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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夏强忍着内心里对未知的恐惧,缓缓的转过身,跪在被自己的血水打湿的床单上,脸贴到床单上,小臂贴合着床单承受着上半身的重量,背部自颈肩划出一个漂亮的上扬弧线,屁股高高抬起,腿部打开使邱导在身后能同时玩弄前后两个淫穴。
我不过就是个玩物,没有什么选择的权力。容夏再一次明确的感受到自己卑贱的地位,他自嘲的笑笑把屁股撅的更高。
邱导看着容夏腿间被玩的肉嘟嘟的阴蒂带着长针抖动着,拿起一个小法码挂在了长针尾端的铁环上,针立刻被拽出了一截,长时间的抽插后阴蒂敏感的受不了一点触碰,而针的抽插只能带来疼痛。花穴因刺激流出水,受重力沿前端流下,又一次蛰痛了可怜的阴蒂,容夏疼得呜咽着。
邱导慢慢把针推回原本的位置,长针缓缓的进入阴蒂,容夏疼得差点跪不住。邱导干枯的手摸着容夏滑嫩的大腿,邱导命令道:“小容,可要看好了,不能让针露出的长度超过现在这样。”
容夏只好应了一声,不能超过现在这样简直实在强人所难。
邱导又继续着他的性虐,他打开包装拿出一条弹性极好的金属长棍又用扩肛器使容夏的后穴敞开。伸手刮刮了花穴的淫水给后穴简单做了润滑。
“我一直都很好奇。”邱导把金属棍送进了后穴,细长的金属棍在身经百战的后穴里一路无阻快速的深入了容夏后穴里从未被触碰过的深度,“女人可以通过直肠刺激到子宫,男人可以刺激到阴囊。小容,你这种不男不女的贱货呢?”
金属棍在直肠里一步步深入,冰凉的金属被肠壁温暖了,不时戳到脆弱的肠壁,容夏强忍着恐惧感受着金属棒灵活的一点点深入,身体内部被一点点探索。终于金属棍从直肠的子宫凹陷处划过,容夏无法抑制的呻吟出声。
“啊啊啊啊!好疼!啊啊!”
邱导笑着把手覆在容夏的腹部,感受着他腹部的起伏,“小容,到哪了?”
“戳、戳到子宫了。”
邱导控制着金属棒一下下顶着子宫,诡异的感觉爽的容夏直晃屁股。因为晃动屁股,长针又滑出来几分,容夏颤抖着手把针捅了回去,痛的全身都在发抖。
邱导看着蠕动的肠壁,探入两个粗糙的手指摩擦着肠壁,老人手上的老茧刺痛的肠壁也带来快感。
“别,老公,别。小骚货受不住了。”
邱导弹了弹被绑住的阴茎,“小骚货,精神的很啊。”邱导揉搓着容夏的马眼,“下贱的婊子,明明兴奋的要死,装什么烈女。被人碰碰肠子都爽成这样,哪天子宫被人拉出来,还不得爽死你这个贱货。”
容夏被刺激了几个小时,阴茎却一直得不到释放,胀痛不已,哪受得了这么玩弄。
“小贱货喜欢。玩玩后面吧。”容夏哀求着。
“好呀。”邱导在容夏看不见的后面打开了金属棒的放电功能,电流刺激的子宫一阵收缩,阴道的水止不住的流,容夏甚至来不及叫出声就昏了过去。他身体摔落在床上,把针完全顶进了阴蒂里,剧痛又刺激容夏残破的精神让他没法离开这痛苦的地狱。
疼痛让容夏崩溃的哭出了声,但他还是哭的很美,控制着面部表情。邱导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过了一会儿才拔出容夏阴蒂上的长针,凑过去亲吻容夏脸上的泪水。
“小容,不哭。是老公不好。”
容夏感受着脸上的唇舌喉咙里一阵恶心,恨不得把针插进老东西的阴茎里,狠狠废了这个老东西。
“小容,不哭了。不哭了。”邱导吻上容夏的眼皮。容夏恶心的低头躲开,顺势躺在邱导的怀里卖力的演着:“老公,好疼,疼坏小骚货了。”
邱导拍着容夏的红肿的屁股,夸道:“小骚货今天表现的很好,老公给你奖励。”
“老公对小骚货最好了。”容夏面上依旧笑着。
邱导解开了容夏被束缚了一整晚的阴茎,揉搓着两个阴囊,容夏一开始只能感到疼痛,后来才断断续续吐出一股股精液。
邱导见容夏渐渐沉浸在快感里,又开始抽动后穴的金属棒。容夏吓得立刻哭喊着:“不要了,不要了。”
邱导逗弄着容夏:“还没找到阴囊呢?小容不想要?”
