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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水煮荷包蛋,程微泽咬了两口,一口一片鸡蛋壳,总共就那么大一个蛋,吃出了五六片蛋壳,翟时羽这打蛋技术在某种层面也算得上是一绝了。
翟时羽看着桌上被吐出来的大大小小的几片鸡蛋壳,面不改色地嗦了口粉丝。
这锅可不能算在他头上,是程微泽非要挑那个时候往他这里凑的,但凡晚个半分钟都不至于。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自己的锅自己背,翟时羽还特地把鸡蛋壳多一点的那个给了程微泽,简直不能更贴心。
至于后果……少几个鸡蛋壳和多几个也没什么区别吧。
翟时羽低头把刚咬到的蛋壳吐到了桌上,面色平静。
“衣服脱了,跪上来。”程微泽食指指节在茶几上轻叩了一下,叫住了收拾完碗筷准备往厨房走的翟时羽。
翟时羽手指微颤了颤,碗里剩下的清汤荡开了几圈浅浅的涟漪,倒映在上面的一点影子也被打散,一样的支离破碎。
茶几上的东西被扫到了一边,清出中间一片空地,膝盖压在玻璃台面上,凉意直往骨缝钻。
“自慰。”程微泽拉开抽屉找东西,见翟时羽迟迟没动静掀起眼皮看了眼低头跪着的人,“这个也用我教你?”
“抱歉。”翟时羽轻声道歉,右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开始上下撸动。
哪怕心里再不愿意,身体还是会诚实地给出反应。
翟时羽手上没什么技巧,机械地一下又一下套弄着,麻木地看着自己的阴茎在轮番的刺激下一点点勃起,眼神冷静得仿佛只是个局外人。
但也只是仿佛,他又怎么可能真的置身事外。
“行了,手背后。”程微泽关上抽屉,给手上的工具又消了遍毒,语气轻嘲,“准备工作做不到位疼的是你自己。”
做到位了又不是说就不会疼了。翟时羽背在身后的双手握成拳,低头看着硅胶材质的马眼棒一点点插进尿道里。
任何一点细微的摩擦都被放大了无数倍,再转化成了细密的疼痛,尿道棒上还有数个凸起,触感更鲜明,快感……也更强烈。
“15cm,不算长。”程微泽动作轻缓地全部推了进去,拉过翟时羽背在身后的手,想把马眼棒顶端露在外面的圆形按钮塞进去,“这个能震动,自己先试试?”
手指松开了些,还没来得及把那个黑色的按钮收进掌心,手又忽然被程微泽拉开了。
微蜷的手指被一一抻平,手掌心清清楚楚地印着几个月牙状的印子,握拳的时候过于用力留下的,印子并不深,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比较浅的那个已经消了不少。
“左手也伸出来。”程微泽拿起一边放着的红花梨戒尺,轻拍了一下翟时羽的手背,“伸平抬高。”
冰凉的戒尺压在温热的掌心上,“五下,不用报数,不准躲。”
戒尺落得快,破风声尖锐,随着戒尺的落下手心迅速浮起两道红印,翟时羽疼得手指蜷了蜷,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收回手的冲动。
“伸平,我不想再说第三次。”戒尺停在了距手掌约五厘米的地方,程微泽冷声警告,“再有下次从头开始。”
“是,主人。”翟时羽把手指伸开,把掌心重又送回戒尺下。
打手心,训诫意味远多于调情,倒真像是在管教不听话的小孩,被管教,也不是什么新鲜词了,这种状态几乎占满了他的一整个童年,跪着被人打手板倒是头一次。
还要自己主动把手伸出去,有够羞耻的。
落在手指上的戒尺打断了思绪,手指上肉本就少,几乎是相当于直接打在了骨头上,比起手心要疼了好几倍不止,翟时羽漆黑的眼瞳猛地缩了缩,手指疼得一瞬间仿佛失去了知觉。
接下来的两下接连落在了手指上,根本不给人喘息的时间,迟来的痛感密密麻麻地包裹住了整个手掌,手指稍动一下就是钻心的疼。
十指连心,还真的是没说错。
双手垂在身侧,翟时羽纤长的眼睫颤了又颤,把生理性的眼泪憋回了眼眶里。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在自己身上留下一点印记,疼就记得点。”程微泽手指捻了捻翟时羽的乳尖,随手夹上去一个乳夹,“下次就不是只打五下了。”
