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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来宝哆哆嗦嗦推开真帝寝宫的门。
门开启时,发出“嘎吱——”一声,吓得他后背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他手中拿着太后写给真帝的密信,想也知道,在安帝和真帝拥兵相峙的时刻,太后为何要给真帝写信。这是关乎生死存亡的大事,也许有太后居中调和,真帝,不,世子能接受继承帝位的人不是他的现实,对安帝俯首称臣——来宝在心里抽自己一个耳光,真是异想天开!真帝打小心气儿就高,怎么可能会愿意让太子骑到他头上去。
“陛下……”
他弓着腰,迈着悄没声的小碎步蹭到床畔,跪在那儿,眼睛看着真帝垂在床边的手,那只手可真好看啊!只是养尊处优,过于细嫩。太子耀——如今是大翊的安帝陛下了——安帝的手可是一双能拿剑、能杀人的手,不管让谁来看,能赢得天下的都是安帝李耀。
来宝双手呈上太后的密信。
他不敢看真帝的神情,把头深深地埋在地上,耳畔几乎能听见自己过快的心跳声,只要在真帝身边,他的心跳就总是很快,也许是因为害怕一不小心就丢掉自己的项上人头。
可,在心跳声之外,他好像又听到一道奇怪的声音。
来宝屏息凝神,侧耳去听,那道声音听上去着实诡异,像是,像是战场上将士们身上的甲胄在他们动作时发出的声音,只有铁甲之间相互磨擦碰撞,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宫室之中,何来甲胄?
来宝心中不安。
难道有刺客??可天下最笨的刺客,也不会身着铁甲来行刺吧?
来宝忘了真帝还靠在床上看太后的密信,心思全都放到了那道奇诡的声音上。他越听,越觉得那不是甲胄的声音,反而像……像什么?来宝拧着眉毛,觉得那声音是从上边儿传来的,在真帝的床榻之上,真帝的床上究竟有什么东西?来宝心中一动,险些惊呼出声——
那是毒蛇鳞甲翕张发出的声音!?
来宝能在阴沉易怒的真帝身边儿做这么久的大太监,当然不是吃素的,他硬是咬着舌头把惊叫吞回腹中。如果蛇真的在真帝的床榻上,那当然是真帝想让它在,他又不是活腻了,怎么敢对自己的主子指手画脚?
只是,为什么真帝要在床上放一条蛇?
是邪术吧?
来宝胡思乱想之际,就听真帝冷笑道:“好啊!好得很!‘耀为君,你为臣,乃父母所愿,天地正理’!好一个‘父母所愿’!好一个‘天地正理’!我做君王,天地之间就没有正理了么!”
来宝吓得把蛇鳞翕张之声忘到了九霄云外,他把头埋的更低,唯恐真帝迁怒于他。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他只是一条池鱼,也不知道命怎么就这么苦?别说有安帝在,真帝不可能轻易的得偿所愿,就算有朝一日真帝真的当了大翊的君王,他也没啥好日子过。
真帝把信揉成一团,砸在地上,说:“滚!”
来宝真的滚了出去。
宫室内,灯火阑珊,烛影摇曳,真帝的脸隐在黑暗之中,阴鸷狠戾的气息充满整间宫室。
一条黑鳞巨蟒缠着李隐的腰,从床榻之上现出身影。
烛光映照于巨蟒的鳞甲之上,现出令人目眩神迷的流光,这是一条夭矫的巨蟒,长约九尺,蟒身比真帝陛下李隐的腰还粗,这会儿缠在他的腰间,把真帝陛下本就白皙的身体衬的更显娇嫩细腻。
巨蟒口吐人言:“你明知道她一定劝你低头,何苦还看她的信?”
真帝冷冷道:“我想看看,她的心究竟有多偏。”
巨蟒化作黑发黑眸的高大男人,男人侧躺在真帝身后,一手撑着脑袋,一手留恋地抚摸真帝的细腰,漫不经心道:“月奴,你不是小孩子了,何必这么在乎她偏不偏心?我的心都在你身上,还不够么?”
真帝闭闭眼,消化几乎冲破自己胸膛的戾气,玄野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他要当这天下的主人,靠的不是太后的一封信,而是玄野。他失望过太多次,何必再自取其辱,只有李耀才是太后的儿子,他不是,他只是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李隐拉开玄野的手,走下床榻。
玄野挑眉,朝地上皱成一团的书信点了点,火焰燃起,只把那封信烧成灰烬。
李隐赤身裸体,长发垂到腰际,光着脚走到书案边,在烛光下写一封密信——当然,不是给太后。
玄野躺在床上,看着真帝。
真美啊。
玄野的两条腿都化成了蛇尾,盘在床榻上,他的眼瞳在跃动的烛光下几乎变成竖瞳,那是他捕猎时的神态,真帝陛下就是他的猎物。他的猎物拧着眉毛写信,都比天下最好的妓女和小倌儿站在他面前搔首弄姿更有诱惑力。
也许,李隐生着媚骨,他想,不然怎么会这么招人?
