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心收拾,现在感觉不一样了。
再不管真不行,现在的德芸社都要和郭启林联合,以后更别提。
正想着,忽然有徒弟找了过来。
郭得刚抛开其他的事情,淡然地问一声,“怎么了?”
“师父,刚才安迪在车库学自行车,不小心把车子给划了一下。”
得,想什么来什么。
正想他之前划车的事情,现在再次来了。
不过还得问一句。
“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没有,都戴着保护。”
“好吧,我去看看。”
下楼出去。
郭得刚跟着一帮徒弟在晚上凌晨十二点去车库。
他们是有钱人。
车库能小?
里面停放不知道多少的百万豪车,他自己座驾上千万级别的都有。
一到就正好看见郭汾杨骑着带着辅助轮的自行车,自行车尽管不大,但在这里面开,如果撞到了,还是能把车子弄出划痕。
“撞的哪一辆。”
“这一辆。”
徒弟带着师父看,当师父的一看,撞的不便宜,五六百万的一辆。
尽管他不心疼钱,几个划痕而已。
但事情上说不过去了。
大晚上凌晨,好端端地学什么自行车。
而且撞了就撞了?一点不知道错,还跟着几个人在那学习自行车。
甚至时不时还说出话来。
“我不骑这个了,骑那个不带小轮子的,你们弄一下吧。”
“行,好办。拿个工具弄了就是。”
“你们能不能把车子给挪开。”
“这……我们办不了。”
郭汾杨是谁?
德芸社师父的小儿子,当徒弟的,尤其这些不火的徒弟可不得巴结巴结。
尽管移动不了汽车,捣鼓自行车非常在行,格外的殷勤。
这世道没有什么皇上太子了,但眼前一幕像极了。
三下五除二,两个辅助轮拆下来,郭汾杨继续骑,后面的人慢慢扶着。
瞧见这一幕,郭得刚气,如果说刚才看禾禾视频,是不甘心为什么亲爷爷变成了于迁,此刻是心中真的有怒火了。
但这么晚还玩,也不怪他。
他们说相声的都是夜猫子,甚至凌晨一两点多不上学的时候,郭汾杨还要吃宵夜,当父亲的都得给他做。
可去哪玩不好,在这玩?
这里是空旷了一点,但空旷的地方又不止一处。
立刻喊一声。
“干什么呢?”
这一喊,徒弟们吓得一激灵,知道师父来了,赶紧让按迪别骑了。
郭汾杨扭头看见爸爸高兴,一点没认为自己错。
他是高兴了。
郭得刚想到之前划车的事情气不打一处来。
这也就是今天划自己家车,要是以后再像之前划别人的车,还得了?
之前德芸红火,什么舆论都不叫事情。
如今要再划,德芸社准吃一堆路人骂的。
骂不要紧。
他一张老脸得要,当时划车划那么多人,可是他一一叫人赔偿的,甚至差点给师哥的划了,给臊得他恨不得找个地方地缝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