容夏哭着握住邱导的手,“疼~。”
邱导慢慢把金属棒抽出来,取下扩肛器。当容夏以为终于要结束了的时候,邱导把阴茎挺进了花穴,“人老了不行了,都说年轻人火力壮,小容好好给我这把老骨头暖暖吧。”
容夏知道自己明天早上也免不了被操干了,心里越发恨这个老东西,但面上仍是笑着。容夏乖巧的关了灯,四肢缠上邱导的身体,紧紧抱着他,花穴乖乖的含着疲软的阴茎,“好啊,我给邱导好好暖暖。”
容夏是被花穴里的快感唤醒的,花穴被人顶撞着。容夏看看还没亮起的天空,心里咒骂着,老东西,迟早有一天精尽人亡。
容夏心里这么想着,却抬一条腿摩擦着邱导的腰侧,鼓励着他的行动,用带着睡意的声音猫一样的呻
', ' ')('吟。“啊啊啊,老公,好棒,嗯啊,呜嗯~”
邱导见容夏醒了停下了动作:“小骚货醒了?”
容夏揉揉眼睛,坐起抱住邱导的上半身把阴茎吃得更深,容夏晃动着屁股尽职尽责的取悦着身体里的阴茎。
“老公怎么起的这么早。”
“还要去打点评奖的事。”邱导享受的的抱紧了怀着年轻的躯体,年轻就是好啊被这么折腾了一晚上还有力气,“小容,你这部戏表现的很好,拿个提名不成问题。”
容夏讨好的紧了紧花穴,心里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又要为了评奖委身其他人了。
邱导按住容夏的胯骨使两人更加贴合,“小容快一点,我赶时间。”
“啊,老公要干死小骚货了。”容夏配合的一次次抬起屁股又快速坐下,花穴紧紧夹着,双手拖住邱导的阴囊,十指灵活的刺激着,很快就让邱导交代了出来。
“下次在好好教训你这个小骚货。”邱导等着容夏给自己穿好衣服提上裤子又掠夺了一会儿容夏的唇舌,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容夏目送邱导离开,躺回了床上。
“张庭,来接我,对,203,记得叫刘医生来家里,快一点。”容夏打完这个电话,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刘医生照顾容夏的身体也有两年了,第一次见到容夏花穴惨成这个样子,尤其是阴蒂充血发紫,带着针孔沉甸甸的垂在体外。
容夏见刘医生痛惜的表情还有心情打趣:“医生,你看我还有救吗?”
“你这回怎么惨成这样。”刘医生检查着手中工具,拿出一两样开始检查花穴与后庭。
扩阴器把花穴打开露出里面红红的骚肉,刘医生把窥视镜伸了进去查看着伤情。
“这就叫惨啦?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容夏眉头拧在一起,疼,太疼了。
“容夏,你前后都有不同程度的撕裂与出血。尤其是直肠内部可能受损。你必须要去一趟医院。”刘医生做完了初步的检查建议道。
“我不去医院,让我烂在这算了。”容夏想着未来灰暗的生活,自暴自弃的说。
“容夏,你别这样,你还年轻,你还有未来呢。”刘医生了解容夏的经历劝着容夏。
“你跟我讲未来!你见过那个年轻人拖着一副不男不女的身子在男人的床上浪叫。你跟我谈未来?我哪有未来!我的未来就是跟个妓女一样爬男人的床。不,我连妓女都算不上。我连人都算不上,有谁把我当成人看了,谁把我当成人看了!”容夏一下激动起来,说要最后泪痕已经布满了脸庞,邱导残忍的对待似乎打破了那个容夏给自己心灵铸造起来的保护墙,他唾弃着自己。
“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谁能告诉我啊,谁能来救救我啊。”容夏越说声音越小,他看着刘医生又震惊又担忧的表情,反而安慰道:“不好意思,吓到你了,我没事,我们准备一下去医院吧。”
“对不起容夏。我帮不了你什么。”刘医生看着容夏挂着泪微笑的样子心疼的不得了。
“你道什么歉啊,是我该谢谢你,这么照顾我。”容夏笑了,他又成了人前那个完美的明星。
刘医生看着不过跟自己儿子一样大的孩子这么痛苦劝道:“容夏,听叔叔一句话,至少去看看心理医生。”
“没用的,这地狱一样的日子不结束,什么都没用的。”容夏闭上了眼睛,距离他第一次被经纪人送上金主的床已经三年了,还要熬多久啊。他想起刚出道的自己怀揣着梦想,懵懂的来到了这个鲜花与欲望并存的地方,要是自己没有同意一次次潜规则就好了,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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