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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什么?嗯?”旁边横伸出一双男人的手,粗粝的两指钳住林弈的下巴,逼迫他收回视线,将脸转向男人。
男人目光放肆地在他脸上游移了一会儿,顺着他刚才的视轨朝窗外看去。
紧身的黑西装将男人的身材修饰的挺拔如竹,男人生就一副万中无一的好皮囊,眉眼精致如画,手脚颀长,腰臀之间满含张力的弧度似一把上好的弯弓,待人细心抚摸。
无一处不好,无一处不妙。
叶执匀,近两年活跃在各大荧幕,势头正好,是娱乐圈一颗冉冉上升的新星。
但接触过他的人都知道,叶执匀其人,高冷又难接近。可这并不妨碍一些圈子里好这口的人馋他的身子吃他的颜,美人总有这样那样的一些脾性,哪怕他再冷再傲,也照样有人前仆后继、乐此不疲并且乐在其中。
直到人已经隐入斜刺里,再捉不着了,成野才看够了似的漫不经心地将收回的视线再次投落到林弈身上。
“你喜欢那样的?”成野舔了舔下唇,狭长的眸子带着浓重的侵略感,一边嘴角斜斜勾着,压低哑哑的嗓音逼近林弈耳边道:“我也喜欢。”
他的指尖顺着林弈的额角向下划入后耳的发隙里,突然发力朝自己的方向一带,笑喃说:“但他不是你能高攀得起的,知道吗?”
林弈掀起眼皮,轻轻将舌尖碾过上齿,那一抹猩红又很快消失不见,他微弯的桃花眼里隐隐又笑意,安静着乖巧地说:“我知道的,主人。”
不止是在床上,在床下的时候成野也喜欢让林弈称呼他做主人。林弈于成野而言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肉便器,甚至连床伴都算不上,只是因为他各方面都乖巧贴心,才勉强被留在身边而已。
成野虽然玩得开,心里还是有所偏倚的,他偏爱的是叶执匀那般如孤阁高月的人物。只是叶执匀从来不被任何人近身,对他人赤裸的意图和目光向来视而不见,强横似成野也只能遗憾远观。
当然,最关键的原因是叶执匀的背景不比圈子里任何一个人弱势。否则,像他这样的人早就被当成落入狼圈的羊,叫人吃拆干净了。
林弈有过很多床伴,成野只是其中之一。虽然成野并不很在意自己的床伴是否只和他保持肉体关系,但林弈还是偏向于在一段时期内只忠于一个床伴,这也相对导致林弈换床伴换得很勤,因为常人很难让他得到满足。
成野算是他交往过时间最长的床伴,他如他的名字一般,像蛰伏着蓬勃野性的兽类,林弈喜欢他在床上表现出来的、像从血液里涌动而出的施虐因子,鞭挞、浇烧……让他融在滴落的火焰里,化掉了。
能够满足他的人他当然也乐于使他满意。
能够被扮演出来的乖巧对他来说也同样是简单易行。
林弈高昂着头和成野接了个长长的吻,分开时两人的嘴唇几乎要黏在一起,“啵”地一声轻响,两片相同的红艳割离了。
“吃什么?”成野用力摩挲了一下他的唇,这使他的唇瓣有片刻的变形。
透明到发黄的日光从玻璃外侵略进来,在林弈眼底成了两湾澈亮的水,他乖乖笑着说:“听你的,我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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