乳夹是蝴蝶样式的,好像是两只展翅的蝴蝶咬在乳头上,中间连着条银色的链子。
程微泽把那条链子拉到了翟时羽嘴边,示意人咬着,声音低冷:“自己按马眼棒那个震动按钮,链子不准掉下来,手也不许松。”
翟时羽两只手手心都是红的,好像有点肿,稍一触碰就泛起一阵疼。他垂下眼看向自己依旧挺立的阴茎,右手虚虚环住那个按钮,大拇指按了上去。
埋在体内的器具猛地开始震动,汹涌的快感如海浪般袭来,卷席了他整个人。
翟时羽手指猛地松开,震动也在同一时间停住了,戒尺下一刻就落在了臀尖,一声压抑的痛呼从喉咙里跑出,翟时羽挺直的脊背微不可察地弓起了一个很小的弧度。
“我刚
', ' ')('刚说了,手不准松。”程微泽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冰冷而无情。
嘴里咬着链子说不了话,翟时羽重新握住那个圆形的小东西,大拇指再次摁了下去。
并不疼,但比起疼痛,他更讨厌让他完全控制不住的快感,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再是自己的,完完全全被欲望所主导,而他的欲望,则被面前这个人所掌控。
他讨厌这种无助感,但又无能为力。
戒尺在手指间流畅地转了一圈,程微泽握着戒尺的一端,抵上了白皙的臀部。
之前留下的伤基本都好了,程微泽对伤痕并不热衷,但他喜欢在自己的所属物上留下点自己的痕迹,可以很好地满足自己的占有欲,而且……屁股还是打红了更好看。
清脆的拍打声接连响起,翟时羽低着的头微微上仰,嘴里咬着的链子拉扯着乳夹,细密的疼痛从胸前的两点蔓延开,握着马眼棒顶端的按钮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道,插在尿道里不断震动的东西又加快了频率,一阵接着一阵强烈的刺激。
“忘了说,这是压感的,越用力震得越快。”程微泽把衣袖往上卷了几折,露出精壮的小臂,戒尺划破空气打在微红的臀缝,引出一声吃疼的呻吟。
“下手轻点,别把自己那根东西玩坏了。”
打了大约三十下,程微泽才停手。整个臀部都覆上了一层均匀的红,挨打最多的臀峰深色的棱子交错密布,程微泽放下了戒尺,抓着臀尖的软肉肆意揉着,手指把翟时羽咬在嘴里的链子勾了出来,声音还是低,但冷意去了不少:“还想挨吗?”
前端传来的快感不断,屁股上传来的疼痛好像也成为了助燃剂,欲火越烧越旺,出口却被堵得死死的,程微泽的话只短暂地在脑子里过了一下,半天没分析出个意思来。
“想挨打还是挨操。”程微泽单腿跪在茶几上,又往下压了点,难得好脾气地又说了一遍。
程微泽凑得过于近了,温热的吐息呼在脸上,让翟时羽有种好像只要再往前一点点就可以落进程微泽的怀抱的错觉,来不及思考,嘴唇微张,他已经给出了回复:“想挨操。”
程微泽嘴角往上勾了勾,松开手后退了一步,手指勾着裤子往下扯了些,粗硬的性器兴致高昂地抬着头,他好整以暇地坐到了沙发上,“自己坐上来。”
沙发比较矮,翟时羽还是跪在了沙发上,手扶着沙发靠背,后穴里的拉珠在轻颤的抽气声里被一个个拉了出来。
“狗逼好湿。”程微泽贴在人耳边轻声说,舌尖舔了下微红的耳垂,声音带上了些喑哑,“自己吃。”
翟时羽耳尖一直到脖颈几乎红了个透,低头又往前移了点,左手握着程微泽勃起的阴茎,把自己的后穴抵了上去。
湿软的后穴很好进入,但程微泽的东西还是有点太大了,翟时羽微蹙着眉,小心地一点点往下坐,阴茎堪堪进入了一半,后穴已经有了饱胀感,翟时羽动作刚停顿了下,程微泽搂着腰直接把人按了下去。
粗壮的茎体整根没入,发出“噗”一声水声,翟时羽双手用力抓着沙发背,还没等他适应好,程微泽已经开始挺腰抽插,断续的呻吟不断溢出。
程微泽把翟时羽红透的耳垂含进了嘴里轻咬,左手玩着夹在乳粒上的乳夹,右手托着被打得通红的臀部,食指在穴口按了几下,贴着自己的阴茎探进去了一个指尖。
“呜……不要……”几乎已经被扩开到极限的穴道在手指挤进来的同时传来仿佛撕裂般的疼,翟时羽本能地想起身抽离,却被程微泽牢牢地禁锢在原地。
“吃得下的。”程微泽偏头亲了亲翟时羽颈侧,手指又往里面送了点,声音哄骗般的带上了点轻柔,“都吃进去了今天可以射。”
“有半个多月没射了吧。”程微泽左手从胸前滑下,拨弄了几下插着尿道棒的阴茎,“小狗想射吗?”
