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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长老今天已经很累了。
去了丹师行会,回来又看着程如风炼丹采补,似乎没怎么动,却十分耗神。
他离开花厅就没再管那边的事,洗了个澡吃了药便去休息。
倒是一夜好眠,醒来时已到了第二天上午。
这在他而言是极稀罕的事。
他长年受病痛所扰,上一次能睡得如此酣甜他都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通常不借助其它手段他甚至都无法入睡。
故而他自己都挺意外,侍女进来服侍他起身洗漱时便问:“昨夜薰的什么香?”
侍女答:“昨夜公子沐浴时已觉困倦,不曾薰香。”
萧长老微微一愣,随即自己想想的确如此。那……为什么他总觉得睡得这么好是因为什么香?
他又仔细回想了昨天的行程。
唯一沾的香……
大概就是那女人身上的体香。
萧长老皱起眉来,又问:“那女人呢?”
别院里除了她们这些侍女,没有别的女人,他这么问,当然只有昨天带回来的风丹师。
侍女脸上就微微红了脸,显出一种又嫌弃又羞恼的古怪表情来。
萧长老又是一愣,“还没结束?”
侍女红着脸点头,“半夜里要了食水,这会儿却还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这可真是……”萧长老半晌也没找到合适的词,索性把后半句咽下了。
“去看看。”他说。
他昨天看着她第一次高潮时,整个人无力地瘫在男人怀里,就觉得差不多了,结果只是他探查灵力那么点功夫,她便能勾着男人要再来一回。
之后竟然还持续了一夜?
萧长老抬头看看天色,唔,一夜加半天。
真是……
或者这才是她的特别之处?
花厅的门是关上的,但隔着老远就能听到里面的声音。
听起来非但没有结束,反而是鏖战正酣的样子。
一推开门,便闻到那股香味,混着精液春水的腥膻之气,显得格外淫靡,令人想入非非。
花厅中的景象,更是一副火辣香艳的活春宫。
萧长老不由得挑了一下眉,阿角还担心五人一起会弄死她,但这女人显然如鱼得水。没有一点被轮奸的凄惨,倒像是被侍候的女王。
一个男人在地上给她做人肉靠垫,一个男人半跪在她身前挺腰操干,她被拉开的腿则被另一个男人捧在怀里,他甚至在温柔地亲吻她因快感而蜷起来的脚趾。
剩下那两个,一个在揉摸她的乳房,另一个刚站起来去拿旁边的茶水,胯下的阳具湿漉漉的,还挂着一点白浊,显然刚刚才射过。
而程如风正微微仰着头,吞咽嘴里的阳精,连嘴角溢出的一点,也被她伸出舌尖卷进去。
她都不需要说话,这样充满了诱惑的小动作,已足以令男人们再次疯狂。
他们甚至都没注意到萧长老的到来,眼中只有面前这给他们带来极乐的女体和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萧长老身后的侍从角宿重重咳嗽了一声。
几个深陷淫乱欲海中的男人才回过神,上前行礼。
看着喜怒不明的萧长老和脸色阴沉的角宿,几个男人对视一眼,彼此都是赤身祼体纵欲无度的样子,哪还有半点仙君府精锐卫士的风范?
几人顿时就羞愧起来,低着头不敢说话。
比起男人们的慌乱窘迫,程如风倒从容得多。
她站起来,随手捡了件衣服披上,先去喝了口茶——萧长老没进来时,那个男人本来是要去给她拿水的。
“金丹三层圆满了。”萧长老点出她现在的修为,咂了一下嘴,“果然很快,再给你一两天,是不是就能突破进阶了?”
“不知道。”程如风说。
修行到了金丹这个阶段,突破什么的就不只是单纯的灵气积累了,看姿质看资源看背景看命……有人一个顿悟能连破几阶,也有人苦修几百年不得寸进。
她斜了萧长老一眼,“长老还想一直看到我进阶吗?”
