林深的阴茎,爽得林深渡过来一口津液,吮吸起他的舌头。
他全身汇集一股热流,朝小腹涌去,没有男人能拒绝射精的快感,林深突然捧紧了他的脸,腰身一僵,射在他手心。
“你这里也该堵起来,总是射得这么快。”周屿打趣道。
林深不满地蹬了他一脚,正好踢在他腿间,那里还未发泄,充血勃起,疼的他“嘶”了一声。林深害怕踢疼了他,赶紧缩回来,不料男人捏着他清瘦的脚腕,放在胯下,“别走,给我揉揉。”
他生涩地踩着男人的性器,细嫩的脚心感受那种滚烫的触感,他的双腿抬起,很快便传来隐隐的酸痛,微微颤抖起来。周屿跪坐着,看自己的性器被两只雪白的脚夹在中间,林深殷红的腿间,两个穴都一览无遗。他伸出手掐了一下外翻的阴唇,“想要插前面还是后面?”林深吃痛地缩回一只脚,“后、后面吧...”他刚被干过宫口,阴穴酸软无比,再被周屿一顿乱插,明天怕是没法走路了。
“你自己扩张。”
林深掰开屁股,沾了点淫液,伸进一个指节,他后面还很干涩,肠道挤压着手指的感觉怪异,林深皱起眉,浅浅抽送起来。
他的一只脚蹬在男人的腹肌上,因羞耻而绷紧了脚背,周屿目不转睛地看他自渎,随着扩张紧致的肛口逐渐松软,流出一点亮晶晶的肠液,打湿了林深苍白修长的手指。他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握住自己硬的发疼的阴茎上下撸动。
林深逐渐得了趣,难耐地扭起屁股来,他手淫的不得章法,怎么也摸不到那个能让他快活的一处,淫液越来越多,打湿了整个股沟和底下的枕头,他垂软的阴茎再次流出透明的稀液,却无法勃起。
“好了,手拿开,我要肏进来了。”周屿有些暴躁地催促道。
他的大腿被周屿死死掐住,立刻就浮现出凌虐般的指痕,手刚一拿开,周屿便几乎是用撞的,肏进了他的菊穴,还未反应过来,便挨了几下重肏。他几乎背过气去,肛口紧绷,被性器撑得发白,随着抽插,带出一点黏腻的嫩肉,宛如受刑。
周屿被他绞得精关一松,差点泄出来,他将林深的两条腿抗到肩上,毫不留情地肏干起来,每一次插入,都粗暴地顶在前列腺上,林深前面的阴茎如失禁一般,断断续续地流精,把小腹打湿一片。
周屿不大爱搞什么花样,干他总是粗暴而简单,这让林深苦不堪言,他被捅得哭叫了几声,脑子混乱,分不清是痛多一点还是爽多一点,脸上的枕头闷闷的,像把他关在一个闷热的牢笼。
周屿捏着他汗湿的下巴,给了他一个轻轻的吻。
林深突然掐紧手心,前面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后面死死绞着男人的性器,痉挛起来。周屿的吻是那么小
', ' ')('心翼翼,具有青涩的少年气息,他看不见发生的一切,也许只有蒙上眼睛做爱,才能使他忘记这段感情中腐坏的部分。
周屿把他翻过来摆成跪趴的姿势,后入他,房间里很冷,他却因激烈的性事生出一层薄汗,皮肤在汗水的浸润下有一种特殊的温润质感,周屿从单薄的蝴蝶骨,沿着汗湿的背,摸到腰间两个浅浅的腰窝,像摆弄一件上好的玉器。他的屁股高高翘起,如肉欲连绵的山峦,只是臀间插着的紫黑性器,生生破坏了这种美感。周屿不急不缓,性器深埋在他体内,被温柔地吞吐着,他软掉的阴茎被周屿捏在手里把玩,其实他已经射不出什么了,过度的快感让尿道有种干涩的疼痛,周屿却好像还不想放过他,趴在他耳边说些下流话;“怎么不出水了?是不是想尿?”
林深浑浑噩噩地听在耳朵里,根本不能分辨他在说什么,他不记得自己喷了多少次,已经被连绵不断的高潮所侵蚀,脑子里只剩下对快感的索求。
周屿大概是有意折磨他,揉着他柔软的肚皮,射进去的精液缓缓排出,又被恶意顶回去,来回几次,他的腿间已经一片淫秽,摸上去满是滑腻的体液。
直到他射出淡黄的尿液,他意识到发生了很不好的事,但是周屿按着他的脖子,像狗交配那样肏他,他也只能绷直了腿,挺着屁股,承受又一次的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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