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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山……”
红润樱唇间溢出甜腻的声音,尾音拖得长长的,像叹息,又像勾引。
白映山从她乳间抬起头,吻住她的唇,才舔过她乳头的舌头又勾住了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吸吮。
粗重的气息也交缠到一起,火热而旖旎。
梦渔樵也从后面贴上了她的身子,结实的胸肌在她背脊上磨蹭,“小珍珠如今难得回来一趟,可不要厚此薄彼。”
程如风转头横了他一眼,摆腰往他身上贴了贴。
“你这都还在我里面呢,说什么厚此薄彼?”
梦渔樵的肉棒的确正插在她那火热紧窄的后穴中,这时被她用力一夹,只爽得头皮发麻。
他却强忍下来,只深埋在她体内不动,低头在她颈后轻轻噬咬,半真半假委屈兮兮道:“那你都不叫我……”
程如风被他咬得又酥又痒,不由得呻吟出声。
白映山便又凑过去吻住了她的唇。
程如风在他精瘦的腰上掐了一把。
当然知道他就是故意的,但是男人们这种程度的争风吃醋她并不介意。
他们自己可能也不很在意。
不过是随口撒撒娇刷个存在感。
该怎么样还是会这么样。
但这时梦渔樵倒好像格外坚持,插在她后穴里不动,只感受着前面白映山抽送时隔着肉壁磨蹭的快感,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她的背。
明明整个下身都被填得满满当当,明明白映山那青筋虬结的粗长性器在她娇嫩湿滑的花径内的凶猛操干已经让她快感连连春水如潮,程如风却还是渐渐生出一点不满足来。
她扭转了身子,去亲后面的梦渔樵。
梦渔樵反倒躲了躲。
“好啦,云小九……”程如风反手拉过他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口,“好阿樵……生什么气嘛?我哪有不叫你?乖小九,你动一动……”
梦渔樵这才挺腰动起来,火热坚硬的肉棒抽出来,又直冲至底,配合着白映山,一下又一下,只往她最敏感的地方撞击。
程如风很快就被送上高潮,尖叫着瘫软在男人身上。
“爽吗?”梦渔樵稍稍缓下来,整个身体贴上她,用抚摸和磨蹭延伸着她高潮快感的余韵,又叼住了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呢喃,“……再叫我……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阿樵。”程如风唤他。
梦渔樵探过头去,吻住她的唇。
舌头侵入她的口腔,强势霸道,却又极富技巧。
程如风被吻得几乎喘不上气来,身体越发软绵。
“云小九,”她喘息着,又叫他,“你今天又闹什么别扭嘛?”
梦渔樵再次用力抽送起来,在她支离破碎的呻吟中低低道:“我听说你在萧家……从来都不叫他们名字……”
这种事……大概也只能从奎宿那里听说吧?程如风皱了一下眉,奎宿怎么回事?堂堂一个化神,竟然跟别人交流这种事,合适吗?
不过现在也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
程如风再次反手抓住梦渔樵的手,十指交握,轻声道:“你跟他们当然不一样。”
安抚着梦渔樵,她倒也没忘记白映山,握着梦渔樵的手,却将脸贴在了白映山胸口,“你们,都不一样。”
白映山有点无奈地勾了一下嘴角,但到底也没有说什么,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头发,下身的动作却更加凶狠,热烫的欲望每一次的尽根顶入,抵着她的花心重重研磨。
梦渔樵也没再作妖,扣紧了程如风的手,和白映山一起狠狠操干起来。
他其实知道程如风待他肯定和萧家那些人不一样,但要认真说起来,他跟白映山他们,其实也不一样。
他们兄弟最早不过也就是燕云硬塞给她的。
他哥还喜欢别人,还总想着要走。
程如风早先也说过好几次要放他们走。
如今这份“不一样”,到底是处出来的感情,还是因为他哥那条命?
梦渔樵连问都不敢问。
他只是想要留下来。
想要长长久久,永远在她身边。
程如风第二次高潮的时候,方流云进来了。
程如风难得回来,晚上还会被奎宿占着,大家当然都想抓紧一切机会跟她在一起。
梦渔樵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打算射出来给方流云腾个位置。
方流云却不是专程为这个来的,而是道:“冷六小姐来了。”
程如风还在高潮后的恍惚中,都没听清他说什么。
还是白映山问:“她来做什么?”
“说是恭喜风真人得拜名师,特意来补上贺礼。”
“之前不是送过礼了吗?”
“她说那是冷家的,这是她自己的。”方流云也有点无奈,“她说如风要是不见她,她今天就等在外面不走了。”
程如风这时才缓过神来,不悦地皱起眉,“就让
', ' ')('她等着好了。”
从一开始丹师考核时和冷家的侍女有了冲突,之后形形种种,她对冷家真是一点好感也没有。
尤其是想着这位冷六小姐可能还惦记白寄岚,心里就更腻味了。
白映山也皱了眉,“真让她大张旗鼓等在外面,到叫人觉得你才拜了萧长老为师就这样,得志便猖狂。”
到底是冷家作继承人培养的小姐,之前也许有些算计,但也没在明面上露过什么,上门送礼还被人这样对待,可以说的话就多了。
“猖狂就猖狂。”程如风不在乎。
她这“萧长老的徒弟”,都不知道能不能活过这一年呢,管别人说什么?
真要是能挺过去,要么就是她自己结婴成功,要么就是和萧长老的关系有所改变,那又还怕别人说什么?
你看萧长老自己怕不怕别人说他猖狂?
她抬起腿盘上白映山的腰不让他离开,甚至还把方流云一起拉了过来。
“不要管她了,她爱怎么等就怎么等,爱等多久就等多久。”
她扭腰夹吸着前后两根肉棒,手还解开方流云的腰带摸上他结实的大腿,一点都不想分心给外面什么不相干的人。
“就算她真的想闹出什么大动静,不是还有奎宿在吗?萧长老留下他,总不至于连个宅也镇不住。”
突然被cue的奎宿:……
虽然他也不想在别人办事的时候听这种墙脚,但这么小的地方,程如风他们也没设什么隔音结界,还这么明晃晃提他的名字,以他的修为,想听不到也挺难的。
他不是派那种用场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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