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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厚重的深色窗帘缀在落地窗上,亚麻质感的窗帘被光照着显得有些斑驳。窗帘阻绝了日光进入,屋子里阴沉沉的让人辨别不出时间。这很奇怪,落地窗可以说是为了更好的采光但它却被深色的窗帘遮住了,但亚麻材质的窗帘又会让阳光艰难的透过不至于让房间全屋希望,自相矛盾的很。
不过今时今日人们也无需再依赖日光,我们有电灯有许多人造光源,日光在这些五光十色的东西面前似乎不再重要。也许越是一个时代的宠儿,消亡的就越惨烈。只能不断向前,妄求一个善终。
房屋的主人容夏平躺在床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机械地把玩着自己刻意留长的头发,只有一角薄被随意的搭在胯部,胸前两点红樱呈现出被过度玩弄过后的艳红,突出的锁骨上印着一个个发青的吻痕,白皙的肤色衬得身体上每一个痕迹都更加鲜活。这些或轻或重的爱痕诉说着这具身体遭到了怎样的对待。床单上有一块块暗色的污渍,大腿的根部叠着一层又一层的指印,身体上干涸的白渍,让人看了情不自禁的就要骂一声骚货。那张充当过无数杂志封面的面庞,此时是从未出现在公众面前的颓败,性感的红唇肿胀着,嘴角微微撕裂,残存的白液凝固在脸上,漂亮的丹凤眼大睁着不知道在看什么,或者什么也没有看。
不知道这样躺了多久,突兀的手机铃声逼得容夏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薄被从腿间滑落露出软软的阴茎和被蹂躏过的花穴。两片红肿的阴唇外翻着无力再保护这个秘境,阴蒂悄悄的探出头,长时间的亵玩让它暂时缩不回去。
看到来电显示容夏挑起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身上的痕迹还没消除就又有新工作了吗?
“你现在打电话来做什么?”容夏这话可一点面子都没给对方,过度纵欲让他的声音无法避免的沙哑。
听到容夏这么不客气的话,对方并没有生气,在他看来这不过是手下有点名气的艺人在耍小脾气。
“容夏,伊雅丽男表的z国区的代言人确定是你了。我们明天先去拍一组照片,下周一和当红小花江丹娜合作完成伊雅丽春季新款男女表的广告拍摄。中间这四天,需要录制一个访谈节目。广告拍摄完毕,你就可以准备进组了,邱导的片子《盛世王妃》,虽然是大女主的戏但足够让你在提一提咖位。具体的行程安排,我已经发给你助理了。”
容夏听自己经纪人说了这么多可以让助理安排的小事带着火气地问道:“白哥你是不是又拿了助理的工资啊?”
果然那些不过都是小小的铺垫。
“伊雅丽z国区的负责人张总想晚上和你吃顿饭庆祝你成为代言人。”
容夏心里虽然已经有了准备但还是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机,“怎么,昨天晚上在床上还没聊够吗!”
“容夏,这就是规则,你在这个圈子就要守规则,要不然你怎么争得过耿昀。”经纪人毫无诚意地劝说容夏。
容夏冷哼一声:“都是同期出道的演员,耿昀不用卖屁股都能跟我争上一争,我累了,我想歇一段时间。”
经纪人听见容夏这么说也不打算留情面,他和容夏是单纯的利益关系,严格来说他在替公司操控容夏,出卖容夏换取金钱而已。
“那你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呢?容夏,现在新人层出不穷,比你年轻漂亮,比你听话的多得是,公司还愿意捧着你,你想想是为什么。”经纪人残忍的撕掉了容夏的遮羞布,把他扔到血淋淋的现实前。告诉他,你没了那具双性的身子就什么都不是。
“那你们捧新人去啊!别在我这个烂货身上费心了。”容夏简直巴不得被放弃。
“容夏,是不是现在爬得太高,忘了刚进公司时的样子了,忘了曾经留了点什么东西在公司了?”经纪人不声不响的出了王牌。
容夏不说话了,要不是有把柄在公司,他抛下一切也要走。
经纪人知道不能把容夏逼得太紧,养狗都得让喘口气。
“容夏你想想陪床的机会又不是谁都能得来的,这不是你年轻漂亮讨人喜欢吗。张总人也随和又实力雄厚对你的事业没有坏处。你不是说想得到国内的金火奖吗,这是个机会啊。”
“那是以前,现在我只想休息一段时间。”
“容夏你考虑考虑。这也是金总的意思,张总对公司也有很大的好处。”经纪人说道,容夏的命脉被公司牢牢攥在手里不怕他不同意。
容夏知道自己与公司对抗如同蚍蜉撼树螳臂当车,他不可能赢的。容夏站起来向浴室走去,“张总晚上要在哪里见我?”