“太大……了。”翟时羽还是想躲,一贯平稳的声音有些慌乱。
“我给你其他选择了吗?”感受到翟时羽的抗拒,程微泽声音陡然冷了下去,“不想肛裂就别乱动。”
后穴里的手指不由分说地往里又插进去了一截,翟时羽被碎发遮住的眼睛惊恐地睁大了些,在眼眶里悬着的泪水从脸侧滚了下去。
人的温柔都是有限的吧,刚刚那两句可能已经是极限了。刚刚应该乖顺地应声好的,程微泽不会因为自己改变想法,既然结果都一样,倒不如顺从,还能给自己换来点好处。
反正他也选不了,程微泽至始至终给他的选择都只有一个,不论愿意与否,他只能选择接受。
但是真的……好疼啊。
泪水断了线般不住落下,食指完全没入湿软的后穴,程微泽微偏头去亲翟时羽的下巴,舌尖却尝到了一点咸涩,抬眼去看才发现翟时羽哭了,眼眶有点红,眼睫上还挂着水珠。
“这不是可以吗。”程微泽阴茎抽出了点,往前猛地顶在了敏感点上,在翟时羽的呻吟声里说,“天天这么哭眼睛倒是不会累。”
“……没有想哭。”翟时羽说的很
', ' ')('轻,自言自语地说了这么一句又安静了下去,眼泪却很不给面子地又落了下来。
“嗯,没有想哭。”程微泽顺着说,心情莫名好了不少,食指从后穴里抽了出来,右手抓着精瘦的腰侧深入浅出地继续操弄着软烂的穴口,“是汗流到眼睛里又流下来了。”
“……”翟时羽抿了抿唇,抓着沙发的手犹豫了下,轻轻环在了程微泽后颈上,示好地顺着程微泽顶弄的动作把自己的后穴送上。
程微泽心情阴晴不定惯了,最开始还有些不习惯,现在却是已经能熟练应付了,现在……可能可以提一下,不然又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程微泽是肯定不会主动开口的。
“一个多月了。”翟时羽隐晦地开口说,剩下的半句话卡在了喉咙里,程微泽应该听得出来这句暗示,再说下去把人激怒的可能性太大了。
每次只要一提这个,程微泽都会很火大,挺莫名其妙的,这明明是他能控制自己的最大把柄,翟时羽自嘲地想。
话音轻飘飘地散在空气里,程微泽停下了动作,空气一时仿佛陷在了泥沼里般停滞住,过了好一会儿,程微泽在让人心悸的平静里轻声说:“刚刚走神就在想这个?”
“是我这两天对你太好了吗,挨操的时候都敢想其他人了。”程微泽右手绕着翟时羽柔软的发丝,忽地轻笑了声,右手猛地拽着头发把人从身上扯了下来按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起身从身后压上去。
翟时羽修长的双腿被强制分开,被戒尺抽红的右手被抓着按下了马眼棒的震动按钮,程微泽从后面插了进去,一巴掌扇在了被迫撅起的臀部,俯身轻声说:“要当狗就好好当条狗,别总把自己当成个人。”
红肿未消的脸被压在玻璃台面上,马眼棒剧烈震动着,快感积压过了头,随之而来的是一阵一阵的轻微刺痛,后穴里粗大的茎体大力抽插,穴口被撞得生疼,维持这个姿势腰也负荷过大,酸疼得厉害,刚停下来的眼泪又开始流。
胸前夹着的乳夹随着动作撞在茶几上,蝴蝶银色的翅膀好像在奋力地煽动着想要逃离,最后却只能……把自己撞得粉身碎骨。
翟时羽看着乳夹因为大力的摩擦碰撞从胸前脱落,掉在茶几上,然后滑落在地。
左手徒劳地伸出去想捞起来,却什么都没碰到,又垂回了身侧。
粉身碎骨吗?他的结局可能也是这个吧,不过他从没想过要逃。
这是他自己选的,他会走到头,哪怕粉身碎骨。
翟时羽烧才刚退,整个人都还很疲软,头又开始犯晕,没有一点挣扎的力气,程微泽射在里面抽身退开之后,没了支撑整个人直接倒在了地上,喘息错乱。
程微泽站在一边,看着翟时羽缓了一会儿后撑着地想要起身,却又软软地摔了回去,才想起来这个人今天早上还在发着高烧。
程微泽心里烦躁的厉害,想着翟时羽自己没力气爬起来也不愿意叫他,不该逞强的时候偏偏倔的很,人前的长袖善舞都扔哪儿去了。
谁也没说话,翟时羽手上根本使不上多少劲,又试了几次还是坐不起来,最后破罐子破摔地不动了,慢慢把自己蜷了起来,眼泪浸湿了脸侧的头发,湿糊糊地贴在脸上,长睫颤动着落下,遮住了眼里的难受无措也挡住了程微泽落在地上的影子。
僵持了半晌,程微泽还是俯下身把人抱了起来,磁性的声音有点哑还有些冷:“后天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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