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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程如风去找了白映山。
本来是想让白映山劝劝白寄岚的。
她也知道现在这种关系有点畸形,但已经这样了,白寄岚却一直这样别扭,大家都不舒服。
一次两次,算是大家能理解,忍让了,但日子还长,总不能永远让着他吧?
可是话到了嘴边,又觉得不太合适。
要他以哥哥的身份去劝弟弟放弃自己的坚持,还是以情敌的身份去劝他大度?
倒像是在为难白映山似的。
她在那欲言又止,白映山当然看得出来,替她倒了杯茶,笑着问:“有话想跟我说?”
程如风轻轻转着茶杯,犹豫着不知从何说起。
白映山又道:“因为寄岚?”
程如风抬起眼来看向他,“今天的事你听说了?”
毕竟白寄岚那样气冲冲的回来。
白映山摇摇头,“我认识你以来,你只为他烦扰过。”
他声音依然温和,却带上了几丝酸涩。
程如风的求生欲立刻上线。
“也不是这样。”她往白映山那边靠了靠,偎在他肩头,轻声道,“你一直那么体贴,怎么会让我烦扰?”
这倒也不是假话。
认真说起来,程如风烦的不是白寄岚这个人,而是这个状态。
比如说之前的大群趴,换成任何别的人中途独自离开,她心里肯定也是放不下要去看一看的。
不过现在那个人只会是白寄岚而已。
这当然也不能说他不对。
说到底还是各人性格不同,这种事也是看自己的意愿,能接受就能,不能就不能,非要勉强起来,也没什么意思。
这也是她这时纠结犹豫的原因。
白映山搂了她,笑了笑,半真半假道:“那看起来,我以后也应该任性一点才好。”
那还是不要了。程如风心想,有一个白寄岚都已经嫌多了。
但看着随着他的动作垂到眼前来的那缕白发,她又不由得有点心软。
白映山是白家的长子嫡孙,从小做继承人培养的,耳提面命都是家族责任,后来他母亲临终又把白寄岚托付给他,再后来又是她……
他这一辈子,有多少时光是真正属于自己?
“嗯。可以的。”程如风说着,放了茶杯,伸手环住了白映山的腰,柔柔道,“你真的应该对自己好一点,在我这里任性也没有关系,只要我能做到……”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消失在白映山的吻里。
他低头吻住她,急切而又热烈。
手掌托着她的后脑,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勾住了她的香舌,吸吮交缠。
程如风用鼻音低吟着,同样热情地回应他。
欲火瞬间就燃了起来。
白映山将程如风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唇,声音因欲望而低沉,多了几分色情的味道,“做什么都可以?”
“嗯?”程如风软软地贴在他身上,抬起眼来看他,眸中水光欲滴,“那你想做什么嘛~”
尾音拉得长长的,又软又糯。
白映山只觉得心尖儿都颤了颤。
但动作却停下来。
其实……就算她这么说了,他又能做什么?
他最想要的,其实跟白寄岚一样,就是她能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人。
但他心里也清楚,那属于她做不到的事。
而且……他大概是最没有资格跟她提这个要求的人了。
毕竟他能这样和她在一起,都是他趁人之危偷来的。
最开始,他还一本正经要求她断了别的心思一心一意跟着白寄岚呢。
结果到现在,倒是自己抱了她就不想撒手。
至于别的……
他还能要什么?
她能好好的在他怀里就够了。
程如风原本还想等着白映山提点小要求,是不是要玩一玩小情趣,结果他愣了愣神,却什么也没说,只收拢了手臂将她紧紧抱住。
紧得就好像要嵌进自己的身体。
程如风被勒得有点疼,不由得拍拍他的手臂,低唤了一声,“映山?”
白映山略松了松手,但还是将她的头按在自己怀里,自己也把头埋在她发间,闷声道:“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你也不必想着对我好……”
程如风也不知道刚刚这么点时间,他到底想了些什么,但他这么说,她一时也就没有急于接话,只是放松了身体,柔顺地伏在他怀里,静静地任由他抱着。
过了一会,估摸着他情绪也差不多过了,她才缓缓移动了一下位置,脸贴在他心口,就隔着衣服,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他的胸膛。
白映山的心跳顿时就乱了起来。
“如风。”他喘息着,将两人的距离稍微分开一点,低下头来看她。
程如风抬手圈住他的脖子,亲上他的
', ' ')('唇。
“你可真坏啊……”她勾着他的舌头,声音含含糊糊,“把人家的火撩上来,又这么晾着不管……”
白映山有点哭笑不得,“怎么会……”
“不管……”程如风没让他把话说完,扭着身子在他身上磨蹭,“亲了我难道不要负责吗?”
衣衫在动作间散开,少女洁白如玉的曼妙胴体充满了诱惑,丰满的雪乳正挤在白映山结实的胸膛上,几乎要变了形状。
白映山不由得伸手过去,轻轻握住。
程如风向后仰了仰,方便他的抚摸揉捏,一面解开了他的腰带,柔软又灵活的手指描摹着他腹肌的轮廓,一路缓缓向下。
白映山呼吸急促,低低又唤了声,“如风……”
程如风一根手指按在他唇上,往下的手已经摸上了他已经翘起来的阳具。
“我的男人……”她顿了一下,露了个妩媚的笑容,“亲了我又不让睡就是坏,乖乖满足我就是好……亲爱的,你要做哪一种?”
这还用选吗?
他怎么可能不让她睡?
白映山张了嘴,含住了她的手指,在她手中的阳具也胀大成贲张的怒龙,直挺挺往她身上戳。
程如风稍微抬了一下身子,露出那娇艳水润的花穴来,自己握着那粗长的肉棒凑近了穴口。
她那花径一向紧窄,哪怕已经足够湿润,要进去也有点吃力,何况这样的体位也不太方便,她不由又向后仰了仰,就靠上了桌沿。
程如风后背被硌了一下,皱眉嗯了一声。
白映山眼中的神色却不由深了几分。
他抱着程如风站起来,伸手将桌上的东西拂开,直接将她的上半身放到了桌上,自己站在她双腿之间,一只手拉着她的腿分开,一只手按着她的胯部,插腰重重一刺,整根肉棒狠狠冲进了她的花穴深处。
突然的重击令得身体本就极度敏感的程如风浑身一颤,那火热饱涨的充实快感又令她不由叫出声来。
白映山进去之后,反而放缓了动作,细细研磨着穴中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又缓缓地往外退。
他俯下身子亲吻她,沿着她颈项优美的曲线一直亲到有如绽放花蕾的樱红乳尖。
“很久以前,我做了一个梦……”他低低道,“你在寄岚洞府里给他治病的时候,我梦到了你……”
程如风有点意外。
从白映山跟她在一起,他们几乎没怎么提过那段时间,毕竟说起来……实在有点尴尬。
那个时候她是真把他当长辈看的。
没想到他自己这个时候又会说起来。
程如风抬手抚上他的肩背,问:“梦到我什么?”
“梦到我就像这样把你压在桌上,操到你哭着求饶……”
程如风不由认真地看了他一眼。
白映山垂着眼,看不清神色,动作却没有停,肉棒抽到了穴口,又凶猛地插进去,将她整个甬道塞得满满的。
那个时候……
他跟白寄岚说,发乎情,止乎礼,却做了那样的梦……所以才一直觉得自己没那么好?
程如风抬起了双腿盘上他有力的腰肢,手指掐进他紧实的肌肉,肢体摩擦间泌出滑腻的汗水,又湿又热的花穴颤抖着绞紧他的肉棒。
“来。”她在他耳畔吐气如兰,“操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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