玄野看着真帝挺翘的大屁股,手心发痒,“月奴,李耀的军队就要打过来了,你难道要等他大军压境再做筹谋?”
李隐哼道:“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在意这些了?”
', ' ')('玄野道:“你的事,我全都放在心上。”
撒谎。
李隐持笔的手顿了顿,在信笺上留下一个墨点,这个墨点足以毁掉他原先写的那些字,要重新写过,他又换了一张新纸,“有你在,我有什么好担心的?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他砍我的头?”?
男人从身后环住他,带着寒意的吻落在他肩上,手从身后摸上他的奶子。
这是夏天,李隐还是冷的打了个哆嗦,信笺上的字拉出一笔,他抿抿唇,又换一张纸。
玄野暧昧地道:“当然不会,我怎么舍得,李耀算什么东西,我怎么会让你死在他手里,你的性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死。”
他的下身已化回人形,两腿之间不似人类的巨大阳具顶着李隐的屁股,在他的会阴处盘桓,那儿可真热啊,就像要把他融化掉一样。
他闻着李隐身上淡淡的香味儿,想起过去听他念过的书,软玉温香,说的不恰是他的月奴?他的舌尖沿着李隐的肩舔到他的后颈,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胯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撞着他的屁股,阳具重重的磨着他的阴阜,那儿流水儿了,他的月奴又想让他操了。
真帝放下笔,别过脸,任玄野亲他的唇,“你不想我死,我就死不了,是不是?”
玄野咬着他的唇,带着笑意,笃定道:“是。”
李隐在他怀里转过身。
这会儿,书信已没那么要紧,他坐在书案上朝玄野分开大腿,伸手环住玄野宽阔的、可靠的肩膀,玄野埋头在他胸前吃他的奶尖儿呢!玄野是龙,不是人,龙是乖戾的、凶残的,人呢,狡诈,阴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他急促地喘息,奶子让玄野咬疼了,一定出了血,玄野舔去了他的血,他能感觉到,玄野啜饮他的鲜血时不知有多么亢奋,他仰起头,颤抖着,感受自己的一部分生命流向玄野,化作他的生命。
真帝陛下绷紧了脚尖。
“唔……”他喃喃道:“玄野,不要让我死。”
玄野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奶尖儿作为回应,很疼,但又让他无比安心,哪怕是为了啜饮他的血,玄野也不会让他死去。他把腿环在玄野腰间,玄野的大几把就让他压在阴阜处,他用自己的阴阜去磨蹭那个巨大的凶器,上头突起的青筋磨疼了他下边儿软嫩的肉。
李隐抓着玄野的头发,觉得自己的奶尖儿都要让他给咬掉啦,他真的不明白,玄野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他这个畸形的身体,如果他喜欢乳房,那去找个真正的女人不是更好?他当然不会把这话说出口,因为他不能失去玄野,失去玄野意味着失去一切,他的天下,他的封地……他的生命。
“我的屄好热呀,”他软软地道:“想你操进来,给我解热。”
玄野恋恋不舍地把他放在书案上。
烛光下,真帝陛下的身体仿佛被镀上一层薄薄的金光,他的上身躺在书案之上,那对儿大奶子的起伏线条比世间最好的瓷瓶的弧度还要柔和,隆起处有一点儿不易觉察的阴影,两点奶尖儿上还闪着水光,让玄野咬出来的伤口沁出一滴血珠,染红了玄野的眼。
李隐的屄真的很热。
他比谁都清楚。
玄野的大几把在李隐阴阜那儿磨了几下,不用操进去,他都能感受到那儿有多热,还流了水儿,弄到了他的几把上。玄野看着他肥嘟嘟的肉屄,龟头顶在阴穴外戳了戳,屄口开了一点儿,欲拒还迎,他知道李隐的屄有多不禁弄,瘾头上来恨不得自己往他几把上坐。
他按着李隐的大腿压在书案上。
李隐舔舔嘴唇,说:“怎么啦?怎么还不操我?玄野,我里边儿真的很热,你再不操我,我既要难受死啦!把你的东西插进来,好不好?我想要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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