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看不起的人,森下结奈从来都有视而不见的能力。
“高桥太太,幸会。”千秋点一点头,挽住竹泽的手臂,“这是我的朋友,竹泽先生。”
竹泽一怔。
这是千秋第一次这样介绍他。以前她要么不提,要么说“我的助理”。
她接着说:“高桥先生是我哥哥的大学前辈。”
“我和葵斗学部不同。”高桥主动说,“不过因为父母的缘故,我们很早就认识了,而且都加入过剑道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高桥先生是当年关东三连霸,我哥哥就没那么厉害了。”千秋微笑着夸赞道。
她是在对竹泽解说,却听得高桥一怔。
关东三连霸,在剑道圈很算一回事,圈外人大抵是不知道的。
难道是从哥哥那里听来的吗?
高桥没有问。
一番寒暄,千秋笑得脸都僵了,才终于挥别了高桥夫妻,挽着竹泽购物。
错身而过的刹那,她感到夫妻俩的目光一齐落在脊背上,一个像水,一个像冰。
森下或许不记得她了,nV人的直觉却并没有失灵。
千秋头也不回,把竹泽的手臂挽得更紧。
“刚刚那是什么人?”拐过一个弯,竹泽单手把着购物车,另一只手把她从臂上拨下来,握在掌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是说了吗?我哥哥的前辈。”千秋还是一样的说辞。
竹泽转头去看货架,选了一袋麦片,牵着她的手依然没放开。
“是么?”他笑了一下,却不是开心的样子。
她不说,他也不追问。
这是竹泽认为成年人该有的行为。
然而,对于不快情绪的掩饰,他到底没有那样熟练。
结账时千秋掏了信用卡,他一声不吭地拿下来,从自己的钱包里掏了现金。
千秋一句话也没说。
到了车里坐定,她却不急着开车,抬起手臂搁在他肩上,手指捏上他的耳垂。
他整个人和细nEnG白净不沾边,唯有那对耳垂柔nEnG得像婴儿的皮肤,覆着一层极细极淡的茸毛,水蜜桃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耳垂是竹泽的敏感部位,他下意识地打个激灵,随后做出一副不动如山的姿态,既不抗拒,也不迎合。
而且不说话。
“我喜欢你生一点气。”千秋轻轻摩挲着,心里知道这点痒刚刚好,“知道为什么吗?”
竹泽动了一下,调整了坐姿。
胯下支帐篷,让人很难坐得端正。
“阿凉每次生着一点气的时候,最后都会让我……”她停了一下,手指m0着他的耳垂,眼睛却往下看了看,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不说了,他y起的枪一样收不回去了。
“让你什么?”竹泽盯着她,眼里闪现出跃动的火苗。
“你不知道么?”千秋笑了笑,若无其事地发动车子,“回家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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