她这会儿没有之前在他面前的毕恭毕敬,不但多了些随意,这句话里显然还有几分嘲讽。
但她嗓音柔媚,又因这一夜的淫乱变得沙哑喑涩,倒叫人生不起气来,甚至只觉得就好像有个小勾子贴着人心搔刮,黯然销魂。
而那几个身体力行让她叫过床的男人反应则更直接,刚刚才因为惊讶和惭愧软下去的阳具,这会又齐刷刷都抬了头。
角宿的脸就更黑了。
府中侍卫算起来都是他的下属,他都不知道这些人原来定力这么差!
“也未尝不可。”萧长老说,“反正男人有的是。”
程如风反而被噎了一下。
她的态度所有改变,当然不是因为不怕他了,而是想明白了一件事。
萧长老给她一个男人,可能是因为好奇心;但给她五个,那
', ' ')('就是真的想让她采补修行。
毕竟他又不是真想看她表演淫乐的变态。
要弄死她的话也有更简单的办法。
而这件事是在她炼丹失败之后才决定的。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萧长老要用她的焚心欲火炼丹。
偏偏焚心欲火没办法交易,只有她自己能控制,所以只能指望她快点进阶。
既然她对他有用,那就可以试着谈谈条件,所以程如风才想试探一下萧长老的底线在哪里。
但他直接这么说,她就有点不知该怎么接。
以萧长老说带她走就带走,说给她找个男人就直接塞来五个这种行事方式,直接把她关在这里让人给她灌精直到进阶也不是不可能。
程如风皱起眉,叹了口气,道:“多谢长老抬举,但……我知道我现在来说这种话很奇怪,可能也不会有人信,但我真的不想随便跟陌生人做这种事……我有未婚夫的……”
可不就是很奇怪?
萧长老看着她。
她这会随意披着一件黑色的短衫,也不知是哪个男人的,在她身上有点长,但也堪堪只到大腿,她还没系,散开的衣襟中露着一对高耸的乳房,雪腻肌肤在黑色面料的衬映下白得晃眼,更不用说那修长大腿上还有不少引人暇想的可疑水渍。
旁边还有五个刚刚才从她身上下来,这时个个还在勃起状态的精壮祼男。
但……
明明这样乱七八糟的,他却偏偏觉得她的确是认真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认知,让他心里莫名其妙有点不太高兴。
“我看你刚刚还挺享受的。”萧长老淡淡道,“我要是没来,只怕今天也未必会结束,现在倒想起有未婚夫了?”
“那不是被逼无奈嘛。”程如风又叹一口气,毕竟比起“宁死不从”来,“好死不如赖活着”才是她的人生哲学。
何况当时她也没想明白萧长老到底想做什么。
“那你就当我继续逼你吧。”萧长老音调一点波动都没有,语气却不容抗拒,“我需要你在一年内结婴。”
程如风:……
她才刚金丹三层!
一开口要她在一年内结婴?
一年?
结婴?
你知道有些人卡在金丹几百年一直到寿终都没办法结婴吗?
“我要是做不到呢?”程如风道。
“那你就没用了。”萧长老顿了一下,声音低下来,“你的师父师兄,管家仆从,以及……未婚夫,就都没用了。明白吗?”
他这样说话的时候,就似乎连空气都带上了一股冷意。
程如风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好半晌,才咬咬牙道:“我要回去跟他们说一声。”
她被萧长老带回来,只来得及跟楚扬交待一句,现在这个情况,最好是一年后她能结婴回去,最差就是……再没什么以后了。当然得回去好好说清楚。
“行。”萧长老同意了,但有条件,“阿角陪你去,就说我要收你为徒。”
全天下任何一个丹师听到这句话,只怕都会欣喜若狂。
毕竟萧长老从未收徒,这是他要收的第一个徒弟。
但程如风自己却只觉得如坠深渊。
有师徒名义,萧长老安排她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任谁都无可置喙。
为了这一炉丹,萧长老如此煞费苦心,哪怕她到时能结婴,能炼好这炉丹,他就能放过她吗?
她还没法逃。
且不说能不能逃得掉,就算能,她也不敢。
从这一刻起,她身边的所有人,都已经成了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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