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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不跟我走?”朱静淞的语气微沉。
墨朝沄被捏的手腕疼,冷哼反手一转腕骨一阵,本以为能轻松挣开,却没想到朱静淞牢牢的握住,他根本动弹不得,惊讶的瞳仁瞪圆,气的脸红脖子粗:“你想干嘛?要打架?”
叶秋寒不得不阻止二人:“二位,注意场合。”
墨朝沄横眉竖眼死死的挖了朱静淞几眼,又委屈的跟叶秋寒抗议:“明明是他不注意场合,偏偏过来找事儿!叶哥,我和他根本都分手没有关系了!他偏要缠着我!”
叶秋寒迟疑片刻,握住朱静淞的小臂:“朱先生,此举不合适,如果有什么误会,找个地方冷静谈谈。”
朱静淞能感觉到叶秋寒力道的微沉,面色越发阴沉:“我和沄沄的事情,弟夫,你要插手吗?”
他当然也想找个地方冷静谈谈,好好解释,关键墨朝沄不知道属什么的,性子软硬不吃又急暴,总是说分手,气的他要发疯,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失态。尤其看着墨朝沄对叶秋寒那种“求救”般的态度,仿佛他朱静淞是什么毒蛇猛兽。
“是啊,没人说不是你们的事情,不过朝沄是我的下属,服务生。”叶秋寒轻飘飘的打散了朱静淞的“胁迫逼问”。
他欠了墨朝沄太多人情,必须要保障墨朝沄在他眼前的脸面和安全。
服务生过来:“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
“酒店餐厅包间还有空余吗?”
“有的。”
“那就开一间,另外,带我们过去。”
眼看着墨朝沄瞬间安静了,朱静淞气的简直要呕血。
“有什么话,心平气和的说清楚,不要意气用事,有时候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的。”叶秋寒并没有进去,只是在包厢门口等候,对墨朝沄温声说。
墨朝沄拧着眉,觉得膈应的慌,但无缘无故的把叶秋寒也卷进去了,再看朱静淞那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像是要把叶秋寒当成“死敌”一般的眼神,他不得不进包厢和朱静淞好好谈谈了。
烦死了!
朱静淞脸阴沉的很,盯着墨朝沄和叶秋寒来回来了几圈,摇头自嘲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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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内鹅黄色的窗帘,是专门会客的茶室。
二人面对面坐着,墨朝沄一脸不耐烦,翘着二郎腿:“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总瞪着我干嘛?我又没欠你八百万!”
朱静淞笑了笑:“我还真是高估了你对我的感情,我们交往不到两个月,你对我说了七次分手,可见,你当初也不是真心想和我在一起。”
墨朝沄卡巴卡巴眼,气笑了,举起大拇指:“大哥,你没理的还能倒打一耙?你不出演琼瑶剧男一号儿都委屈了你的资质!你和你的风骚男同事,秘书,客户左一个右一个的亲亲热热,在外面劈腿,我还留着你做我男朋友?我是受虐狂吗?再说,才不到两个月,你想我对你有多、多深情厚谊?”
最后一句话,墨朝沄说的有点拧巴,心里也不舒服,就像本来自然散养的一盆兰花,他觉得不错,已经拿回家精心养起来没几天的时候,才发现它的根子腐烂了。
想他带着点心便当心血来潮的去朱静淞办公室玩儿,他就觉得他傻逼透了。
“好,让我们回到问题的原点,如果你有证据,证明我真的出轨了,分手我认了,绝不纠缠你,如果你冤枉了我呢?”朱静淞两手交叉,微微俯身,金褐色的眼瞳幽深的盯着墨朝沄。
墨朝沄哼笑:“如果你能证明我冤枉了你,小爷我对你磕头道歉!从此以后就跟你姓!”
朱静淞阴鸷冷薄一笑:“不行。”
墨朝沄翻了个白眼,抱着臂:“还不行?哎呦喂,等你能自证清白的时候再说吧!”
“磕头道歉免了,不过我要再加两样,你都能做到的事情补偿我。”朱静淞道。
墨朝沄下意识的警惕,但又轻蔑的瞥了朱静淞一眼:“好!小爷我跟你玩儿到底!”
