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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感觉自己的手被反绑在身后,眼睛被一块布挡着,嘴里也塞着一团不知什么材质的布。整个人瘫坐在一块似乎是跳高垫的东西上。未知的环境和封闭的感官让他浑身发抖。
“老大,你看怎么搞?”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似乎在讨论他的处境,和——处理方法?
“能怎么弄?这种人真他妈恶心。”
“要我说,最好让他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老大都还没发话呢,你们瞎起哄个什么劲?”
林安感觉一个人靠近,有一道道不怀好意的目光紧盯着他,身体更加颤抖。
突然,一个人猛地捏住他的下巴,用力地抬起他的头,似乎要将他整个头身分离。
似乎端详了一会,那个人放过了他的头,一把将他推倒在垫子上,用粗暴的方式扯开了他的白衬衫。
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确实应该好好招待。”
那个人话语带着笑意,但绝对不是什么让林安感觉到身心舒适的笑,而是令人战栗的邪笑。
“不是吧老大?这种货色你都……”
“有什么,至少干净嘛。又不是选老婆,挑这么多干啥,是吧老大?”
林安呜呜地哽咽着,奈何嘴上的布阻挡了他的发声。只能一边摇头一边用手肘支撑往后退着。
然而显然并没有起到多大作用。
第二天早上,林安起床。
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他强撑着起床。
已然七点,室友都走了,往日都是他林安第一个走,今天偶尔起晚,没有人叫他起床。
或者应该说,就算不是这样,也不会有人叫他起床。
林安猛地爬下床,马上就要迟到了!一下子头疼和下半身的疼痛什么的好像都不是大事。
五分钟洗漱穿戴好,总算在上课前赶到教室。
一进教室,正对上昨天的始作俑者不怀好意的眼神,还有人意味不明地吹着口哨。赵文宪正跨腿搭在桌腿上,一只手转着笔,另一只手撑着下巴,眼神正与林安撞了个正着。
林安连忙闪开目光低下头去,眼眶迅速泛红,坐到座位上,安静下来,一直被忽略的下身隐秘的疼痛就越渐清晰。
一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赵文宪所说的以后,是什么时候?
好不容易强打精神上了四节课,不得不移步上体育课。林安缓缓地站起身,往外走时,才注意到赵文宪仍坐在座位上。反应过来时,转身已经不及了。
赵文宪一把抓住侧身的林安:“哟,不告了?”
林安像是受了什么巨大刺激,一下子全身哆嗦,眼睛泛红,连挣扎都忘了怎么动作。
“放……放开我……”林安半天才磕磕巴巴说出一句。
“昨天挺爽吧?”赵文宪邪笑道。
林安紧张地环顾四周,人都走光了,只有门口有赵文宪的几个狐朋狗友在等他,都不怀好意地笑着。
赵文宪的力气他是见识过的,他知道他挣不开,清醒过来也明白,挣扎只是徒劳。
“书读这么好有什么用?去当鸭子得了,反正也被搞过了。十块钱一次,我几个兄弟一人一次,打五折怎么样?”赵文宪邪邪地说。
林安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眼泪大滴大滴地掉下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我……”
“或者你喜欢让我们白嫖也无所谓。”赵文宪说着从桌箱里抽出几张照片,往林安怀里塞,“送你的。”
赵文宪说完,往门外去,跟他的兄弟哼着小曲,走远了。
林安愣了好一会,才抬起手。
照片中的自己表情迷离,全身赤裸瘫倒在体育垫上,身上溅着乳白色液体,后庭和一个挺立的分身紧密结合!
林安感到一阵恶心,捂着胸口干呕。
上课铃声响了,林安跑向厕所,把照片折成小块,丢进便池里,按下冲水键,再三确认已经冲下去后,才往操场上跑。
好不容易跑到集合地点,林安站定,喊了一声:“报,报告。”
这一站定,才发现自己站都站不利索,泪水早已布满一张脸,队伍中传来的笑声仿佛在告诉他他此刻有多狼狈。
体育老师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怎么搞的?迟到还委屈成这样?”
