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是这样的……因为我前几天发生车祸,不严重就是脚骨折而已。」夏有真眼中闪烁着迫切的光芒,对於眼下的情况都是无可奈何,「但是,也让我这一个月没有办法带班上的孩子们练习下个月夕月祭要表演的短曲曲目……」
夏有真骤然想到盛槿初来乍到还不了解夕月祭是什麽,於是简单地介绍了下活动流程。
「夕月祭」是这座城镇自古遗传下来的特sE文化,排场如同日本传统祭典,活动举办时间在每年的七月上旬左右,期间邻近七夕节日,故每年总会有大批外地游客前来一同共襄盛举。
听到这,盛槿已经猜到她所想提议的诉求。
她想也没想一口回绝:「下个月我就要离开了,我想我应该帮不上忙。」
即使有足够的理由拒绝,她……一样无法再次站上这个舞台。
失足跌落深渊没了万丈光芒的自己,没有资格。
「这样啊……」夏有真难掩被偶像拒绝的低落,她落寞地松开盛槿的手,「那我再想想办法吧!」
盛槿以礼貌之姿掩盖内心的动摇,她颔首微笑,绕过夏有真去把崔莉汐从位置上抱起来。
「老师再见!」
「掰掰,记得帮我跟你深哥哥打声招呼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崔莉汐笑嘻嘻地点头,随即被盛槿抱离场内。
盛槿以为自己如愿解决了一件麻烦事,没想到,途中这位好奇宝宝又用懵懵懂懂地眼神徵问,话里满是对她和老师对谈的不明所以,「小槿姊姊是因为不喜欢滑冰所以拒绝小真老师的嘛?」
不喜欢?
「小孩子别问那麽多。」盛槿眸光闪动,唇边扯出一弧自嘲,言词是那般的冷静又悲哀。
「那姊姊是怕摔倒了PGU会痛痛喽?」崔莉汐在盛槿怀里不安份地扭动,蓬松的毛发有一下没一下的刮过她的下巴,「我们小真老师有说喔,摔倒不丢脸的,再站起来就可以了呀!」
盛槿x口猛震了下。
接着双腿像根木桩一样被钉Si在地,直切剖开心口的那把刀狠狠割破她一直以来的伪装。
「小槿姊姊?」崔莉汐发现盛槿沈默地不动,於是从她怀中抬起头,眼里充满困惑。
崔莉汐不知自己一句无心的话如同一记重锤,无情无感地敲击盛槿内心深处最敏感的脆弱。
她怎麽会不知道这个道理?
盛槿SiSi咬紧牙根,使劲後的每一处肌r0U都泛着酸疼,眼前一幕又一幕闪过的事都是电视机里孙有霏上台领奖时的笑颜,而後嘴角分秒不差地扭曲成型,耻笑那个轻易背弃梦想的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够了。」盛槿冷斥,简短二字的确让小nV娃被突如的暴躁给震慑住了,她冷血的直观,毫不留情的把人塞回直面走来的男人怀里,「你回家吧。」
这些天她自认足够有耐心了。
接着盛槿头也没抬,兀自转身走进黑夜,放任自己被暗sE吞噬,直到她的身影退出所有人的眼界,让谁再也看不见。
「哥哥,我好像说了姊姊不喜欢的话。」小姑娘也没想过盛槿会有那麽大的排斥反应,她自责的低下头,眼睫轻颤着,「所以惹她生气了……」
纪屿深首先没有任何责怪,温声徵询,「你跟姊姊说了什麽?」
「我问姊姊是不是不喜欢滑冰……」
听闻关键字的男人眼底闪过一抹幽光,在微暗的周遭愈显深沉,他随後尽显温柔地r0孩的发,「嗯,但这不是你的错。」
「哥哥,姊姊走了会不会就不回来了?」崔莉汐困倦的趴在男人肩上,只敢嗫嚅道。
纪屿深顿足,思绪当即陷入某种不知名的漩涡。
待耳边孩童的声息渐弱,他眺望向远方山谷之间,月光飘洒在宁静幽美的海平面上,深水波光粼粼。
犹记那年夏夜,漫漫星空也是那般的璀璨,令人眩目,手边的冰镇可乐还冒着气泡,劈啪作响,致谁呛鼻在她面前失了形象,但她笑了开怀,从此汁水的甜味儿都清爽绵延於齿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而,美好之下总是蕴藏着难以捉m0的脆弱和不安——那一场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幻的梦,终究在黎明来临之前,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会。」
小nV孩困的不行,眼皮松松地阖着,最後仍在与睡神的对抗赛中失守,男人的一句承诺,重重地回荡在寂sE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