他就不信,朱静淞的“花花公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了,还能塞回去?!
朱静淞潇洒一笑,也翘起大长腿优雅极了:“你先出示你的证据。”
这气氛怪怪的,墨朝沄感觉后脖颈发凉,拿出手机调出来录像:“你的那个女助理,穿着破洞黑丝袜,红裙子,妖妖调调的在你面前坦胸露乳,我全都看见了!你自己看!”
“你……还真是厉害。”竟然都录像了。
朱静淞有些酸涩,就是为了怕自己纠缠吧?
“还有你的男同事,也是法官的!黑色齐颈短发,披着你的外套,哭哭啼啼的拿着你的水杯,我也看见了!!”墨朝沄一副你还能说什么的盛气凌人扬下巴的小表情。
朱静淞抿着唇角,打了电话:“小李,你让他们进来10X号茶室包厢。”
墨朝沄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到三分钟,包厢门响了。
开门的瞬间,墨朝沄看到叶秋寒靠着墙壁插兜站在那里,目光放空看向左侧不知在想什么,突然间鼻
', ' ')('子有点酸涩的。
到底是第一次喜欢过的人啊……这么好的人……但他知道,换成公司任意一个叶秋寒的下属,叶秋寒都会等的。
这是做人的原则。
到底无缘,但像现在这样在一个公司里,上司和下属,或是朋友,一辈子也不错。
喜欢未必就是占有。
“静淞少爷,人带来了。”一个白色西装革履的儒雅老者鞠躬。
“进来。”
墨朝沄刚想吐槽,看到来者的时候,目光就像着火了一样。
妈的,朱静淞安的什么心?是原配和小三的三国会晤吗?!
除了那性感到爆的女助手、楚楚可怜的男同事外,外头还有许多人,透过门口,墨朝沄看到叶秋寒正忍笑。
真是邪了门,墨朝沄没了耐心:“你到底要干嘛?!”
朱静淞指着墨朝沄:“有劳你们,对我的爱人解释解释。”
爱人,不是“情人”……
娇小的女助手今天穿个低V领的裹身肉粉裙,要多性感有多性感,脸红的站在墨朝沄面前,弯腰捂着胸口的乳沟儿,还是那副妖妖娇娇的热辣样子:“墨先生,您好,我是朱静淞先生的特助,我叫高茜茜,您误会我和静淞少爷了,我今年已经三十二岁了,是两个孩子的妈妈,老公,你进来一下。”
墨朝沄脸红撇开视线。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高大胖子手里牵着个小胖子,怀里抱着个小女婴儿,进来了,对墨朝沄直接问:“是你说我老婆出轨了?”
墨朝沄张口结舌:“……”
女助手笑眯眯的挽住了黑框眼镜胖子的手臂推了一下:“不要这样对我们上司太太,唉,我个人喜好的穿着的确是容易引起别人的误会。”
“管他呢,谁误会宝宝,老公我都不会误会你,你爱穿什么穿什么。”该男腻腻歪歪还,这对夫妻还“嘬儿”了一下。
墨朝沄简直没眼看:“对不起,是我误会了。”
“你可以走了。”朱静淞颔首示意这对夫妻。
高茜茜还是很抱歉:“对不起,少爷,以后我会注意穿着。其实那天热,我只是把套装外套脱了……以后绝对不脱。”
“嗯。”
墨朝沄捂着额,朱静淞冷冷勾唇:“还有一位仁兄可以进来了,请带着你的家属一起,谢谢。”
比起刚才高茜茜的大方热辣,这位仁兄要温文腼腆多了,羞答答的和另一位男士走进来。
墨朝沄揉了揉眼睛差点以为看错了人,比起在法院办公室看到的正经白衣黑裤,现在的打扮要更中性……个性一些,穿着黑纱长宽衬衫裙?!头发也烫了漂染了一点洛玉瓷带动的目前最火的精灵“灰蓝”色。
周荣牵着羞涩伴侣的手,对着墨朝沄鞠躬:“那天真的很抱歉,我家盈盈怀孕情绪不稳定,我拜托朱法官代我照顾一会儿,就去给他买奶茶了,衣服也是我的,非常抱歉。”
墨朝沄的脸红透了,好奇的盯着安盈的肚子看,上次一面之缘没看清楚,现在看清楚了,果然是有隆起的:“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们快回家休息吧。”
安盈不好意思点头,周荣扶抱着他,夫夫二人离开了。
