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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暮西山,小苹居内却没燃灯。宋婉兮伫立于落地案前,案上一幅未完的水墨图画。画中一蓑衣人于山麓独坐,相对唯白鹤而已。将笄之年的少女秀丽绝俗,星眼如波,却带着淡淡的出尘之感。她身量高挑纤细,虽已有四个月的身孕,依旧可见清瘦风流之态,此时正望着那鹤出神。
“小姐…”也只有她的陪嫁丫鬟秋碧还坚持称她小姐,“家宴就要开始了,您看…”
宋婉兮回过神来,拿起案旁的六安瓜片啜了一口,道:“我不去了,你也别忙。”
“小姐,老爷若是知道…”
“秋碧,”宋婉兮加重了语调。她岁数尚小,却有一种威严,“这是我的事。”
“是。”秋碧一面应了,诺诺地退下去,一面心里为小姐暗自着急:其他那几位太太,哪个是好相与的?年纪足够给她家小姐当娘了,那些个玲珑心思,小姐总不以为意,中了暗算、失了温老爷的心可怎么好?
宋婉兮见伺候的人都走了,独自拣个绣墩坐下,心中只是发苦:当初父亲生意失败,家产失了大半,她娘跪下求她,她不得已才嫁了进来,叫温老爷使钱解了宋家窘迫。眼看着从前闺中的玩伴,如今当了贵族少妇,甚至还有入宫的。那时候她在这群人里面拔尖,谁知眼下竟落得…
进门后她才知道,温老爷比她足大二十多岁,虽说风度依然,待她也温柔,可她实在受不了他众多的夫人子女。年少时她也憧憬一生一世一双人,怎识得命数如此,世事无常。如今她有了身孕,对孩儿却毫无特殊的感情,只认为自己是被个肉胎寄生而已。
那么如何办?能逃得远远的么?
想到这里,宋婉兮又迟疑了:温桓对她关怀种种,她的心不是石头做的,自然感受得到。他与自己温存时,也不是一点欢愉都无。破身以来,他每回在她这里睡,没个两三次是完不了的。起先她还不适应,那次他以口渡给她一枚甜丸子,她无奈吞了,此后竟逐渐能容,甚至待他出精后仍觉得不足。还有那次…
今年七夕,宋婉兮本该跟族众姐妹一同穿针拜月的。这是她出阁后第一个七夕。她知道温家的女孩们也会庆祝,但她已永远没有那个资格参与了。
那夜温桓来时,她神色郁郁,惹得他也蹙起眉头。虽然她平日里对他也不冷不热,但从未如此过。他问她怎么了,宋婉兮只把头冲着墙壁,不发一语。他又问她是不是想家,宋婉兮也不回答。
“......"
“啊!你干什么!”温桓将她打横抱起来,故意松开一只手,宋婉兮没提防,尖叫着搂住他的脖子,温桓把她扔到床上,欺身上来,将裤儿解下,拉开她的双腿就是狠狠一送。他那物极伟,宋婉兮底下干涩,两人俱是一抽凉气。
“你疯了,你疯了!”宋婉兮的粉甲紧紧抓着他宽阔的背脊,两条修长的白腿架在他肩上,被他深深浅浅地操弄,她的声音也变了调,“我不要,放开我啊!”
“我疯了?”温桓感受到宋婉兮穴里开始湿滑起来,知道她出水了,轻嗤一声,“不是你的好丫头引我过来的吗?”
是了,今天她神思不属,秋碧替她着急,就劝她让老爷过来。宋婉兮是知道温桓要与大房过七夕的,但不知为何,竟鬼使神差地应了。于是秋碧在书房拦下温桓,说七姨娘要请老爷去品葡萄。温桓心知肚明,乐得由她使个借口。
宋婉兮不忿:“老爷若不欲答应,秋碧也不能…”?
男人愠怒道:“好、好,我数三个数,你要想让我走,就赶快松开。”
宋婉兮不但没松,反而绞得那肉棒更紧了。她不是没试过,也不是做不到,只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到数第三下的时候,那儿缩了一缩。宋婉兮眼角流下一颗清泪,转过头闭上了眼睛。
“呵。”温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轻不重扇了一下她的胸乳,惹得宋婉兮一阵颤抖,“你若是决意让我走,我倒还高看你几分。”
“不要…慢一点,我受不住唔….”
不知过了多久,粉肤透红的女子被强壮男人搂在怀里,玉峰紧紧贴着他,下身那张嫣红小嘴之间一根紫黑粗硬的肉棒不断深插狠捣,带出些许白浊。宋婉兮哪经受过这般粗暴的性爱,伏在藕荷缎子被里不断地摇首,那处却源源不断变得更湿润,方便男人更迅猛的侵犯,她哭哑了嗓子也无济于事。
“停下!快停...呜呜嗯…放开我,我想去更衣…”更衣是如厕含蓄的说法。宋婉兮下腹酸涨着尿意,惊慌失措地拍着温桓筋肉分明的大臂。男根抽插时带出汁水飞溅,操成丝打成沫从穴口流下。直到温桓狠命地往里一顶,顶到了女儿娇嫩,低吼着喷出浓精,射得宋婉兮只打哆嗦。
随后温桓将她翻面抱在怀中,双手抱着她的腿,如同为孩童把尿般抱她走到便盆边,低声威胁她,“快点。你不听话,我就把你自己备的葡萄放进去,捣成汁水,再让你排出来。”
”不!不可以啊啊啊...禽兽禽兽,你走,不许你来了呜呜......"宋婉兮哭得梨花带雨,在温桓怀中奋力
', ' ')('反抗。
“老实点!”温桓失去耐性,将那肉杵重又干入湿漉漉的蜜穴,宽厚掌心按着宋婉兮平坦的下腹,就让女子忍不住张开泛红小嘴,吞吐着紫黑男根,尿意达到顶点酸麻至极:“求求你...“
“求我什么?”温老爷冷着一张脸,颠了颠千娇百媚的玉人,又惹来连声嘤咛,“说清楚。”
这样屈辱中又带着快感的折磨她已经受够,宋婉兮粉颈后仰,崩溃地长叫:“求老爷让我尿吧,婉兮不要含着葡萄被操出汁把着尿出来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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