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邢嘉岳笑着点了点容夏的额头:“这么着急?”
容夏身下空虚的难受,他躲开邢嘉岳的手指有些赌气地说:“先生,你不来的话,我就自己动手了?”
邢嘉岳故作嘲讽地笑了笑,他戳了戳容夏瘫软了的阴唇:“身子都软成这样了,还嘴硬。”
容夏不想嘴上输给邢嘉岳头脑一热就怼了回去:“那也比你连插进来都不敢好?”
邢嘉岳叹了口气:“你这嘴硬的毛病是改不了了。”他刮了刮容夏的鼻梁:“我不敢?你话说出口了就别后悔。”
容夏缩了缩脖子:“我后悔了,先生,我错了。”
邢嘉岳看着容夏这么快就认怂的样子又气又好笑,他拿了个枕头垫在容夏的腰部顺便捏捏容夏腰上的痒痒肉。
容夏笑着躲邢嘉岳的手:“哈哈…别…哈,我错了,我不敢了。”
邢嘉岳等容夏笑得红着脸喘气才放过了他:“你不敢?你好了伤疤就忘了疼,第几次了?”
容夏平复着跳得过快的心跳,他想了想不情愿的承认:“以前不懂事,先生别提了。”
邢嘉岳也懒得追究这些小情趣,他亲亲容夏的脸颊:“嘴硬就嘴硬吧,反正最后都能把你操哭了。”
容夏面红耳赤的,他推了推邢嘉岳的肩膀:“先生,我都冷了。”
邢嘉岳吻住了他发凉的鼻尖:“好。”
“唔。”容夏闷哼一声,下身被瞬间填满。
刚刚吃过拳头的花穴轻松含住了邢嘉岳的阴茎,被侵犯过的宫口再次被龟头顶住,容夏稍微动动身体就被阴茎磨得喘息。
“还冷吗?”邢嘉岳问着手指抚摸过容夏腰部的敏感带,小容夏条件反射式的夹紧了花穴。
“先生,动一动吧。”容夏感觉从下腹烧起了一团火,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邢嘉岳看着容夏无意识地举动一时无声,然后他笑了一下,声音憋在胸腔里有些发震,“……好。”
邢嘉岳轻轻顶弄了容夏的花穴几下,鼓起的龟头不偏不倚地撞在子宫微微张开的小口上。
容夏刺激得身体收紧,肩胛骨都夹了起来连带着胸膛挺起。他一双丹凤眼里含满了水汽,眼神也迷离了起来。
“啊啊!”做爱的快感自然地让容夏呻吟出声,他脖颈绷出一个弧度,汗水顺着面部线条留下。
邢嘉岳把那温热的甬道操得像活物一样纠缠着阴茎,里面的穴肉吸在阴茎上又因为抽动‘叭’的一下松开,穴肉被阴茎带得四处滚动。邢嘉岳也是极为舒服的,他喘着粗气手掌在容夏的上身游走,抚慰容夏的乳头。
“啊啊啊,先生,先生,我不行了。”容夏也不管自己是不是真的受不受得住,反正一味的淫叫。
邢嘉岳俯下身子,他喉结动了动喘了几口气才问道:“舒服吗?”
容夏先是哼了几句才喘了口气称赞自己的爱人:“爽……呼呼,先生操得我好爽,我要死在先生身上了。”
邢嘉岳笑了笑:“油嘴滑舌的小东西。”
邢嘉岳顶了顶容夏化了一样的宫口:“先让你舒服一下。”
说完邢嘉岳便深深浅浅几十下直接把容夏操射了。
射精过后好一阵容夏都没缓过神来,他的锁骨都染了一层红晕,喘息的时候胸口软软的两团肉也跟着一起一伏。邢嘉岳把头枕在容夏的胸口,手向上摸住了容夏的脸:“要进去了。”邢嘉岳的声音有些暗哑,他也忍得辛苦。
容夏擦去了快要流到眼睛里的热汗,伸手搂住邢嘉岳的头:“好。”
邢嘉岳换了个体位让容夏坐在自己的身上,手掌托住他的屁股。
“乖,让你更舒服。”邢嘉岳这么说着对软化了的子宫口发出了进攻,龟头和马眼反复戳着宫颈处的一圈肉。
容夏爽得胸口两团肉都在乱颤,身体软软地就要往后倒。
邢嘉岳扶着容夏让他靠在自己身上,顺势直接把阴茎插了进去。
“啊!”容夏先是从喉咙里出来一声气音然后各色呻吟声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
他大腿紧绷到战栗紧紧夹住邢嘉岳,上身也在发抖。
“乖,没事。”邢嘉岳亲吻着容夏的耳廓,缓缓抽动子宫里的阴茎。
那张里面的小嘴更加紧致,只吃了龟头多一点点就不行了。
邢嘉岳抽着大小可观的阴茎把容夏的肚子都顶起得凸起,他不想让容夏的子宫受伤所以一开始格外小心,等子宫开始喷水才放肆地顶了几下。
“要死了,肚子……唔。”容夏眼神迷乱胡乱地喊着。
“好了,好了。”邢嘉岳拍了拍容夏的后背,“这就给你。”
话说着,阴茎又恋恋不舍地顶了几下才在容夏的子宫里射了出来。白热的精液灌满了容夏的子宫,烫得容夏落泪。
邢嘉岳缓缓抽出了自己的阴茎,容夏的宫口慢慢合上把精液都留在了里面,但他的花穴好一会儿才合拢,最后也不过缩成了一个一指半宽的小口。
', ' ')('邢嘉岳让容夏坐在自己腿上,手掌贴在他的下腹上:“感受到了吗?”
容夏肚子里是满满的饱胀感,他点了点头:“灌满了。”
邢嘉岳低头和容夏接吻,亲完以后容夏趴在邢嘉岳胸口喘气。
容夏觉得身上黏黏的难受他在邢嘉岳耳朵上亲了亲然后撒娇:“先生,抱我去洗澡吧。”
“走不动了?”邢嘉岳知道小家伙在和自己撒娇。
“腿软。”容夏面不改色地撒谎。
邢嘉岳拽了拽容夏的耳朵也不拆穿他,他把容夏抱了起来像浴室走过去:“那下次我温柔点。”
容夏身子无骨一样被邢嘉岳抱着,他听见这话讨好地笑了笑:“先生,还是别太温柔了。”
邢嘉岳哼了一声,好笑地看着怀里的人:“你真是。”
到了浴室,容夏双腿一晃就自己站稳了,他对邢嘉岳露出一个诡计得逞的笑容然后吐了吐舌尖。
“幼稚。”邢嘉岳拧开了花洒,“过来。”
容夏抱住了邢嘉岳宽阔的肩膀,他笑了笑:“我就是幼稚怎么样。”
“闭眼。”邢嘉岳替容夏清洗着偏长的头发。
最后他亲了亲容夏光洁的额头:“那我就宠我的小东西一辈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