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公调表演景祈不是没看过,他对这种性虐般的演出没有任何兴趣,因此用猫形趴在躲避屋。
自动屏蔽外面传来的主持人报幕声,奴隶或隐忍或放荡的喘息声,皮鞭的挥舞声,景祈玩手机玩累了,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迷迷瞪瞪不知道到睡了多久,一只大手将他抱出来,察觉到是熟悉的气息,景祈没有挣扎,喵呜一声,任由对方抱着。
白河跟在景南砚身边,看见不设防睡在对方怀里的布偶猫,感叹:“这么看起来也挺乖的嘛。”
话题一转,说起正事,“你今晚就回本家?不多呆一天?”
景南砚扣上祈猫猫的耳朵,“嗯”了一声:“定好票了,着急回去布局,诺灵就不带走了,记得帮我照看一下。”
白河有些不懂:“私奴位置只有一个,事真成了你打算怎么处理诺灵。”
景南砚不没有否认:“总不会把他留在岛上的。”
两人之间的对话,熟睡的景祈并不知道,但他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已然在飞机上了。
猫爪张开,祈猫猫腰部下榻两只爪向前伸,舒适的伸了一个懒腰,眨眨蓝金异色的眼睛,打量起周围。
他挣躺在拼成双人套房的头等舱床铺上,这里设施齐全的就像一个酒店总统套房。
还在疑惑景南砚去了哪,就听“咔”地一声,洗浴间的门被打开。
穿着白色浴袍的男人用毛巾擦着头发,从里面走出来,看见他醒了,拿过台板上的菜单递给他:“大概还有3个小时到A市,饿不饿?先要点东西吃。”
现在时间是凌晨四点,他居然睡了五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