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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段景鸿有个亲生妹妹很正常,那段宝珠不是在道上混的,不插手、不负责段景鸿的毒品交易,只管念书。
但书也念不好,功课门门挂科,亮起红灯笼,就从国外的某所野鸡大学暂停了学业,回到国内跟在段景鸿身边了。
段景鸿知道段宝珠是个不省心的人,给她报了一个学费昂贵的淑女培训学校,上些插花课、料理课、高尔夫课之类的,好在出席正式的场合时,带这个妹妹去结交一些白道上的权贵人士。
读不好书,那就去嫁官老爷,攀富豪。
一个女人如果注定没啥本事,那就争取谋求一个有钱的婆家,当一个什么都不需要操心动脑筋的草包,衣食无忧地过好一生。
冷峭燃看见康帅站在外面,不知道他想什么想出了神,问道:“你上不上车?”
“上。”康帅拉开副驾驶的门,坐在了冷峭燃的身边。
别墅两侧大门打开,门边的小弟们齐齐站好,低头恭送冷峭燃的离开。
“冷姐慢走——”
从别墅驶出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一条笔直的无人公路,无聊无人。
冷峭燃的手搭在方向盘,不用特地去看,都能感觉到坐在一旁的康帅在一直看着自己。
她受不了一个人长时间地看自己。
她会觉得这不换个方向看的康帅不是个蠢货,那就是脑子有病。
“看够没有?”
“你脸上有脏东西。”康帅伸手就要去帮冷峭燃擦。
冷峭燃空出一只手,快速挡开了他就要伸过来的手:“不管,等它脏。”
在下一个等红灯的间隙,冷峭燃翻下车前挡风窗的镜子,去照自己的脸。
脸光滑白净,根本没有康帅说的脏东西。
“你骗我。”她朝他瞪眼,脸鼓鼓的。
康帅耸肩:“我没骗你,那脏东西自己就掉了。”
他是手下管理的小弟中,最没规矩的一个。
别人都叫自己冷姐,尊敬有加,冷峭燃不但没有听他叫过自己一声冷姐,他还特把他自己当成一个角儿来看,胡来的本事挺多的。
冷峭燃冲他狠看了一眼,警告道:“你老实点。”
这话一说,提醒了康帅。
他还就不老实了,一掌拍在了冷峭燃的大腿上。
即使冷峭燃死亡威胁的眼神看了过来,康帅还是没把手从她腿上移开。
黑色的车与夜形成一体,疾驰在宽阔的马路上,卷起了地上的塑料袋,吹向天空。
康帅的手沿着冷峭燃的腿,向上摸去,摸上了她牛仔裤的拉链,试图要把她的裤子拉链拉开。
刹车被猛的一踩,车停下。
巴掌带着一股风,向康帅扇来。
冷峭燃要打他的那巴掌,被他用手接住。
康帅捏住她的手腕,左眉向上一挑:“我不会再被你打了,燃燃。”
“燃你妈,你不要乱叫我的名字。”
冷峭燃拿另一只手去打他,被他同样接住。
就知道告诉他名字后,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燃燃放心,我不会当着别人的面叫你燃燃,就在有我和你时,我叫你燃燃。”
“滚蛋,我不喜欢我的名字,不喜欢别人叫我的名字。”
康帅偏与她反着来:“我就喜欢叫你燃燃,我就喜欢你的名字。”
他双手擒住了冷峭燃的手腕,翻身从副驾驶的座位,压去了冷峭燃的身上。
“燃燃试过在车上做没有,和我在段爷的车上做一次,比在段爷的卧室做刺激。”
“放开我!”冷峭燃大骂,“妈的康帅你这人是不是犯贱,脱了裤子让你干,你不干,说我不是你喜欢的那一款,现在在车上想要搞我了,你犯什么神经病!”
相比冷峭燃的激动高声,康帅的沉稳低声在周围的寂静中,有一种野性的魅力。
“嘘,燃燃小声点,节约些力气,小心把嗓子给吼破了,一会儿爽到叫不出来,你会后悔的。”
康帅扭动胯部,调整姿势,让自己的老二贴紧了冷峭燃的肉缝。
“在段爷的卧室里不搞燃燃,我不清楚,燃燃还不清楚吗?我不想死,燃燃也是不想我死的,对吗?”
“康帅,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就一个马仔,死掉一个马仔对我没有任何损失,你以为在车里把我给上了,你就死不了?这是叔叔的车,车里装有录音设备,你的话,叔叔全都听得见。”
冷峭燃吓唬起了康帅。
这个胆小鬼擒她手的力量放松,有打算放开她的意思,但又忽然攥紧了她的手,控制住她。
康帅下身支起来的阳根,隔着裤子撞了出来。
“我没有要上燃燃,我就是想让燃燃了解我的身体。”
把强奸美化说成了解身体,冷峭燃的手,捏成了两个拳头。
这个混账无耻的东西。
康帅蹭起了冷峭燃被
', ' ')('拉开裤链的阴部,看着她气圆的脸,带着笑音问道:“燃燃湿得快吗?”
“段爷会和燃燃做多久?”
“段爷都老了,还能硬起来?”
“燃燃喜欢和段爷做吗?”
