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师,师尊”,柳原祈低着头,躲避师尊的目光,只是视线不自觉落到师尊的腹部,几日不见,师尊肚子高隆更甚,不时便鼓动一下,白玉般的手掌片刻离不得地搭在腹部,一下一下安抚腹中的躁动。柳原祈看得痴了,想起昨日梦里的场景,也是这般大的肚子,但他在梦中不似往日急色,手掌在师尊腹上点了几处,激起激烈的胎动后便抽身离去,欣赏挺着肚子的师尊胎动到高潮的景色。他都忘了自己是要来说什么,房间里安安静静,师尊偶尔的呻吟就显得格外大声。
近些日子师尊身子倦怠,便一直未出门裁新衣,腰间布料日益紧绷,勒出个越来越浑圆饱满的隆腹。要是这衣料被撑得裂开,师尊的肚子肯定会弹出来,他打量得很细,若不是这衣裳拘束着,师尊的肚子必不止这么大的。眼睛盯着那圆腹,柳原祈不着边际地想了很多,终于
想起自己来的目的。
“我想请几日假下山去,为小师妹挑选生辰礼。”
自那天后,柳原祈连着好多天夜里梦到自己把师尊这样那样,并且被他压在身下的师尊总是大着肚子,会在他太过用力时柔声提醒他当心孩子。柳原祈深觉自己是变态,竟然对养大自己的师尊怀有这样非分的想法,简直是禽兽不如。一方面是没脸往师尊跟前凑,另一方面是柳原祈每次见到师尊,就想到梦里他大着肚子被自己狂干的画面。
所以他开始躲着柳以莳,两人住这么近,愣是好几天一面未见。为了断绝自己的罪恶淫念,柳原祈又想到了那位同门师妹。
老实说,柳原祈对他师尊有想法也不是一两天了。他在这仙山上长大,除了修炼对别的一窍不通。直到某天和同门师兄弟聚会,听他们聊什么春梦对象,当天晚上回去梦过很多次但始终看不清脸的春梦对象就成了师尊。在此之前,他对师尊的想法是朦胧不明的,也并不知道那代表什么,这晚之后,他懂是懂了,但吓得不轻。
一顿纠结之后,他想的好主意是向大家看齐,和大家一样,那就是正常的。本着这样的想法,他深入调查后,决定让赢得十之五六师兄弟青眼的小师妹做自己的心上人,尽管在此之前他连人家名字也不知道。
那日正好师尊抱回一个出生没几天的婴儿说是他的师弟,面容憔悴,但神色温柔。柳原祈就是师尊捡回来的,现在又捡了一个,以后也会像对他这样对待新师弟吗?没关系,师尊有新的徒弟,他还有新的心上人呢,于是他大声介绍了他的心上人。
柳原祈并不知道这个所谓捡回来的新师弟是他和师尊的孩子,对他十个月前就搞大师尊肚子的事情更是一无所知。
柳原祈在半夜意外觉醒,第一件事就是摸进了他柳以莳的房间。因柳以莳对他毫不设防,醒来的时候正被柳原祈压在身下,腿间那从未被碰过的小穴早已被摸出了水。柳原祈那时像没开智的野兽,柳以莳怕伤了他,始终不敢对他动真格的,随后自然是被隔三差五觉醒的柳原祈奸了个透。
柳以莳是双性人,但女性的器官几乎处于未发育的状态,这些年与男子无异。但性事打破了他体内的阴阳平衡,与柳原祈结合过后,隐没腿间毫无存在感的女穴发育起来,那本来只是一条细缝的地方,渐渐长成肥鲍,胸脯也鼓了起来,这些变化让柳以莳觉得陌生甚至惶恐,但他连适应的时间都没有,肚子已然大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柳原祈没有记忆,柳以莳也没打算告诉他,肚子大到藏不住时就用障眼法蒙蔽感官,抱着十月怀胎生下的男婴假装是自己捡来的。
柳以莳本想把这个孩子当做意外,以后仍是一对师徒。但骤然听得柳原祈心上人一事,竟心下大乱,直到肚子又鼓起来。
那同门师妹柳原祈也就提起那么一次,柳以莳快要忘了这桩事,不成想柳原祈又提起来。他哪里知道,柳原祈这些天正为自己的禽兽心思头疼,昨日出去刚好听到几位同门凑在一起商量要给小师妹什么生辰礼,这才想起这么一号人物,匆忙拿出来做借口。
柳原祈跟师尊说过两日去,这几天照旧躲人。他对柳以莳的每日的活动路线门清,躲起来很容易。
这里就修建了一处浴池,师徒二人错峰使用,但这天柳原祈进去的时候听到里面有水声。师尊在沐浴,这个事实连同里面的水声让柳原祈失去思考能力。他命令自己转身离开,却瞥到半开的门。
这怎么行,可不能北登徒子看了去,他上前关门,却被眼前风光迷了眼。柳以莳正从浴池里起身,迈出浴池的时候,正好对着他的方向。柳以莳挺着肚子,行动很慢地跨上浴池的台阶,双腿交错间,柳原祈确定自己看到了不该在男人身上的东西。那么饱满的两瓣唇,腿间都挤不下似的,随着柳以莳的步伐轻轻颤着,水珠缓缓滑落。
柳原祈脑袋空空,眼睛粘在里面奇异迷人的胴体上,他看到柳以莳胸前两团随着他的走动一跳一跳,看到柳以莳敞开双腿轻轻擦拭腿间,浴水被擦去,转瞬又被湿意覆盖,一遍又一遍。柳以莳肚子大了,擦腿心有些不便,偏偏擦了又湿,怎么也擦不干。他的腿分得很开,以至于柳原祈清晰地看到被卷去水痕的穴是如何再次沁出水的。
柳原祈瞧见那肚子动了一下,柳以莳立刻直起腰捧着肚子吸气,他该是被肚子里孩子踢痛了这一刻柳原祈再看不出他师尊怀着孕就是傻子了。
柳以莳被孩子闹得难受,偏偏身下擦不好,他眼看失去耐心,用力在腿间来回擦了几把,那里的软肉立刻染上一层鲜艳的红,柳原祈提起一口气,生怕他给自己擦出血。
柳以莳的笨拙肉眼可见,他身子重了,行动不便擦不好身,肚里孩子又正闹得厉害,在柳原祈看来难捱得很。柳以莳像是急了,啪地把帕子甩到了地上,起身都时候没有站稳,身后的架子噼里啪啦倒了一地。
这下柳原祈怎么忍得住,推开门冲进去。里面的柳以莳见他进来,扯了件衣服匆匆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