“容夏,晚上我会去送你,你八点在家等我就可以了。”经纪人也放软了态度,狗急跳墙就不好了,容夏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我们合作这么多年,你还是这么不温不火的,我也是替你着急啊,你不陪张总怎么能有出头之日呢。”
原来我不陪男人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啊,容夏嘲讽的笑了。
容夏听到这直接挂了电话,随手丢到地毯上。容夏打开了水龙头的开关,看着浴缸一点点被水
', ' ')('淹没。等浴缸水放满,容夏坐了进去,被他排开的水沿着浴缸外壁流到地板上。
啊,水又放多了。容夏想着,他没有什么长远眼光,所以一步错步步错。
容夏伸手把干在身上的不知道是自己还是张总的精液泡软洗下,他洗的很用力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等到全身的体液都洗干净了,容夏缓缓分开双腿,用温热的水洗涤的红肿的阴唇。
指尖抠挖着褶皱里的精液,搓洗光滑的表面。
“啊,嗯嗯。”容夏轻轻地哼着,没有什么表情的面孔泛起红色。花穴是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轻微的触碰都能带给他绝妙的快感。这里是碰敏感的不得的,但容夏拿起喷头按在花穴上让水流冲击着阴道。水柱有力撞击在阴道壁上,然后蜿蜒流下。
那一瞬间,容夏的手指瞬间收紧,足尖也紧紧的回缩,阴茎缓缓抬头,皮肤泛起一层薄汗。
水流携带着身体里的精液流出,容夏最讨厌那些金主内射,倒无关什么高尚的理由,只是清洗起来会很麻烦。
清洗完花穴,容夏缓缓跪在地板上,腰下榻,双腿分开露出股缝间的小花。容夏食指沾了润滑液就往里面送,简单抽插几下,小花就完全绽开了,习惯了大肉棒的后穴被手指挑逗的泛起痒意。容夏扩张了几下就移开手指把橡胶管插了进去,丝毫不考虑自己会受伤。冰凉的洗肠液缓缓进入身体,把腹部撑大。容夏痛苦得眉头皱起,但阴茎却在痛苦中缓缓立了起来。
当容夏又灌了一次把自己从里到外洗干净后,阴茎已经高高翘起。他走到镜子前看着已经情动的自己,手覆上阴茎,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容夏,你就是不可不扣的个贱货。”
容夏冷静说着好像不是在评判自己,他把阴茎狠狠的按了下去,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腿部肌肉因痛苦痉挛着,阴茎又重新垂下了头。
容夏恨死这具敏感的身体了,因为自己是双性、自己身体敏感,那些有权有势的男人就心安理地按着他操。
容夏又回到卧室——这个偶尔当作妓院的房间里。他挑了一套看起来禁欲的西装,没穿内衣。不穿内衣是容夏的小把戏。这样花穴可以直接触碰西裤,他情动的时候,淫水会把外裤打湿。那些金主喜欢看他淫荡难堪的样子。他们会取笑容夏的淫荡,然后化身禽兽把容夏操的残破。他们不知道这些淫荡的样子几乎都是容夏装出来的。他们身下浪叫着的容夏,正在心里大声嘲笑着他们。
容夏对着镜子露出一个勾人的笑容,嘴唇翘起的角度刚刚好。他叫了声张总,似是不满意自己的音调又调整了几遍才作罢。不得不承认,容夏是很敬业的。
准备好一切的容夏静静等着八点的到来。
“到地方了,容夏。明天早上我让小张接你。”经纪人把车停在了一处私人别墅门前。
容夏笑了笑,一晚上啊。
容夏没有回答,他推开车门被仆人迎进了别墅里。
“容先生,主人正在楼上的卧室等您。”管家模样的人对容夏恭敬地说道。
容夏对他得体笑了笑,“好的,我知道了。”
装都懒得装了啊。容夏在心里嘲讽着这个有过一夜情缘的张总。
容夏慵懒的走到二楼敲了敲卧室的门。
“进来。”
容夏挂着练习好的笑容走了进去,他看见张总只围了一条浴巾坐在床边,床头柜上放着两杯红酒。
真是司马昭之心。
“祝贺我们合作顺利,也祝你事业有成,早日实现梦想。”张总举起红酒。
呲,这个时候倒玩起这套来了。梦想这两个字现在看来最不值钱了。容夏想着,面上却笑得更好看了。容夏走过去没有拿起准备好的另一杯酒,他弯下腰嘴唇贴在张总手中的酒杯上,轻抿了一口,反正庆祝只是托词。容夏笑道:“您就这么祝贺我?”
