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可以，他们可不希望和江书白硬钢，江书白的手段，特别是当初的网络灵异事件，好些人到现在还没有摸清楚。
所以是能不撕破脸皮就不撕破脸。
“小马哥是我朋友，之前的合租也很顺利，你们说能随随便便的就卖……关键是，他得加钱。”
企鹅视频的人，全都一头黑线。
我尼玛！
还以为你多坚持呢，结果来个大转弯。
“江总，你说版权可以卖是吧？”
江书白好不掩饰，“对，为了友谊，为了梦想，得卖。”
众人一头问号
这尼玛的和友谊有半毛钱关系啊，和梦想有一毛钱关系啊。
孙中怀问道：“江总，这和友谊以及梦想……是不是扯远了，没有关系吧。”
江书白愣神了一下说道：“没有啊……那加钱就更理所当然了。”
噗！
吐血啊！
遇上这么个谈判对手，会死在谈判桌上的0
“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谈或者说达成协议。”
“我会让公司的团队和你们谈，专业人士办专业的事情，我放心。”
对方几个人反而松了一口气。
还好，不是和江书白谈。
不然跟不上他的频道啊。
江书白各种套路给你招呼上，他们压根就没办法。
现在好了，口头协议有了，合作的基本盘确定了，剩下就靠谈判团队了。
企鹅那边是很有信心的，企鹅打过的硬仗太多了。
而江书白……
他自然也是有信心的。。现在谈不符合利益啊。
要坑企鹅一笔，那不得猥琐发育一下，才符合搞事情的基本准则啊。
所以江书白出了企鹅视频总部，就给妹大爷打了个信息。
陈大翔现在要筹备《老男孩》的事情，搞事小组估计他没时间整了。
妹大爷：“头儿，来活了？搞谁……是男的还是女的？”
江书白听着后槽牙就有点疼。
妹1.4大爷是老同志了，但是心态很年轻，准确的说是，狂的过分了。
江书白：“给你说个消息，《创造101》这个项目，我们好梦传媒后续不参与了，版权也要出手了。”
“今年到现在最热门的网综……这卖掉不是亏么？头儿，要是有人绑架了你，你暗示一下。我懂得了，是企鹅吃相难看吧。
简直太不要脸了，居然想囚！禁节目策划人，头儿你身边安全吗？什么时候逃出来的，这回一定搞，必须要搞。”
江书白：“……”
尼玛，别这么脑补行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