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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沙发脏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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啤酒瓶盖崩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只一会儿功夫放在茶几上的瓶身上就凝了一片小水珠,翟时羽伸手拿起了一瓶,俯下身高撅起臀部,把还在震动的按摩棒抽了出来,转而将冰冷的瓶口对准了穴口。

冰凉的酒液流入温热的肠道,肛门温度本就偏高,而且比起其他部位更为敏感,翟时羽侧脸贴在羊绒地毯上,咬着牙往里接着灌,拿着瓶身的手几不可察地有点颤抖。

一瓶是450ml,两瓶900ml,勉强还在承受范围之内,但在冰箱里冰过的啤酒不仅有刺激性,还冰得慌,肠道仿佛都失去了知觉,只有从体内不住往外扩散的冰冷。

“夹紧了,漏出来多少就再从前面灌回去。”程微泽见第二瓶也见了底,凉凉地说道。

最后一滴也流进了张开的后穴中,翟时羽拿着瓶子轻轻往外抽出,后穴随着瓶口的离开一点点咬紧,将所有液体尽数关在体内。

两瓶下去翟时羽额上已经见了点冷汗,重新把跪姿摆正,身体却没有之前平稳了,像在极力压抑着什么似的,带了点轻颤。

程微泽却远还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右手指尖在膝盖上轻敲了几下,淡声又问:“现在想起来了吗,还需不需要再来两瓶助助兴?”

“真的记不清了。”翟时羽垂眼低声回答。

其实他有点印象,喝了有大约小半箱,他不是不能喝酒的人,甚至酒量还很不错,但距离上次喝酒也有挺长一段时间了,不然不至于才几瓶下去就吐成那样子,现在被程微泽又是吓又是一通折腾的,酒更是醒了不少。

但他也知道,要是如实说了,可能还会更惨,不如装醉到底,想办法糊弄一下,好让自己也好过点。

“行,那我走之前跟你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程微泽右手捏住翟时羽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冷声问,“还是说你这也记不清了?”

“你半个小时就回来,让我能拖着就拖着,不准喝酒。”翟时羽一字不差地把程微泽嘱咐他的话重复了一遍。

程微泽未置可否,片刻后却是笑了下:“那就是明知故犯了?”

话音散进了空气里,周围一片寂静,谁都没有再说话,好似一场无声的较量。

捏着下巴的手越发用力,小腹被酒液灌得冰冷,穴口数次想张开让酒液流出,翟时羽交握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抓着手腕,留下泛红的印子,试图用疼痛转移点注意力。

就在程微泽以为翟时羽不会回答的时候,面前人发白的唇动了动,低声说:“你四十多分钟之后才回来。”

程微泽先是愣了愣,险些给气笑了。

“你的意思,是这都是我的错?”程微泽略微向前俯身,另一只手探下去按了按翟时羽的小腹。

程微泽手下的力道并不轻,翻滚的酒液迫不及待便想向后冲出,又被紧咬着的穴口堵了回去,翟时羽忍不住低哼了声,好看的眉峰绞起,出口的话音却依旧平稳,带着一贯的温和:“奴隶不敢。”

自称换得倒是快,火上浇油的技术依旧好。

“你有什么不敢的,我看你这不是能耐大着呢。”程微泽又倚回了沙发里,淡淡说,“电话电话不接,不让你喝你偏要喝,我的话都当耳旁风,现在又在这跟我顶嘴,然后呢?你还想怎么样?”

