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牛头马面摆爪扭头的否认着,那边聂小花却语不惊人死不休,“当然不是他们,是连城说的。”
阎王的脸更绿了。
千算万算,算漏了那个鬼胆包天的地狱判官。
那家伙,仗着长得玉树临风,潇洒倜傥,顶着一张玉脸到处招摇是非,还引来了这么一个小丫头,阎王瞬间就来火,憋了一口气,仰头,对着刑场苍穹吼了一声。
“判官!给老子滚出来!”
嗡嗡嗡!
聂小花只感到脑袋一阵晕眩,连忙堵上了耳朵,皱着小脸看着那个绿脸的阎罗王,他有必要发这么大的脾气吗?难道真的跟连城说的那样,他只是一个芝麻绿豆官,现在被戳破了,就撕脸揍人?
看着盛怒的阎王和一旁幸灾乐祸的牛头马脸,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聂小花身子一缩,偷偷的往门外挪去。
“想跑?”她可是重要的证人,阎王怎会轻易放过她。
鬼爪一伸,金色的袍子鼓起了一阵狂风,瞬间就将聂小花卷了回来,拎小鸡一样将她拎在手里。
“别跑啊,连城还没来。”阎王露出了尖尖的牙齿,气得张牙舞爪,“你可是证人,连城那个小子这样诬蔑我,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证人?这个名词实在太熟悉了。
曾几何时,齐宇轩拉着她的小手,站在太阳底下烤着,说要等警察来。同样是被人拉着,肿么今天感觉这么不爽呢?
“你放开我,我还有正事。”
聂小花扭动着身子,对着阎王拳打脚踢,那样的情景就像一只小麻雀被老鹰捏在爪子上,还拼命想要活命一样,根本就是瞎忙活一场。
直到累个半死,她连阎王的衣角都碰不到一点。
“呜呜呜......”
无奈之下,她唯有触动天底下最毒辣的武器——女人的眼泪。听说,女人的眼泪会倾城,孟姜女哭到长城也是用这一招的。
只可惜,对眼前的这个无情无欲,无知无感的阎罗王来说,似乎起不了太大的作用,换来的只是他两道相连的卧蚕眉,隆成了一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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