容夏的手扶上张总赤裸肩头,让自己的身子贴了上去,红唇覆在张总耳边张合。他沙哑的嗓子出奇的性感:“那我可不同意。”
随着一声惊呼,容夏被张总按倒在了床上。西装被张总粗暴的扯开,容夏像恶作剧得逞了的小孩一样笑着:“张总,怎么这么不怜香惜玉啊。”
西裤的皮带被张总抽出,裤子被退下随意丢到一旁。容夏见状配合的分开双腿,露出因为昨晚的交合红肿的花穴。
“内裤都不穿,这么急着被人操。容夏,你真是下贱啊。”张总撕下了斯文的面具,一皮带抽到原本就红肿的阴唇上。
“啊!”容夏配合的呻吟着。“还不是您,夏夏的阴唇被您操的肿得穿不上。唔,你把夏夏打疼了。”
张总看着微肿的花穴,根本没有严重到容夏说的程度。容夏紧致阴道还在收缩,暗红的穴口一张一合的呼吸勾引怀有性欲的男人插入。张总在心里暗骂一句:真tm是个骚货。张总用手模上肥厚的花瓣陪容夏扮演老公和情妇的游戏:“疼了,那老公怎么补偿夏夏呀?”
听见张总这么说,容夏也很聪明的配合叫他老公,满足张总的
', ' ')('控制欲:“老公,给夏夏揉揉好不好。骚逼出水了就不疼了。”
张总笑了笑,他喜欢容夏的身体,两副器官使容夏非常适合被残忍的对待。张总用食指与拇指碾着阴唇:“夏夏你这个小骗子,明明还不够肿啊,老公帮帮你。”话音未落,皮带就雨点似的抽在阴唇上,单纯的折磨与暴力。出道以来容夏爬过很多人的床,但很少被这么残忍的对待过。阴唇火辣辣的疼,身体只能感受到纯粹的疼痛。容夏像脱水的鱼一样跳动挣扎着,可皮带如同长了眼睛一样一下不落的打在阴唇上。
“老公,老公,疼。”容夏用他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喊着。
张总单手按住容夏挣扎的腿,让他的腿分得更开便于准确打到阴唇,另一只手挥舞着皮带。他虚伪的嘴安慰着:“乖夏夏,忍一会儿,一会儿就没事了。”
容夏自知躲不过这劫,索性不再挣扎,偏过头故作可怜的一声声抽泣着。丹凤眼蓄满泪水然后顺着眼角流下,格外惹人怜惜。不知过了多久,皮带的抽打渐渐停了下来,容夏泪眼婆娑的望着张总。张总温柔的提他檫去眼泪,心里却想把他玩的更加崩溃:“夏夏真乖,老公奖励夏夏。”
看着张总露出的笑容,容夏心一沉。果然皮带狠狠的抽在了探出头的阴蒂上。容夏惨叫一声身体猛地弹起,花穴向外喷出来一股液体。
高潮了,容夏想着,大脑已经被刺激麻木了。
“夏夏这样都能高潮。真是厉害啊。”张总看着容夏泥泞的花穴,高高肿起外翻的阴唇,缩不回去的阴蒂,把淫水抹在容夏失神的脸上,“夏夏,别走神啊,才刚刚开始呢。”
容夏只觉得下体火辣辣的疼,两片阴唇几乎失去知觉,抱怨也带了几分真情实意:“老公坏,夏夏都被打坏了。”
张总放下了皮带,看着疼到抽搐的花穴,笑着捏了捏容夏的左乳,不得不说容夏身上每一个地方都长得很精致,“夏夏这副贱身子就该被玩坏。夏夏,你说好不好?”
容夏看着这个笑着的男人,心里真正的怕了起来,他到底不喜欢被男人当玩物对待。他乖巧的挺起胸让男人捏的更方便,委婉的表达自己的拒绝:“老公,夏夏怕疼。”
张总见他这样哼了一声松开了手,“好呀容夏,我今天一晚上都不会玩你前面了,好不好。”
死变态,谁稀罕被你玩。容夏心里想着。但他见张总生气了,忙握住张总的手往自己的花穴里送:“老公,夏夏错了,求你操烂我吧。”又主动把已经肿成葡萄大小的阴蒂捏了起来,“老公,疼疼我。”
张总揉捏着红肿敏感的阴蒂,引得容夏又是一阵呻吟。他把手指伸到花穴里,指甲轻轻刮着内壁,若即若离的刺激容夏的肉穴:“夏夏,老公现在不想玩你了怎么办啊。”
容夏知道自己这次铁定要几天下不了床了,只得认命的说道:“夏夏知道错了,请老公随便罚夏夏只要肯玩一玩夏夏的骚逼。”
张总满意的松开了手,对容夏说:“去,把衣柜下面的盒子拿过来。”
容夏乖乖的去拿盒子,为了不触及红肿的阴唇只能分开腿走,淫水顺着张开腿往下流,溪流一样淫乱。
容夏把盒子呈给张总,张总奖励似的拍拍他的脸:“真乖,去床上跪好。”
容夏乖乖跪在床上把后庭展示给张总,他的后穴同样可供取乐。这个角度容夏完全看不见张总在做什么只能听见箱子里物品碰撞的声音,心中全是对未知的恐惧。
“夏夏,你爬过那么多人的床,他们都只是简单的把你当女人或者男人操,真是暴殄天物啊。我要好好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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