喝酒是因为你来晚了实在拦不住,电话不接是因为喝多了,你自己也把你自己的话当耳旁风,现在不过是在这陈述事实。

翟时羽垂眼盯着茶几一角,脑子里逻辑清晰地把刚刚程微泽指的那些七七八八的错处过了一遍,觉得自己并没做什么。

除了喝酒的原因不仅仅是被迫着完成程微泽给他的拖住对面的任务,还有一点看着被强塞进手里的酒杯时突然冒出来的借酒消愁的意思。

但翟时羽不准备再说什么,他现在很有点困,想早点完事早点去睡觉,明天还有一堆事要处理。

而且,他说什么都是错的,生杀大权在程微泽手上,他解释再多也只是狡辩,倒不如爽快地认了。

“请主人责罚。”

意料之中的回话,程微泽看着面前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的人,或许也不用看,那张脸上也不会有什么表情,毕竟就连语气,都是一如往常,平静、温雅,现在又带上了一点恰到好处的伪装出来的恭顺,让人挑不出什么错。

但翟时羽越是这样,程微泽越是烦闷。

这人酒醉了一场现在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而他现在脑子里总是晃过翟时羽喊的那声“阿泽”,仅仅只是一句称呼,却无声无息地攥紧了他的心脏,经年的伤疤被迫撕开又灌了风。

为什么翟时羽却可以当做无事发生?他凭什么,他凭什么还能叫得出口?他怎么还能……这么喊他。

小腹猛地撞到了沙发背,翟时羽疼得蜷了蜷身子,眉紧紧皱着,冷汗滑过干净利落的下颔落在沙发上,转瞬便泅进了布料里。

还没等人缓过一口气,程微泽单腿压在沙发上,一手按着翟时羽的腰把人固定在沙发上不让人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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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带扣解开的清脆声响紧接着传来,翟时羽被一把拽起来摔在沙发上的时候还有点懵,直到有东西顶在了隐秘的穴口处。

“我今天没心情收拾你,三千字的检讨明天晚上给我送过来,要求跟之前一样。”程微泽话音稍顿,过了一会儿没等到翟时羽的回应,眸底沉了沉,抬手往撅起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翟时羽跪在沙发上,腰被按着往下塌,挺翘的臀部高高撅着,上面还带着未褪的几道青紫鞭痕,猝不及防又受了几乎没收力的一巴掌,臀肉猛地颤了下,留下一道泛红的指印,疼痛伴着羞耻传入神经。

“是,主人。”翟时羽咬牙忍下了吃疼的一声痛呼,开口回道。

程微泽总算稍微满意了一点,阴茎强势进入了封闭的穴口,进入时有液体从缝隙里向外滑出,顺着腿根落进了沙发里。

酒液还有点冰,但已经被体温暖的温热了不少,程微泽进去倒是不多难受,翟时羽却是疼得直接一滴泪从眼角滑了出来。

“夹紧了,把沙发弄脏了等会儿自己舔干净。”程微泽察觉到翟时羽穴口的放松,又是一巴掌扇在了翘起的臀尖,冷声警告,“别让我再重复第三遍。”

嘴上说的容易,这事儿又哪里是翟时羽自己能控制得住的。身后的顶撞毫无怜惜之意,每一次的力道都仿佛是想把人直接钉在沙发上,半透明的酒液不断从后穴流出,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浸湿了翟时羽膝盖下跪着的那一块布料。

男人的灼热捅进来倒是带走了体内无孔不入的寒意,但一波接着一波的顶撞也让小腹翻搅得更加难受,翟时羽双手紧紧抓着沙发,身体被顶得不断前冲又被程微泽搂着腰拽回来,呜咽呻吟响彻室内,挣扎着想逃离却一次又一次被抓回原地。

程微泽只解开了裤子,皮带扣垂在腿侧,随着程微泽每一次往前顶的动作打在翟时羽大腿上,留下几个或深或浅的印子。

“慢点,太快了……呜”翟时羽头发胡乱贴在脸侧,前端在程微泽数次故意在敏感点处的反复顶撞下也翘了起来,顶端流出透明的液体,胃里却也随着快感的不断攀登越来越难受了起来,有点想吐。

程微泽手指在翟时羽满是啤酒的大腿内侧从下到上抹了上去,接着食指按住翟时羽下巴,把被牙齿死死咬着的下唇解救了出来,大拇指在下唇轻轻抹了一下,附在人耳边的声音低沉有点哑,威慑力十足:“又咬唇,都跟你说多少次了,是不是非要给你带口枷才行?”

