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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他哥的刺激,一开始就猛力十足,充分地按摩刮擦着每一寸敏感穴肉,龟头对准菊心顶个不停,才百来下他哥就招架不住腿软地求饶。
“阿荣...轻点...”
“哥,主要你太骚了,今天不干个够没办法泄火。”
狰狞粗壮的性器破开那细小缠绵的肉层,直直操到了最深处,一抽一送间水嫩的小肉穴被顶弄得泌出汩汩爱液。
“嗯...唔...”
身下的青年浅浅哼着,薄荣不禁把那臀部狠狠往下按,即刻涌上来穴里又湿又软的嫩肉,颤抖着裹住入侵的分身,快活地一嘬一嘬吮吸。
“我的骚哥哥怎么也操不够,把他的小骚逼玩烂好不好?”
突然他加快了肏穴的节奏,几近200度地掰开长腿大幅度地摆腰狂抽猛送,想要连根没入嫩穴,但还是留了一大截在外。
“不...不要...”
青年被插得可怜地小声呜咽着,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但每次重重肏穴时也没躲开。
翘臀被不断地猛烈撞击,圆润的弧度几乎都要被撞得扁平,但很快又软软地弹回原状,之后再次被撞击,反反复复。
“阿荣...慢一点...”
薄荣从正面抱住他哥,一边接吻胯间一边没停,甚至提高了频率,把他哥狠狠钉在桌上。
“唔不...呜呜...”
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传开,被吻成断断续续的音节,顶在自己腹肌上的肉棒射了数不清的次数,已经变得粉红开始吐出透明的精水。
“哥别骚叫这么大声,一会儿有人路过听见怎么办?”
“笃笃———”
说时迟那时快,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包裹着自己的媚肉紧张巴巴地收缩起来,差点没把薄荣夹射,青年慌慌张张地捂住嘴,可怜巴巴地朝他摇摇头。
他哥脸颊飘着桃红,眼角含泪地咬着下唇,只有一件被撕得破烂不堪的衬衣勉强挂在身上,一副被欺负的小样子。
“阿荣...不要...”
握住那纤细的腰肢让臀部高高翘起,薄荣不断耸动公狗腰更加迅速地在狂凿猛干,抱着他哥一次又一次猛地插进湿润的穴内,劈开柔嫩内壁干到最深处,逐步走到了办公门前。
“薄总,您在吗?”
秘书望着‘工作中’三个大字,再三确认地询问,可是没什么回应。
“薄总,下午三点有个临时会议,是董事会提出的,三点之前您约了褚淮先生,请问今中午还需要两份员工餐吗?”
隔了一道门,薄离听着秘书的报备只觉得羞愧不已,可是多汁的小穴被捅得淫水直流,丰沛的汁液被肏成了泡沫,啪嗒啪嗒落在地上。
好在室内隔音效果好,还不至于被听见,但门并没有反锁,很担心秘书会突然进来。
“哥,你好像很兴奋,骚水更多了。”
“不要…真的...不要...”
被摁在门上的青年哭求道,这个姿势进入得极深,嫩肉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性爱已经又红又肿,可鸡巴还以极高强度地使劲往里顶,而且门外还站着另外的人。
“薄总...”
“等我哥醒来我会告诉他,员工餐不用了,有事的话打电话。”
“啊?哦哦!好的好的!”
听见门外的秘书匆匆忙忙地跑远了,薄离这才松了一口气,想说的话全都被吻了回去。
狂凿猛干了几百下,等到他哥浑身痉挛,深处涌出大波爱液而潮吹,前端的肉棒也跟着失禁,薄荣才挺腰捅到最深处,热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射出来。
没吃饱,想继续,怕哥气,那就哄,哄不好,那继续!
这便是薄荣一贯作风!
“哥?我亲亲亲亲亲亲爱的宝贝好哥哥!让臭弟弟给洗洗香喷喷的身子好不好?然后我们吃个漂亮的饭,约个漂亮的会,宝贝哥就点点头答应好不好?”
怀里的青年白净的胸脯上下起伏,很久才缓过神来,迟钝地点点头。
“芜湖!!”
薄荣欣喜若狂地拿出早就备好的情侣装,笑嘻嘻地搂着他哥的腰,走在美食节上有说有笑的。
“哥,我准保你没来过这地儿!特别神奇!什么都有!”
“什么地方?”
“不对,是地儿,不是地方,哥你不会儿化音?”
青年闷闷地点点头,“地额尔,说对了吗?”
他摸摸他哥的小屁股,“...算了,地方挺好的。”
“感觉被敷衍了哦。”
若是少年,那么他最闪耀的不该仅仅是一张脸,更应该是活泼灵动,青春阳光的灵魂;若是中年,那么他该拥有的是满腹才学,沉稳灼见;若是老年,那么他叫人羡慕的该是淡然睿智,荣辱不惊。
薄荣很少见他严肃认真的哥说些什么玩笑话之类的,总之很多东西和他哥完全挂不上钩,但他哥却在一次一次给他惊
', ' ')('喜。
“哥,我怎么会敷衍你呢?不过你好像以前很敷衍我!”
“为什么这么说?”
“等你学会‘地儿’了,再告诉你!”
“嘁~”
“诶,我哥居然会说语气词了!”
“学你的。”
薄荣挑挑眉,“我叫你哥,你学我的话,是不是该叫我哥?”
青年憋笑,“滚。”
“诶!薄荣!怎么回事!”
“学你。”
“我可没说过这个字!”
“你不是和小霍聊天的时候,喜欢这么说吗?”
薄荣一惊一乍,“哥你咋知道?原来你早就关注我了!害!是不是?
“欸欸欸,人家哪知道嘛...”
“薄离!”
“好了好了,到了。”
“一会儿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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