……
无论他问什么,她都一概不回答。
他隔着裤子摩擦她,眼睛从看着她的脸,变成了视线下移,头埋在了她的胸上,用嘴胡乱咬扯开她胸前的低领,拿鼻头挤开奶罩,亲起了她的乳房。
冷峭燃什么声音都没发出,康帅自己就把自己搞硬了
“燃燃。”
冲动的性欲让康帅放开了擒住冷峭燃的手。
他想用他的手,去弥补之前没有揉到她胸的美好遗憾。
冷峭燃等的就是他脑子被下身支配,松开自己手的时候。
康帅把冷峭燃的背心往上卷,想再一次完整地看她的胸。
只是卷到一半,还没有看到乳头,一把冰冷的枪口就抵在了康帅的脑门上。
“臭屌子,下车。”
趁着康帅没有防备的时候,冷峭燃摸出了段景鸿放在车里的枪。
康帅见识过她杀人。
她拿起了枪,就会是动真格的了。
“燃燃,我身下长的那把枪,比你手里的这把枪好玩多了,你放下枪,来玩我的这把枪……”
“还敢废话,我叫你下车。”冷峭燃凶煞,用枪抵着他的头,用枪口连撞了几下他的脑门,“我不想你的血脏了叔叔的车,下车去死。”
康帅悠悠地举起双手:“好,我听燃燃的,燃燃不要冲动,我死,没问题,但我死之前,燃燃可不可以和我做爱,不然我会很遗憾的。”
“遗憾你妈个逼,下车!”冷峭燃讨厌他的骚话连篇,手去拉车把,要逼他下车。
路口,出现骑摩托车的警察。
康帅暗叫不好,来不及说话,飞快地抢下了抵在自己脑门上的枪,弯过冷峭燃的手,把枪抹下,用脚踢去了车椅下。
“燃燃好好配合我,不然今晚我们进了局子,牵扯出了什么大案,那就不好了。”
冷峭燃从后视镜中,已经看见两辆闪着警灯的摩托车,往着他们这辆车而来。
康帅把她卷上去的背心拉下来,盖住了她身体,一手从衣摆里伸进,摸起了她的胸,一手托着她屁股,把她的牛仔裤迅速脱去了膝盖处。
冷峭燃愤怒且小声地说道:“康帅,你不要太过分。”
“燃燃,做戏要做真,才不会引人怀疑。”康帅露出得逞的笑,趴在了她身上。
座椅被康帅调平,冷峭燃往后一倒,康帅完全压了上来。
冷峭燃发现康帅对男女之事太猴急,根本找不着北。
他扯开了她的内裤,边揉着她胸,边握着阴茎往她的阴道抵去,没有任何的前戏。
“康帅,你……”冷峭燃颦眉。
那个昂头坚硬的蘑菇头挤进了干涩的甬道里。
牛仔裤只褪到膝盖处,冷峭燃的腿就没有张开,康帅想进去,感到了一层又一层的阻力。
幸好警察敲窗了。
就进了一个头的阴茎不舍地退出来,神经紧绷的冷峭燃松了一口气。
他的鲁莽比警察还让她担忧。
康帅用自己身体护好身下的冷峭燃,确保不会被警察看见她的隐私处,摇下了一小块车窗,与站在外面的两个警察,对上了眼神。
警察质问:“干什么呢你们,这大半夜的不走,把车停在这荒郊野外的小路边。”
“同志,我和我未婚妻从未来的岳父家回来,这不因为彩礼的事没谈拢,她和我在车上吵起来了,为了安全,我们就把车停在了路边,女人嘛,哄几句就好了,哄一哄的,情到深处就……”
警察听康帅那样讲,刻意从开的一线车窗往里看。
车里没开灯,依稀可见康帅趴在冷峭燃的身上,姿势暧昧,他人撅着一个白花花的光屁股腚子。
冷峭燃把头偏向一侧,不去看窗外的两个警察。
康帅用身体把冷峭燃遮得严实,那两个警察就看见了康帅的屁股,冷峭燃的一丝一毫都没有看见。
警察再次敲窗:“你把窗户全部打开,驾驶证和行驶证拿来看看。”
“同志,那你得等我们整理下,我媳妇儿脸皮薄,头回撞上这种事,羞见大老爷们。”
得到警察的点头,车窗重新合上。
康帅先替冷峭燃穿上了裤子,一边为她整理着衣裳,一边对她耳语:“燃燃,去副驾驶座位上呆着,我来应付他们。”
冷峭燃求之不得,她天生就不善于与警察打交道。
要是今晚康帅不在,她的对付方法是直接开车闯过去。
她闯过去了,是那些警察笨,如果闯不过去,进了局子,段景鸿会找人脉捞她出去。
只是捞出来后,少不得出卖身体,陪一夜捞她出来的男人。
而那男
', ' ')('人,大概率都会是那局子里的所长或是其他什么官级人物。
那些身处高位的人,没几个好东西,他们本就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家伙们而已。
一切整理好后,康帅坐在驾驶位上,对调换了位置坐在副驾驶的冷峭燃问道:“燃燃,驾驶证在哪儿?”
冷峭燃拉开身前的手套箱,在一堆避孕套中,翻找出了驾驶证与行驶证,递给了康帅。
康帅接过驾驶证和行驶证的的时候,稍愣了下神。
他看见那手套箱中,成堆的单只避孕套中,还放了几张冷峭燃与段景鸿的亲密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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