“自己温的酒,好喝吗?”修长的手指强行伸进了微微打开的口腔,程微泽两指夹着温软的舌尖肆意玩着,语气玩味。

咽不下去的口水从嘴角不断流出,呻吟喘息毫无阻拦地疯狂涌出,翟时羽说不出话,又不敢去咬程微泽的手,只能由着舌头被人随意玩弄,水雾沾湿了长而密的眼睫,眼泪混杂着津液一起滴在手背上,咸涩难堪。

“时羽,怎么不说话,我操的你不舒服吗?”得不到回应,程微泽还在人耳边低声问,声音低柔好像情人间的低语,字词间却不带一点温柔情意。

程微泽低头咬了口翟时羽漂亮凸起的蝴蝶骨,视线下移扫到了被酒液浸湿显得颜色更深的那一块沙发,微挑了挑眉,深陷在翟时羽体内的阴茎骤然抽出,再没了堵在体内的粗大柱体,更多的酒液从被操的越发红艳的穴口中喷涌而出。

程微泽起身,拽着翟时羽的头发将人拖下了沙发,迫使人在地毯上再度跪好,挺立的阴茎重又插了进去,一手从后面抓着翟时羽修长的脖颈让人看着沙发上那一块印子,再开口时语气带上了些不满:“沙发脏了。”

视线蒙了层水雾,翟时羽并看不太真切,但也不需要他看清楚,他知道程微泽想让他答什么。

“奴隶,呜……给您,舔干净……呜啊”胯骨重重撞在臀肉上,水声和撞击声在客厅里响成一片,翟时羽脖颈被身后人抓在手中,呼吸有些不畅,声音断断续续地夹杂着呜咽,好歹是说完了一句完整的话,但声音里再没了温润的影子,只有被情欲和疼痛浸透的脆弱、羞耻、难堪。

“好好舔,别偷懒。”程微泽说着,放开了手,转而环住了翟时羽的腰,放任人俯下身跪趴在地毯上,唇舌刚好能够到沙发。

沙发布料质感粗粝,鲜红的舌尖舔着从自己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流出来的酒液,羞辱使得人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眼眶通红。翟时羽撑着地的双手不住地发着抖,难受地想整个人蜷在一起,却还不得不接受程微泽好像永无止境地顶入,身后仿佛是个开到最大频率力度的炮击,不知疲累般地一直往前开疆扩土。

程微泽今天情绪明显不对,说着没心情收拾他,操干的力度却比以往都狠不少,像是在他身上疯狂发泄着什么,毫无厘头,莫名其妙。

他现在于程微泽而言与一个出气筒也没多大区别,一个可以肆意践踏的玩物,一个用来求欢解决性欲的性奴,而独独不能是一个有尊严的人。

就像他现在,跪在地毯上,撅着屁股被人干,还得不知廉耻地舔自己后穴温的酒,母狗可能都做不到他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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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应该习惯的,也只能习惯。

哪怕心脏疼得仿佛有把刀在里面翻搅。

翟时羽的大腿抖得厉害,几乎快要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程微泽终于泄在里面起身离开的时候,他还维持着原姿势跪在地毯上,臀部依旧高撅着,精液和酒液却没再流出来——在阴茎离开的同时后穴就下意识地夹紧将所有液体封在了体内。

这下意识的反应让翟时羽自嘲地笑了笑,真是挺下贱的,还被人玩上瘾了。

程微泽倒是垂眼看着臀缝里紧闭的穴口好一会儿,直到翟时羽脱力摔在了沙发上才开口,声音经过情事透着餍足还有点沙,语气依旧淡淡的:“明天八点叫我,自己收拾干净。”

脚步声渐行渐远,关门声显得异常无情。

翟时羽把自己蜷进了沙发角落,本来是想缓一缓再去洗漱,可躺了一会儿之后头有些昏沉,精神放松后迷迷糊糊地就想睡过去,身下尚还干净的羊绒地毯温暖,睡意渐渐拢住了整个人,最后脑子里飘过的念头竟然是——

这地毯还不错,前两天才换的,可惜又得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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