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辽省已是接近凌晨。
走出机场的一瞬间,热情的辽省寒风就给宁洛浇了一盆冰溜子。
从头凉到脚。
宁洛三人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回来了。
都回来了。
抵达剧组酒店,劳累了一天,又奔波了一晚的宁洛,熟练的一头创死在温暖而又柔软的大床上。
再次醒来已是上午八点多。
倘若洛凝语今夜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柳寻衣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第二天所有的事情安排好了,已经是傍晚了,顾梓琛安排了直升机,直接接他们去德国,德国的那家医院,是给顾梓琛治疗脑肿瘤的医院,也是世界脑科医院排名前五里最有名的,顾梓琛已经打好招呼了。
黄朗手提着一个行李箱一样的东西满脸阴沉,对于这种诡异的现象他也是摸不着头脑,虽然没感觉到身体的异常,可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
我一时语塞。仔细回想了一下,才发现这只是我自己心里的臆测,老爹爹自始至终从来也没说过他恨神仙阿婆的话。
同时,浑身像散了架一般,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这是因为几天的折腾,我们已经累到了极限。
而整个基地一片狼藉化为火海,地面已经消失不见,凹陷出一片一片的陨石坑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