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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过去的离婚协议周屿始终不肯签字,僵持三天后,林深突然联系不到律师了,他特意去了趟事务所,得到的消息是那位律师出国了。他稍加思索,便知道这是周屿在搞鬼。
于是这天他干脆直接去了周屿公司,前台不认识他,没有预约便不让他上去,他只好不情不愿地打了电话。电话只响了一声就接了,周屿早等着他这通电话呢,接得飞快。
“你的人不让我上去。”林深抢先一步,飞快地说。
“你在哪呢?”周屿的声音懒洋洋,漫不经心地问,他心里清楚着呢,没想到林深这么能憋,才三天他自己都快憋不下去了。
“在你公司楼下。”
“哦,你来干嘛呢。”
“……周屿!你!”
“哎哎哎,你冷静点,我叫助理下来接你吧。”
没一会下来了个年轻女人,走到林深面前,亲切地说:“您就是林先生吧,周总叫我来带您上去。”
林深一向对笑脸相迎的人没脾气,略微笑了笑,点点头。
电梯里陈助理透过反光的墙壁观察林深,猜测他是老板的什么人。她是个心思缜密的女人,虽然才来这个公司不久,但以往的职场经验告诉她,这个人不是生意场上的人,他不是来谈生意的,但从穿着气质来看,他和老板那群朋友又截然不同……不会是情人吧?陈助理心思一转,又否认了这个结论,她觉得这人不像是能当别人情人的样子。
得不出个结论,她决定主动出击,她清了清嗓子,对林深露出一口白牙:“林先生等了多久啊?这几天又热,真是不好意思。”
“还好,有空调。”
“对了,我刚才就想问,您是艺术工作者吗?我刚才一看见您就觉得气质真好,和我们不一样的。”
陈助理开口就是一顿夸,林深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说:“不是,我是个老师。”
“哦,老师啊,挺好的。”陈助理点点头,又随便扯了几句,电梯就到了。
他被领到一个会客室,陈助理端了杯水给他:“周总在开会呢,您在这等一会吧,我就在隔壁,有什么叫我就是了。”
林深几乎没来过公司,偶尔等周屿下班也是在楼下,他环视一周,这是个装修简约的小厅,只摆了一个茶几,一具皮质沙发,一个小书架,上面放了几样黑白装饰品,房间角落里有个饮水机,便没有其他家具了。
等了半小时吧,水都凉透了,周屿才姗姗来迟。他看起来和在家里时有些不一样,大概是刚开完会,有些倦容,看起来成熟稳重了不少。周屿朝他露出讨好的一笑,顺手把门锁上了,他走到林深身边坐下,点上一支烟:“怎么了?”
“你怎么不签字?”
“我不想签,我不同意。”
“协议有哪些不满意可以改,改到你满意为止。”
“我哪哪都不满意。”
见他又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林深皱起眉:“你把我的律师弄哪儿去了?”
“什么律师?不知道。”
“你别装傻,这么浪费时间有意思吗?”
“啧,我说了我不知道,你怎么啥都赖我头上呢?你有证据吗?我承认,我干了一件伤害你的事,这几天我也在反思,我们之间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周屿揉了揉头,露出一丝疲惫,“算了......给你说了你也不爱听,这样吧,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间,你住家里我住公司,我不出现在你面前免得惹你生气,你也别提离婚,行了吧?”
林深仔细听完他的话,突然感到一阵茫然。生活和婚姻像无意义的氢气球将他托起,他的前半生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去了。他已经三十多岁,一个人有几个三十年?
周屿闷头抽完一整支烟,见他站起来要走,突然一把揽过他,恳求道:“再待会吧,我好想你,你陪会我。”
“你去找别人陪吧,我要走了。”
“你是我老婆,我只要你。”他嘴里嘟嘟囔囔,开始剥起林深的衬衣。
“你别发疯,这是你家公司。”林深使劲推搡了他一下,低声道。
“你也知道这是在公司,再大点声点把员工都招来呗。”周屿唯恐天下不乱,露出一个恶劣的笑。
这里隔音很好,除了中央空调发出的轻微的杂音,衣料发出的窸窣声和皮革特有的摩擦声格外明显,林深被他压进沙发,突然感觉下体被重重揉了一下,他倒吸一口凉气,剧烈挣扎起来。
周屿一只手按住他的大腿,一只手隔着裤子掐住他的阴茎,那里是最脆弱的部位,他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周屿!你他妈……!”周屿重重地堵上他的嘴,舌头被他咬了好几下,还是不管不顾的往他嘴里伸,很快便有浓重的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比起吻,这更像是互相撕咬。
周屿疯起来让他感到莫名的恐惧,他挣扎得愈发厉害,周屿被他打了好几拳,膝盖也被狠踢了一脚,终于忍不住,疼得闷哼一声,跪倒在地!林深看准时机,利用这个间隙挣脱,往门口扑去!
