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邢嘉岳见容夏躺好便抽出了床上的束缚带把容夏的腰和手腕固定牢,又拿了一套皮具把容夏的脚踝和大腿捆绑在一起。黑色的皮具把容夏本就颜色就浅的皮肤衬的更加白皙,阳光照耀下像一块通透的美玉。刚刚运动过的身体还泛着红,尤其是脸颊上的两抹绯红给容夏平添了几分媚色。
邢嘉岳给容夏腰下垫了一个软垫,抬起了他的腰肢屁股。高抬的屁股配合着被皮具分开的双腿使容夏的门户大开,私处一览无余。
固定好以后,邢嘉岳单手握住容夏秀气的阴茎拇指打着圈的摩擦着龟头。
容夏被邢嘉岳纯熟的手法勾起了欲火阴茎抬了头,下面的花穴也鼓了起来,阴蒂更是连阴唇也藏不住它了。
容夏因为角度原因看不到邢嘉岳的举动,他只能看见邢嘉岳去拿了什么东西过来。
“先生要做什么?”容夏悬着心问道。
邢嘉岳宽慰着容夏:“前几天不是带了你去医院让高一鸣给你检查身体吗,他说你雌性激素不够子宫没有发育成熟要抹点药,会有点难受所以才把你绑了起来。”
容夏听完点了点头:“先生,我受得住。”
邢嘉岳给容夏勃起的阴茎套上了一个锁精环:“别担心,最后会让你高潮的。”
解释清楚了以后,邢嘉岳便开始上药前的准备。他屈指用关节顶着容夏的阴蒂把它压扁并按着一个点研磨。
容夏猛地张大了嘴发出一声气音,接着便呜呜叫了起来:“不要!不要!”
邢嘉岳没有停手,揉了一会儿敏感的阴蒂容夏的花穴就张开了嘴流着淫水。
容夏好久没被这么对待过身体哪里还受得住,他一声一声抽泣着求饶:“不要了先生,我不要了。”
邢嘉岳好笑地看着他没有停手:“你每次都这么说,结果我一停手你就求着要。”
“我真的不行了。”容夏咬着嘴唇企图让疼痛来抵御快感。
邢嘉岳接着揉了几下就停手了,他开始摆弄拿来的淫具:“好,放过你的小阴蒂。”
容夏就在这空闲里喘着气,他的身体还因为刚才恐怖的快感一抖一抖的。
邢嘉岳给新到的假阴茎消了毒就准备插入已经湿滑柔软的花穴里。那假阴茎不粗但长,顶端还有一簇硬毛。
邢嘉岳分开容夏瘫软了的阴唇直接把假阴茎送了进去,容夏熟烂的肉穴轻松把并不粗大的假阴茎吃了进去。假阴茎直接顶到了宫颈上,小小的硬毛给了容夏密密麻麻的刺痛感。
容夏哼了一声迟钝的脑子还没有意识到危险。
邢嘉岳摸了摸容夏的腿根有意让他再缓一缓,“缓过来了吗?”
容夏已经被勾起了欲望,身体冷落久了反而不适的很,便说道:“先生,我可以继续了。”
邢嘉岳打开了假阴茎的开关就不再管容夏的花穴去准备要给容夏抹的药了。
假阴茎转了起来研磨着宫口的软肉,久未被疼爱的淫肉一开始倒也被操的舒爽,时间一长反而难受了起来。硬毛扎在宫口上蹭着搅着,激的宫口吐出一股股淫水。宫口被硬毛磨得又疼又痒,容夏的双眼都在这灭顶的快感里失了神,眼泪从眼角滑下一直流到了鬓角里。
假阴茎不知不倦的进攻着容夏的宫口,那圈淫肉好似肿了一般的鼓起发热,硬毛划过倒像是被无数小虫细细啃过一样。
容夏的意识渐渐迷失了,他呜呜哭着嘴里也不知道在喊什么只是一味的哭喊发泄。
容夏的宫口瘙痒异常渴望着更加狠厉的操干,这些硬毛的触摸不过是更加折磨而已。
邢嘉岳按着假阴茎使它更加紧密地贴着容夏的宫口,硬毛狠狠扎了上去痛的容夏惊叫了一声。
“不要!不要!”容夏难受的只是一味的哭喊着求饶。
容夏的宫口在硬毛的摩擦下渐渐张开了嘴有些硬毛伸了进去,容夏叫的声音更加大了。
邢嘉岳手上一使劲假阴茎的顶端整个深入了容夏的子宫里。容夏瞬间睁大了眼叫了一声,花穴直接达到了高潮,喷出的淫水把邢嘉岳的手都打湿了。
邢嘉岳关了假阴茎的开关给了容夏喘息的时间,他一下一下摸着容夏颤抖的大腿安慰着他:“宝贝,马上就不让你难受了。”
“痒。”容夏还没有完全清醒,“呼呼,里面好痒。”
邢嘉岳小心地擦去容夏嘴唇上的津液,轻声告诉他:“要继续了。”
在子宫里的假阴茎被打开了,硬毛在子宫里震动摩擦着肉壁,容夏霎时爽的花穴又吐了一口淫水,身体挣扎了起来。容夏疯狂动着想逃离这种快感,但是他被皮具束缚了起来,能做的不过是动动头或者把腿合上,根本无济于事。
硬毛刷过蠕动着的肉壁,子宫一阵收缩,容夏整个人都在颤抖。
“啊啊啊!”容夏无助的叫着,如果可以他想把那磨人的淫具拔出来直接坐在邢嘉岳的阴茎上求一个痛快。
邢嘉岳这时取下来阴茎上的锁精环,容夏的阴茎憋得发红,这么一取直接就射
', ' ')('了。容夏就觉得头脑里一片混沌倒是舒服了不少。
邢嘉岳拿着那根假阴茎转了几圈,把宫口操的更开更软。
容夏又哭喊了几声,但声音里已经戴上了愉悦的意思。
邢嘉岳又让假阴茎顶了他一会儿才把它拔了出来,容夏又泄了一股淫水。邢嘉岳拿起准备好的软管把它通过操的松软的宫口插进了子宫里,然后连上药膏和电泵把药全都挤到了子宫里。
清凉的药膏覆盖在了炙热的宫壁上,一热一冷激的容夏不住地呜咽。
邢嘉岳缓缓抽出了软管,开始解开容夏身上的束缚物。
邢嘉岳把容夏搂到怀里按摩他一时闭不上的双腿,“好了好了,没事了。”
容夏搂着邢嘉岳的脖子喘着气,他还没有从快感里缓过神来。
邢嘉岳亲着容夏的眉眼:“委屈你了。”
容夏摇了摇头:“倒不是很难受,就是、就是太刺激了而已。”
邢嘉岳抱着容夏温暖柔软的身体有点犹豫:“要一周上一次药,要不算了吧。”
容夏笑了:“先生,这些我还是受得住的。”
邢嘉岳见他决意如此便不再提,他摸了摸容夏含着药的小肚子:“好,我抱你去洗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