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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燃和郑彦凌晨12点过结束了连麦,郑彦催促着魏燃早点睡,好为明天保存些体力。
郑彦还答应魏燃,明天午后他来帮魏燃看着。毕竟假胎是情趣玩具类的,一般来说不危及性命,也没有人想去医院让医生看着自己分娩假胎。
魏燃看了眼这两天在迦台直播收到的打赏,那一夜就是五位数的价码,让魏燃的眉毛不禁蹙了蹙。
这完全比他直播游戏rank局赚多了。
但大多数迦台主播为了保持自己的身材,一般不会连续再植入,都是隔一段时间再继续植入假胎。
大多数的主播都还是像郑彦那样,每个月开一次大金主打赏福利活动,让大金主设定假胎,一次就赚得盆满钵满。
魏燃在网站提了现,给自己的侄儿霍年转了一笔钱过去:“快放暑假了?拿去当零花钱。”
没想到他那小侄儿直接在第二天大清早就给他来了个重磅炸弹。
当时魏燃还在睡觉,跑了一夜厕所,天亮了好不容易放出点水儿的魏燃难得入眠,还睡得挺香,突然就听见有人开了自家门。
接着是他侄儿大方地一声唤。
“小舅舅,我来了,我放暑假了。”
惊得他当时就站了起来,连人带被子一起裹着进了卫生间,他过于迅速的动作触发了假胎2.0代的仿生胎动,蓦地魏燃腹部一阵钝痛,像是胎儿不满地一脚踢来。
让魏燃整个人疼弯了腰,他缓了一下。又缓缓地在马桶盖上坐了下来,双腿大张着,给中间高高膨胀着又有点微坠的腹部留了空间。
站在客厅里的霍年听到这番动静,反而没有多好奇,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解锁了手机屏幕,画面上正播着一个大肚的男人坐在马桶上,修长的手指在膨隆的腹部有规律地打着圈。
霍年突然笑着开口:“小舅舅,你在上厕所吗?”
“嗯。”魏燃咬了下牙,压着没缓过来的疼,“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没叫我接你?”
霍年心想我要是叫你来接,那可不一定能看到你现在这个模样。霍年这么想着,心口却格外不一:“不算早了,快十二点了,舅舅什么时候出来,让我也上上厕所。”
竟然都要十二点了,算起来,离魏燃生产也不远了,但偏偏自己这上高三的侄儿却来了,魏燃心里打起了鼓。
他敷衍了一句:“啊,就好了。”
说完就挺起肚子站了起来,他一手拖着有些下移的肚子,一手去柜子里翻了之前郑彦给他的束腹带。他跟着郑彦之前口述的这样这样,那样那样,把高挺的肚子缠绕了一圈,而后紧紧收起两边的带子,在背后打了个交叉,把带子贴在了腹底。
这让他腹部连胸口一阵沉闷,他差点弯腰作呕。
引得客厅里的霍年皱了皱眉头:“小舅舅,你还好吗?”
他缓缓撑起自己的腰,深吸了两口气,按八字挪了挪脚,来回走了两步,适应了才侧身对着厕所墙上的半身镜看了看。
不得不说郑彦的束腹带真的很强力,让他那足月的肚子瞬间变成了四个月才显怀的大小,套上他那宽大的t恤,根本就没什么孕妇的痕迹。
但不代表霍年看不出来。
魏燃自以为自然地站在霍年面前,目送着霍年进了卫生间,还装作无事地打开了电脑。
等霍年用完厕所洗完澡出来之间,他连忙给郑彦发了几个消息,让郑彦早点来家里,把他叫走的求救消息,只可惜郑彦当时自身难保,也就给忽略了。
“把头发擦擦呢。”
霍年洗完澡出来,接过魏燃递过来的毛巾,在自己头上胡乱地擦了两下,就一把把魏燃拉进了怀里,他微微侧首吻了一下魏燃的颈侧。
“小舅舅,我好想你。”
他轻声,手却熟稔地往下摸去……
魏燃比霍年大不了几岁,但是霍年的父母去世得早,霍年就是跟着魏燃长大的,连打飞机都是跟魏燃学的。一开始魏燃还没觉得小孩子有什么异常心思,是他20岁那年,霍年16岁,他去电竞俱乐部集训了回来。
小霍年直接把他压在了床上,问他为什么退学,为什么去打游戏,为什么不跟他说一声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个小男孩对自己有些别的心思。
但那年那晚上之后他们两都保持着兄友弟恭的关系。
一晃就是两年,霍年被他姑姑带出来,在市里读书;魏燃没有当上职业选手,而是改行当了主播,一个人在c市拼。赚了钱就给家里邮回去。
霍年跟姑姑不太亲,大概是因为在姑姑家寄住的那几周闹了不愉快;所以姑姑只给他弄了名额,读书的钱,几乎是爷爷奶奶和魏燃凑的。
但霍年乐于如此,他每年放假后都来魏燃家住一周,放肆一周,再回乡里。
今年也不例外。
但对于魏燃,他例外了。
魏燃抓住了霍年的手,故作冷静地开口:“要不先吃午饭吧。”
很显然霍年并不赞同他的提
', ' ')('议,他直接伸手贴着魏燃的腹底游走了半圈,停在魏燃束腹带打得那个结上。带着威逼的声音,带一眼狡猾的光芒。
“小舅舅,你看你这肚子还吃得下午饭吗?”
“别!”
魏燃显然想阻拦他,还是出声晚了,霍年撤开了他腹底的结扣,呼吸的几步之间,束腹带落了地。
魏燃那几近临盆的大肚子被放了出来,那肤白嫩滑的肚子沉沉地悬垂着,衣服被顶得上缩,白而浑圆的肚皮在衣服下摆半遮半掩。
魏燃不自禁地托住有些下坠的肚腹。
却见霍年连进几步将他抵在白墙面前,霍年倾身,舔舐着魏燃软嫩的耳根子,咬着牙,轻悄悄地质问着:“怎么才一个学期不见,小舅舅都怀到要生了?”
他嘴里说着,手却握着魏燃的下面,缓缓地套弄着。
“不,不是这样的……”
魏燃想解释,但他莫名被霍年撩拨起来的情欲和下行的胎儿无意识地触及到前列腺带来的一瞬,让他眼与脑子都迷蒙了起来。
“不是?”霍年的舌尖扫过魏燃的耳廓,“不是我的孩子,那我今天得瞧瞧是谁的杂种呢。”
说着他把魏燃翻了过去,拉下他那层聊胜于无的平角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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