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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沉重地喘息着,躺到了程如风旁边。
程如风倒还没像以往那样晕过去,只是官能上的高潮和司空那滚烫精液中蕴含的阳气让她有如醉酒一般,醺醺然,软绵绵,一点都不想动。
她只撩了撩眼皮,斜眼看着身边的男人。
这会儿看他,和刚刚又有不同。
现在这张脸其实也还挺英俊的,虽然比不上白寄岚柳凤吟那样的美人,但脸型端正,轮廓分明,五官也十分耐看,尤其是一双眼,瞳仁乌黑,眼神灵活,这时见程如风看他,又带上了几分笑意。
程如风不由得轻叹,“你这变化之术,真是神奇。”
司空笑嘻嘻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道:“这就是我自己的脸嘛。说起来还是娘子厉害,都把我吸回原形了。”
程如风:……
这是什么话!
不过刚刚她也的确没有保留,从他身上吸取了大量的阳气和灵力,可能真是一时灵气不稳维持不住法术了。
司空凑过来亲她一口,“娘子还满意么?”
程如风不知道他指什么,也懒得接这茬,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手里皮肤的触感和温度其实和之前也真是没什么区别。
她越发觉得神奇。
司空偏过脸,含住她的手指,含糊地问:“有趣么?”
程如风点点头。
司空又问:“想学么?”
程如风不由得就睁大眼,“你肯教?”
“这可是我家的独门绝技,一般人想学,我肯定不教的。”司空道,“但你是我娘子嘛,咱们自家人,当然什么都好说。”
程如风翻了个白眼,“我今天才看到你的脸,连你的真名都不知道,算个屁的自家人。”
“我又没骗过娘子,真的叫司空啊。复姓司空,单名一个骥字。”司空一面说着,一面用手指在程如风身上写了个“骥”字,又道,“这字太难写了,我自己都不用的。”
……这也叫没骗过她?
还有,名字太难写就不用了,你是小学生吗?
真是糟点太多,程如风都不知道要先吐哪个好。
她索性就不提这个了,只问:“变化术真能教我吗?”
“其实不难。”司空说,“而且还是有限制的,每次变化只能维持一个时辰左右,中间若是灵力不继,像我刚刚那样,就会失效了。所以长时间的话,还是面具比较好。”
程如风想想高宁城那次,他服下魔丹之后,的确是身上涌出了魔纹,但脸上却没有,想来那次就应该是戴了面具了。
他这时在程如风面前说出来,也算是自暴其短,表露诚意了。
程如风不由得就认真起来看着他,却又听他道:“如果娘子能替我找到及时行乐图的下落,我不但可以教你这变化术,还替你做几个面具玩儿。”
程如风心头一凛。
这人还没放弃及时行乐图呢。
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不要再跟我提那个什么鬼图,我被害得还不够吗?你还想我去哪给你打听?”
“毕竟在高宁城最后清醒的就只有你们四个,小和尚肯定没有,徐昼不过是个反复小人,根本与他无关。娘子要是也不知道,那就只剩柳公子了……”司空赔着笑,往她身上蹭了蹭,“娘子去探探他呗。”
“你是疯了吗?”程如风一脚踢开他,“柳公子正因为这事,陪我被软禁了这么久,还和自己师傅闹翻,你让我怀疑他?”
司空被踢了也不恼,依然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真的知道柳凤吟是什么样的人吗?你在高宁城之前,根本都不认识他吧。而且,你看,南宫佑也是四大公子之一呢。”
程如风顿时被噎了一下。
司空跟着就道:“你仔细想一想,当时整个高宁城,只有柳凤吟修为最高。你是因为修行的功法本身就适合那里,而他是自己清醒的。然后那个魔族的残魂也是传法给他,你怎么能确信他再教你们的时候,没有留一手呢?高宁城根本没有灵气,柳凤吟却一出来就进阶了,真的只是运气吗?”
程如风一怔,如果不是及时行乐图就在她自己身上,被他这么一分析,她都忍不住真的要怀疑柳凤吟一下了。
“所以啊,娘子为这件魔宝受了这么多委屈,难道不想知道它到底在哪吗?”司空继续蛊惑,“你好好回忆一下,柳公子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他身上有没有魔纹?”
“呸,”程如风啐了一口,“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我会受委屈根本都是因为你!柳公子对我好着呢。”
司空道:“你安知他不是因为让你背了锅,才对你好的?”
程如风抓起旁边的东西砸向他,“胡说八道,滚滚滚。”
她真不想继续听他鬼扯,也是怕自己言多必失,反而被他套出话,索性直接赶人。
司空倒也没有再坚持,见好就收,他也没指望随口一说,程如风就会相信他,但先种下怀疑的种子,慢慢总能看出端倪来。
', ' ')('他从储物法宝里拿出一套翠华峰凡奴的制式服装,慢条斯理地穿上,然后向程如风眨眨眼,“过几天我再来。”
程如风直接向他砸了个花瓶。
司空顺手接住,索性就收到了储物法宝里,挥挥手,施施然走了。
程如风哼了一声,暗中却不由得紧了紧心。
这人真是一点都不能放松警惕。
而且,司空没有放弃及时行乐图,外面其它人肯定也没那么容易放弃。不过是因为明面上不占理,只能暂退一步而已。
司空在怀疑柳凤吟,其它人呢?
她得去提醒柳凤吟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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