', ' ')('周屿的反应极快,猛地抓住他的脚!一声沉闷的“咚”,林深像坠落的鸟,重重跌在地上。
周屿的脸色臭到了极点,粗鲁地将他拖回来,用膝盖压住他的背脊,免得他再跑。一边解领带将他的双手反缚在背后,一边恶狠狠地说:“跑,继续跑!我看你怎么跑!”
他被顶得喘不过气,背上传来尖锐的疼痛。
周屿提着他的腰,使他用一种屈辱的趴跪姿势高高抬起屁股,“周屿,别逼我恨你……!”
对方充耳不闻,按着他的头,地上有打碎的玻璃碎片,他紧紧闭上眼睛,以免划伤。裤子被剥下来,屁股和大腿挨了好几个巴掌,响亮的“啪啪”声在寂静的房间格外刺耳。
林深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被打得大腿发抖,皮肉肿胀,腿间那个小小的阴阜随着颤抖张开一点,周屿的呼吸粗重起来。他伸出手粗鲁地揉了两下,把那个小小的阴蒂剥出来,大拇指按着揉弄。林深的下体很干涩,被他摸得生疼,脆弱的阴蒂被肆意拉扯,让他不由得想要夹紧双腿,可是每当他有反抗的迹象,屁股就会挨上一巴掌。
没一会臀肉、阴唇和两个囊袋就被拍打的肿胀不堪,颤颤巍巍,显现出糜烂的红,林深脸贴在地,动弹不得,几乎昏死过去,他的脸被碎片划出一道伤口,正在渗血。
他的阴蒂被抠挖得肿大破皮,暴露在空气中,肉孔里流出一丝淫液,悬挂在腿间,淫荡又可怜。周屿拉开裤链,骑上那个滚烫柔软的屁股,狠狠插了进去。林深哀哀惨叫,他里面还很干,被强行插入无异于一种伤害,穴肉连同外面的阴唇都抽搐起来,周屿抽出的柱身都带了一缕血丝,在稀薄的淫液里淡淡散开。他捂住林深的嘴,忍住欲望,恐吓到:“还叫?把人都叫进来看我是怎么肏你的吗?”
闻言林深便不再出声,只是急促地喘气,他的脸都皱成一团,周屿这才发现他的脸在流血,心中一惊:“怎么了?”
阴道里的巨物突然抽出,带出一团淫液滴落在地上,下一秒天旋地转,他被周屿抱起,轻轻放到沙发上,周屿跪在他面前,阴茎还高高扬起,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手上动作却很轻柔,帮他把玻璃挑到一边,凶巴巴地说:“这么小个伤口还值得哭?”
其实他并没有流泪,他知道周屿这么说是故意激怒他。周屿就是这么一个人,行为非常幼稚。在以往他觉得无伤大雅,可以包容,放到现在,他发现周屿的每一个举动都能让他生气。
周屿无视他的愤怒,分开他的腿。他下面被肏开了,阴唇外翻,露出那个深红的肉孔,周屿喉头滚动,低头舔上去,林深喘得更加厉害了,这比把他按在地上更为窒息,他看周屿像狗一样啃咬自己的下体,发出暧昧的水声,他真想杀了他。
他陷进冰冷的皮革里,像陷入一个密不透风的怀抱,牙齿是硬的,舌头是软的,又软又硬,简直把他搞糊涂了,疼痛和快感像两股汹涌的浪潮,将他夹在中间碾碎。潮吹后的淫液流到沙发上,反出湿漉漉的光,他的阴茎半勃,囊袋皱缩,已经射了好几回,下面的阴阜疼且热,大腿上杂乱的齿痕一直延续到阴唇,这样淫秽的一幕,哪怕是色情片也难拍出。源源不断的高潮带走了他的理智,将他变为被欲望驱使的母狗。
这是否是周屿想要的?他的爱人近在咫尺,袒露下体,毫无保留,他可以任意摆弄奸干,甚至摧毁他。
周屿亲了亲他的眼睫,挺腰再次肏进去,潮吹后的阴穴堪称完美,湿热的皱褶都将阴茎的每一处都包裹起来,殷切地收缩吮吸,周屿差点被夹射,他忍住射精的欲望,狠狠插了百来下,几乎想把囊袋都塞进去。
林深被他顶到敏感点,仰起了头,他腰身一拧,抵着那处碾磨,林深绷紧了腿,流下泪来,他舔掉苦涩的泪,“别哭,让你爽。”
射精的时候他掐住林深的脖子,逼他直视自己,那双浅淡的瞳孔比平时多了一丝狂乱,周屿看着这双眼睛,就像看着自己。
他是否在这一刻真正拥有了林深?他也不知道,这个问题也许永远不会得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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