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哐啷———”
陈旧的铁门积满了灰尘,渐近的脚步声不轻不重地回荡在空旷的环境之中。
女子穿着绛红色的包臀开叉长裙,一头大波浪形黑色卷发,媚颜似那蛊惑人心的妖,瓜子脸上铺着一层淡淡的妆容,那水水的唇性感而妖媚,低胸的衣服将她那一对酥胸暴露在外。
身侧的保镖恭敬地打开了铁门,识时务地退到门外等候。
昏暗的室内,枯木般的铁床上正蜷缩着一个人,光洁的背部看去是一名清瘦的男子,头靠在冰冷的墙角似乎正昏昏沉沉入梦乡。
修长白净的手指紧抓着破被,哪怕是身处如此阴暗恶劣的环境,依旧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女子姣好的容颜变得扭曲,走上前用高跟鞋勾开散发着淫靡和腐烂味道的被子,恶心得胃里一阵翻滚。
蝉翼透明的绣花肚兜之下,两只饱满浑圆的涨奶巨乳高高耸立,比F罩杯都要大好几个尺寸。
因为正涨奶,连乳晕也盖不住的薄纱肚兜湿润不已,比青楼妓子还要淫荡勾人,一双奶子涨的硕大,连肚兜都盖不住了。
男子一双细白的长腿紧紧绷着,股间早已精水斑斑,潮红着妩媚的脸庞,美眸迷蒙失神,低低地喘息淫哼。
“薄总?醒醒啦。”
甜美的声音如毒蛇一般冰冷刺骨,男子就像被这毒蛇咬了一口,恍然惊醒。
“薄总最渴望的自由日子终于来了,这是薄姨赏你的一颗止骚药,至少免让薄总饥渴难耐地主动找男人。”
女子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丢到了那滩水迹中,高跟鞋不痛不痒地踢了几下,黑色药丸开始慢慢溶解。
“薄总就别跟我装什么矜持了,尝尝你的淫水。”
这几日是苏城最烦闷的夏季,大家都恨不得抱着空调睡,终于在太阳落下的傍晚能够吹吹微凉的晚风。
除了那个黑色长袖长裤的男子,清秀苍白的面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鬓角滴着细汗,矗立在快要耸立云霄的写字楼前。
一年前,苏城薄氏的总裁莫名失踪,掀起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激浪,直至两个月后,新的继承人终于上位,把薄氏危在旦夕的困境扭转乾坤。
一改以往的低调风格,高调奢侈甚至猖狂,并且上一任总裁就那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没人再提。
现在,薄离就这么直直地站在写字楼前,他们很‘贴心’,径直把他送到了最想来的地方,还预约了前台接待处。
鲜少有人知道薄离的长相和资料,只有几个老员工似乎发现了不对劲,但也只是低下头匆匆走过。
束胸衣因为勒得太紧似乎已经湿透了,下体的丁字裤磨到了最隐秘的地方,内裤可能也湿了。
他一瘸一拐地朝两扇诺大的玻璃门走去,还没踏上白色的大理石地板,员工电梯叮地一声。
许多个日夜前在山间,唱歌的少年认真弹奏着尤克里里,无数次吻过自己的嘴唇一张一合,唱出最动人的情歌。
那天街上的风是轻轻地
我看见你的表情是温柔的
你的眼睛像是星星是亮亮的
我们慢慢的走像是睡着了
这夜晚像是一幅画
我们都不忍心忘了它
这幅画装在我心里
我也忍不住再想起它
你说没有我的时候你总是沉默
我说有了你以后我也变得快乐
你说不论过多久你都会记得
我们之间曾美好的就像一首歌
那张脸依旧是熟悉的,只是更坚毅俊朗的面容,不应该称作是少年而是独当一面的男人了,穿着一身遒劲黑衣,高大魁梧的身形,刀削般的五官散发着冷硬的气息,浓黑的剑眉,高挺的鼻梁,一双漆黑的眸子里是深不见底的森意。
不过此时却有不少柔情,薄唇微扬,在笑,只是对着怀里的另一个女人。
一个英气俊朗,一个温婉优雅,佳人配才子。
他的眼神没有移开过,男人也没有看向他一眼,与外界隔绝太久,身子许久没有活动过,光是站了这么几分钟,有些眩晕。
“您好,请问我可以打个电话吗?”