其他人都退去了,在门口的叶秋寒询问过后,也淡淡一笑,给墨朝沄和朱静淞分别发了一句祝福的话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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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我自证清白了,你冤枉了我,是不是应该履行诺言?”朱静淞似笑非笑的说。
墨朝沄大喇喇的敞开腿一只搭在另一只上,抓了抓脸,觉得很可笑但同时一直压在心头上的阴霾却消散了许多,用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嘟哝:“呼~谁知道在外面我不知道的还有多少个……”
不管喜欢的程度是多少,到底是第一次认真交往的对象,墨朝沄对朱静淞的感情要求还是很严格认真的。
“呼~对不起,我错怪了你,但是——”
墨朝沄抬眸直视他:“但是,我也不想继续和你交往了。”
“为什么?”朱静淞问。
墨朝沄扶额觉得有点疲惫:“其实……我和你交往一直都蛮有压力的,你又是说那种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咱们本来就不是一个阶层的人,有时候我也知道你在顾惜我,比如咱们出去约会,你一次,我一次,我请的时候,你要求的永远都是大排档啊,烧烤啊,麻辣烫什么的,你请的时候,永远都是一些高级的,新奇的,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一直都是你付出的比较多,其实,你挺累的吧?没必要非得迎合我呀,你是个好男人,去找个你那个圈层里的好孩子交往吧。我们就做朋友,哥们儿,也很适合。”
“呵~还直接给我发了好人卡?”朱静淞笑笑,不过笑容瞬间敛去了:“既然你说了圈层和阶级,你就应该清楚,既然开始了,结束也不是你说了算的。沄沄,你不是不讲理的人,我们一人一次,总应该公平吧?”
朱静淞起身,精明的亮光流转金褐色的凛人眼眸:“其实,你还不如直接
', ' ')('说你经过这件事,你心里头别扭,怕以后再出现这种情况,你更想一劳永逸,来的更有说服力。”
墨朝沄心抖了一下,掩饰性的去看窗外。
不得不说这大叔的洞察力太深刻了,竟然把他心理描述的一清二楚。
朱静淞走至他身前,一膝低地蹲下,执起别扭小美人的手,抬头凝视他:“我在你心里,信誉度这么低吗?我以为,你信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朱静淞……你先起来。”墨朝沄也不忍心,尤其是他现在这个姿势,搞得像无罪人跟他这个奴隶主请罪似的。
“叶秋寒吃过你煮的饭吗?”朱静淞静静地看着他,突然来了一句。
墨朝沄听他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这个,立刻反驳:“没有啊,什么吃不吃饭,他是最正经不过的好人了。”
朱静淞心里好受点,站起来,居高临下的说:“分手你就别想了,交往你提的,分手不分手就不归你管了,不过,你答应我的两件事,还是要做到。”
“什么事?”
“一,同居,二,和我回家见我父母,只要做到这两件事,我就不追究你冤枉我还有今天一直对别的男人温柔细语的恶劣言行了。”朱静淞笑容狡黠,宽宏大量。
墨朝沄腾地站起来,耳朵全红了,脸也红:“你休想!”
“说话还能不算话的?墨朝沄我真是看错了你的人品,啧啧啧。”朱静淞叹息。
墨朝沄咬唇根本不理他,朝门口冲。
朱静淞两个大步追上,一弯腰,直接把人扛在肩头。
“啊!!!朱静淞!!!”墨朝沄羞愤大怒,使劲儿挣扎。
贵宾包厢外是有女侍应生等候的,为他们二人开门,朱静淞笑容迷人,扛着不断挣扎的墨美人:“有劳。”
女侍应生红着脸,看呆了:“这位……这位先生……”
“啊~我爱人和我闹别扭呢~”朱静淞笑眯眯的,“啪叽啪叽”拍了两下肩头不老实美人的翘臀。
“啊———”墨朝沄太丢人了,他腹部硌得慌:“朱静淞求你了快放我下来!丢死人了!!快点!”
