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样强制的手法只会欲盖弥彰,阿尔弗雷德难以忍受和阿德莱德的相处,最后,他和阿德莱德在沉默中达成了一种协定状态,那就是阿德莱德想睡谁都没问题,阿尔弗雷德也一样,但阿德莱德不会碰阿尔弗雷德,阿尔弗雷德也不想理他。偶尔,阿德莱德在拿到兰格给的一大笔钱之后,还是会象征性地来跟阿尔弗雷德关心几句的。
“我听网络上有流言,他们已经找到了标记真正的主人?”阿德莱德把双手放在了阿尔弗雷德的椅背上。
“嗯?”阿尔弗雷德很漠不关心地回答。
“我听说了一个叫做伊万的模特儿,我看过你跟他拍的照片,他挺帅的,而且有料,是你会喜欢的类型吧?”阿德莱德接着说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那个只是我的商业合作搭档。”阿尔弗雷德皱着眉头,转过脸去,含糊其辞。
“别骗我了,阿尔弗雷德,你那天喝醉了酒的时候说出了他的名字,我想你不会希望记者什么的听到这些,然后在你那原本就极其值得质疑的人品上再划一刀吧?”
“……”阿尔弗雷德睁大眼睛,看着阿德莱德手里出现的录音笔,他知道阿德莱德爱财如命才会给兰格打工,但实在是没想到他现在居然还想要凭借这些来敲诈阿尔弗雷德。阿德莱德拿起黑色的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里面传出来了阿尔弗雷德在喝醉酒之后,抱着阿德莱德呢喃出来的那几句糊涂话——仅仅是几个单词的句子,里面就夹着好几个伊万。
“Motherfucker!”气愤至极的阿尔弗雷德上前往阿德莱德的肚子上揍了一拳,想要抢回录音笔,阿德莱德因为这一记冲击,捂住了肚子,手中持着录音笔往后退去,两人争执了一阵,阿尔弗雷德终于夺过录音笔,他的指节骨被对面的额男人掰得生疼,录音笔摔碎在了地上,阿德莱德哑然失笑:
“你比我想得还要幼稚,阿尔弗雷德。你真的以为我会只有这一份么?”
“……好啊?”
情绪失控的阿尔弗雷德揪住了阿德莱德的领子,坚硬的拳头砸在男演员光鲜亮丽的脸庞上,最后他抬起头,啐了一口痰在阿德莱德的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你就去跟全世界说,说我被伊万睡过,而你,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垃圾,你连伊万的万分之一都不及,劣质的狗东西。”
说完,阿尔弗雷德站起身来,踹了男人一脚,只穿着身上的便衣,重重摔门离去。
走到路口的时候,他掏出手机,手指胡乱翻找着兰格的电话,拨通后,他站在A市阵阵冷风的高架桥上,对兰格说:
“我跟阿德莱德那婊子狗完了,老子要跟那个混蛋说再见,除非我亲自看到你宣布阿尔弗雷德·F·琼斯恢复单身,否则别想看到我回来。”
说完,他把手机往远处狠狠一抛,它便失踪在了高架桥下。
天开始下雨的时候,阿尔弗雷德还站在高架桥边,雨水往风这里斜了过来,弄湿了他的卫衣,他捂住脸,最后埋进自己的手臂,呜咽着痛哭起来。
他的脑袋里开始快速回忆起,他这几个月背着阿德莱德和兰格偷偷干的事情——没错,的确有事情可以瞒得过兰格,并且让兰格自以为是地把阿尔弗雷德放在那儿任他去做,阿尔弗雷德无数次打开过备忘录,备忘录最底下的一条,在几行毫无意义的记录后清楚地写着一个地址,那是他重金让私家侦探打听的,为了躲避兰格的眼线,他掏出了更高的价格,给了私家侦探让他去弄清楚这个地址。当他得到这行地址的时候欣喜若狂,但又无比紧张和恐惧,以至于在每一个难受的夜晚他都不自觉地翻出来看,记住每一条接到每一条门牌号,该坐什么车该去什么地方都规划得清清楚楚,但他始终没有行动。
身上还有一些钱,足够了,如果坐差一点的座位和人挤一挤的话。
阿尔弗雷德从来没坐过墨西哥人的巴士,上面坐满了务工者和回家的监狱犯,阿尔弗雷德挤在最后一排,缩在淋湿的卫衣里,过路的人没有仔细看他,只是当他是一个年轻落魄的乞丐或者是瘾君子。在途中,他看到几个工人在使用大麻,他咽了咽口水,盯了很久。
那人注意到了他,但没说什么。“能分我一点吗?”阿尔弗雷德最终鼓起勇气开口了。“什么?不行。”那人显然无暇顾及阿尔弗雷德,于是在拒绝之后继续飞他的叶子。
阿尔弗雷德又说:“50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50?……啊,这……”那人似乎为价钱有所打动,阿尔弗雷德沉默不语,这五十块是他最后的一点零用,如果这些钱被花在了大麻上,那就意味着到了那个地方,如果找不到合适的住处。他就只能睡在屋檐下了。
但接过大麻的时候他毫不迟疑,抬起头就用了。那人看着他:“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
“我也觉得你很眼熟。”阿尔弗雷德起身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别走,阔气的朋友,来喝酒吧!”那人叫住了他。
于是一切就在五彩迷幻和觥筹交错当中度过了,阿尔弗雷德睡了一觉,醒来就已经到达了伊万所在的小镇。
他来到了伊万的家门口,湿漉漉的衣服并不保暖,他醉醺醺地在墙上靠了一会儿,全身都酸疼酸疼的,他想着伊万见到自己会是什么反应,而自己要怎么做——跟他说明白?得了吧。伊万都快恨死他了,那就干脆骑着他进屋算了?
伊万回家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差点就以为自己会被冻死在门口。
他们拥吻,毫无爱意地推撞进玄关,阿尔弗雷德被伊万压在了地上,头脑发热,但全身上下都冷得像结了冰。
伊万盯着他,质问他:“你为什么来这里?”
“来找你寻欢作乐一下,难道不行么?”被酒精冲晕了头脑的阿尔弗雷德搂住伊万,嘴唇黏糊糊地贴在伊万的脸上,因醉酒而打出来的轻嗝预示着面前的年轻人已然烂醉,如果伊万再晚一点回来,或许巡逻的警察会把面前落魄至极的大明星直接带走。阿尔弗雷德见到伊万疑惑又恼怒的眼神,一边因为寒冷而嘶声,一边捧着伊万的脸自顾自地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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