前台小姐疑虑地看了眼前的秀气男子,垂下的睫毛长长的,沾着脆弱的水珠,泪珠止不住地滑落。
对方很快就接起,两人交谈不过几句就挂了电话,薄离道了谢便拖着身子走出写字楼。
男人还没有走,绅士地打开副驾的车门,谈笑几句关上这才绕到另一边上了车。
那宽厚的肩膀是薄离最向往最需要的港湾,现在有了别人吗?
薄离不相信,他想冲上去把自己的苦全部倾诉出来,让那个男人温柔地亲吻着哄。
不过那辆陌生的跑车早已奔驰而去。
正巧在苏城办公的褚淮赶来得很快,身上还穿着警服,开着自己的汽车把他带回了公寓。
“先洗澡睡一觉。”
', ' ')('他把脸对着车窗在哭,低低地嗯了一声。
公寓几乎是新的,褚淮的公安局在黾市,偶尔出差时会来住一住。
束胸衣快要被崩坏了,巨乳一下子弹出来,许久后还颤巍巍地抖动着,喷出奶水的硕大奶头粉嫩如初,稍微一有轻轻的动作,那两只涨满奶水的肥奶球,就会荡出淫荡的曲线波浪。
小心翼翼地将丁字裤褪下,双腿微微张开,挺立的肉棒依旧有两颗囊,不过在那囊之下,藏着惊人的秘密。
薄薄的花唇花肉因为太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中间那一丁点的小孔不断沁出清亮的爱液,糊在洞口,浸润洞口。
不似双性人,这是一个小了许多号的花穴。
湿润的花穴经历了多日难耐的空虚,格外敏感,渴望得到抚慰。
思念如野火烧不尽的草,疯狂地生长着。
薄离觉得自己像一个畸形的垃圾,被随意地丢弃,眼下他无法正常地生活,身体的渴求,精神的失态,心灵的折磨,都将他淹没至海底。
这副身子浪荡到失控,陌生的恐惧感和无助感让他想到了逃避和死亡。
“叩叩——”
“饭做好了,出来吃点。”
他在浴室呆了将近两个小时,褚淮给足靠近又不压迫的空间,时机未成熟,很多事情暂且不提。
宽大的浴袍堪堪能遮住畸形的身子,美味的佳肴一点点地打开味蕾,安抚着他的迷茫和慌乱。
“这些日子我会待在苏城处理工作,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哪方面都可以。”
褚淮的话不多,一切尽情地展现在行为上,给人一种安心可靠感。
“谢谢你,褚局长。”
“不客气。”
褚局长想了想,补充道:“薄总。”
薄离心一颤,苦涩地摇摇头,含着泪珠数着米粒吃饭。
“我知道你有苦衷,他肯定也知道,最初你离开的时候,他都快疯了,趁一切还来得及,薄离,工作上你的风格一向雷厉风行干练利落,感情上也可以试试。”
他苦苦一笑:“局长有感性了。”
“可能因为,我谈恋爱了吧。”
对于感情,白纸一张的褚淮直接了当。
对面青年的注意力终于转移了一点,惊讶地开口。
“这么突然?”
想起自己的恋人,褚局长美若天仙的脸上洋溢着无奈的笑容。
“嗯,我自己也不相信,和一个毒贩头子谈恋爱,很不错。”
青年闻言一愣,但很快羡慕之意便涌了上来,安静地听着甜蜜温馨的爱情故事。
“一个小黏人精。”
话音刚落,小黏人精的电话就打来了,青年继续带着羡慕起身收拾碗筷。
他的阿荣,以前也这么小黏人精,也这么满嘴跑火车,也这么喜欢自己。
思念是无法抑制的,特别是距离那人只有一步之遥,一步之遥的千里之外。
那串薄离背得滚瓜烂熟的数字,没有空号,只是只有一道温柔的女声传来。
“找当家的吗?等洗完澡给您回复。”
心慌意乱的青年像做贼心虚那般,啪地一声挂了电话,脸色更加难看。
阿荣,阿荣,那是他的阿荣,明明只属于他一个人,现在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他的信都寄出去了,为什么没有回应?
他等不及了,他想见到阿荣,让阿荣原谅自己,迫不及待告诉阿荣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褚淮像是早已看透,还未等他说些什么,换好风衣打开公寓大门,淡淡地说了句走吧。
还是那身浴袍,他的眼睛哭得肿起来像个核仁,到达目的地之后又变得胆怯懦弱。
凉风从车窗灌进来,褚淮也不催促,熄了火静静地等待着。
“褚局长,他厌倦我了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