“你还知道丢人呢?我怎么没看出来?”朱静淞笑的很欠扁。
一路疾速从侧旁门径直走贵宾电梯来到低下车库,“咚”把墨朝沄扔进座驾里,自己坐上去命令:“孙师傅,开车。”
“先生,请问您要去哪儿?”
“回我自己家。”
墨朝沄被扛的七荤八素,又被朱静淞牢牢钳制在怀里动弹不得,气哼哼的咬住朱静淞手背。
朱静淞低头亲了一下他的后颈,带笑的声音暗哑说不清的性感:“真狠?谋杀亲夫?”
墨朝沄松开嘴,果然朱静淞白皙的手背留下一圈儿牙印儿,殷红的隐隐要出血的,脸气的火红,但到底理亏,气喘吁吁的商量着:“咱们……你放手!咱们有话、你快勒死我了!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呵呵,宝贝儿,你也没给我好好说话的机会呀?现在是应该让你尝尝这种滋味儿了~”朱静淞吹了一下自己“受伤”的手背,眼神一凌,突然从腰际“哗啦”拿下一只银白色的东西,“咔嚓”一声,墨朝沄眼花缭乱人被朱静淞压在车后座上,双臂朝上,动弹不得,没反应过来一手就被锁住了,另一手被朱静淞恰到好处的用力给一起铐了。
“呜哼……朱静淞!!你你要干什么?!你要强奸吗?!”墨朝沄害怕了,惊恐的瞪大水瞳。
“不,宝贝,这只是你咬我的惩罚。”
车子可以走特别通道,不到三十分钟到家。
墨朝沄又被扛起进屋了,他学乖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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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身体陷入极柔软的大床上,直挺挺的躺死尸一样不动弹。
朱静淞单膝上床,忍笑摸了一下墨朝沄的通红的眼角,湿哒哒的:“沄沄,哭了?”
墨朝沄猛地睁开眼,挣扎抬头,咬牙切齿,腮帮鼓着像可爱的小金鱼,两只雪白纤长的小手被烤着蜷缩发抖:“你给我等着!小爷我十八年后还是条好汉!!!”
死鸭子嘴硬,其实害怕的瑟瑟发抖,快哭了。
“哈哈哈哈……”朱静淞笑的前仰后合,也躺倒在小美人身边,不过笑的再狂放反而让他显得比平时严峻的时候更有俊美风姿。
“逗你玩儿呢,我怎么舍得拷你呢?宝贝?你自己看看镣铐。”朱静淞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墨朝沄闻言,动了动手腕,黑着脸把手试探性的一抽,“唰——”手一下子就从镣铐里里拿出来了。
“朱静淞!你……你……你敢玩儿我?!”墨朝沄气的鼻孔冒烟儿,“啪”地扔了没用的镣铐,一个鲤鱼打挺扑向朱静淞。
朱静淞大字型的躺在床上,笑眯眯的看着小腹上骑压着自己的盛气凌人的美人。
“现在是我为刀俎,你为鱼肉!”墨朝沄两手扣着朱静淞的双手。
“你要骑乘,也不是不可以啊,不过我是第一次,可能持久力不
', ' ')('够强,不过据说骑乘的姿势,你不疼,来吧。”朱静淞眨眨眼。
墨朝沄举起的拳头怎么也放不下来,生气羞耻但……心跳却止不住的加快,臀后硬邦邦的什么东西硌着他,他气到飙泪:“啊啊啊你不要脸!!你仗势欺人……仗势欺人呜呜呜……”
气哭了……朱静淞看他哭,心疼了,也后悔逗弄的玩笑开大了。
“沄沄,对不起,但我对你是真心的,我错了,不哭了啊?你打吧,只要能解气,不哭了啊?你哭的我心痛。”温暖的修长大手抹去小美人脸上的泪珠。
“呜呜呜~闭嘴!谁信你的!”墨朝沄哭的怎么也止不住,还骂朱静淞,但到底压制男人的手轻了,骑坐的姿势也软了。
坚持了几秒,朱静淞看着墨朝沄的锁骨上沾染的泪珠,我见犹怜的不住落泪男贵妃,喉头干渴,再也无法忍耐,翻身压住墨朝沄。
“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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