“老师,我……我不舒服。”林安低着头,磕磕巴巴地说。
“一男的,还学女生来例假啊?行了行了,不舒服边上呆着去。”体育老师摆了摆手。
队伍中又传出嗤笑。林安听得出,那几个人的声音,但是他不敢抬头,连动一动都觉得浑身难受,等到队伍开始跑步离开了原地,他才挪着步子到一条长椅上坐下。
才刚坐下,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他的肩膀,把他又拉了起来。
林安惊恐地抬头,只见赵文宪转而拉住他的手腕,把他往教学楼方向拽。
赵文宪一把抓住林安的脚踝。常年体育锻炼的人跟文弱书生就是不一样,他轻轻一拉
', ' ')(',林安便又回到了他的掌控范围内。
林安的衬衫已经打开,里面不健康的惨白色皮肤映入眼帘,胸前两颗粉红的小点格外显眼。赵文宪伸手在其中一点上狠狠地捏了一把,那一点马上从粉红变为殷红,身下的人随之发出一声被压抑的惨叫,泪水浸在蒙住眼睛的布上。
赵文宪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手故作轻柔地抚在林安的大腿上。另一只手突然用力在裤脚上一扯,那条可怜的裤子堪堪地挂在小腿上,只剩下内裤还在原地挣扎。
赵文宪退后一步,将林安的裤子扔在地上,仍在身上的内裤也被一把扒下。林安身上现在就只剩下已经挡不住什么了的衬衫了。过分瘦弱的体格暴露在周围围满了的人的眼中。
人群中传来阵阵低声嗤笑。
内裤已只剩一边挂在脚踝,赵文宪一把拉过抖的厉害的林安,猛地分开他的腿,隐秘的器官暴露在赵文宪的眼前。
林安的分身在稀疏的阴毛的掩盖下软软的躺在他扁平的腹部,不过赵文宪要攻略的显然不是那里。而底下那个一看就未经世事的洞口由于害怕和紧张紧紧地蜷缩着。
赵文宪取出林安口中的布,又在林安正准备呼救的时候塞入两根手指,搅拌起来,一行口水从林安的嘴边溢出。
“别咬,一会疼死你可别怪我。”赵文宪用他低沉的嗓音好心的提醒道。
林安发出呜呜的哽咽,等到赵文宪手上已经占满了他的口水,那团熟悉的布又回到了他的口中。
赵文宪的手向他身下探去,此时他的两条腿挂在半跪着的赵文宪肩上,紧闭的洞口也不知危险地正对着他。
林安再迟钝也该明白赵文宪要干什么了。可是他没有从赵文宪和他的手下手上逃走的能力,甚至连从赵文宪的压制中挣脱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哽咽地叫着没人人听得懂求饶。
“呜呜呜!”冰凉的手指猛地进入身体,疼痛的感觉狠狠刺激着林安的大脑神经。赵文宪将一根手指一插到底,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
赵文宪快速地抽插了起来,异物进入的疼痛和不适扩散在林安的大脑里。突然,林安感觉自己的后庭进一步撑大,赵文宪又伸入了第二根手指。紧接着是第三根,撕裂感随之袭来。
一番短暂的抽查后,赵文宪突然将手指抽出,好不容易的适应的穴口虚张着。
一个滚烫的东西抵住了林安刚刚遭遇蹂躏的穴口,眼睛上蒙着的布被猛地摘下,突如其来的光明刺得林安睁不开眼,几秒后才看清这个在自己身上逞凶的人——
那个身形匀称有力,五官精致俊朗的男孩正一脸冷漠地低头望着自己。
“好好看清楚,你第一个男人的样子。”那个人说到。
赵……赵文宪。
林安总算知道自己遭遇这一切的原因了。
没有容他想太多,身下剧烈的疼痛传到大脑中,被撕裂的感觉迅速蔓延开来!
赵文宪狠狠地整根没入,林安处女的穴口紧的差点让他直接缴械投降。刚刚的扩张果然还是太敷衍了,就算不管身下人的死活,自己的棒子也不是金刚石做的啊!
“流血了诶,跟处女似的。”有人调笑道,是故意说给林安听的。
林安羞耻得涨红了脸,泪水不断涌出。
身上的人故意将分身埋在他身体里不动。那人嘴角一钩。
林安湿润的眼充满了求饶的意味,不过赵文宪自然没有打算饶过他,进而开始缓慢地律动。
每一次动作都带起林安好像绽开的皮肉和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赵文宪手也不闲着,开始摆弄林安垂着的分身。
一下又一下恰到好处的套弄,配合着身下逐渐快起来的抽插,林安很快起了反应。
令人羞耻的欢愉渐渐盖过痛处,给林安带来了更大的羞耻。
“硬了硬了!”有人喊到。
“太骚了,被强奸也能爽。”
“还没见过第一次就爽成这样的,不会每天都盼着被男人上吧?”
污秽的话语不断传入林安的耳朵里。
林安眼泪丝毫不闲浪费地流着,他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只能选择闭上双眼。
赵文宪不想让他这么安逸,突然快速抽插了起来!手上了动作也随之变快,一会摩擦铃口,一会搓柔两个囊袋。
林安从未受过这种刺激,不一会便绷直了身体,任几股浊液喷泄而出。
乳白色的液体滴落在他扁平的腹部和殷红的胸前,甚至有的喷溅在了赵文宪的身上。
赵文宪也不恼,一边贴心地拿出塞在林安嘴里的布,一边从荷包里掏出手机,对着林安拍照。
而林安此时已经意识涣散,瘫倒在垫子上,丝毫没有注意到赵文宪的动作。
赵文宪的冲击还没有停止,他将手机收回荷包,身体下倾,邪笑着在林安耳边说到:“怎么不等我一起?”突然加快了律动的速度,肉体拍打的声音在这个仓库里回荡。
林安则感受着
', ' ')('下身的撞击,机械地随着律动,像一个破布娃娃。
终于,赵文宪发出几声闷哼,身体停止动作,几股炽热的水流喷射在林安内壁上,令他不禁颤抖。
赵文宪很快恢复了呼吸,拔出分身,拉上拉链。林安还躺在原地一动不动。
“老大,完事了?他怎么办?”
“还怎么办?”赵文宪接过另外一个人递过的纸,擦着刚刚溅在身上的液体。
“那我们……”说话那人露出邪笑。
这个人腿间早已支起帐篷,正是刚刚问赵文宪怎么连这个货色都下得了手的那位。
旁边几位也跃跃欲试。
赵文宪环顾四周众人:“想上?”
几人眼睛放光,似乎等到赵文宪一声令下,就会一拥而上。而一直没有什么动作的林安,听到这句话,像诈尸一般,猛地睁大眼睛,泪水丝毫不嫌浪费的溢出,刚刚遭受蹂躏的后穴向外淌着血液与精液的混合物,彰显着身体的主人刚刚遭受的凌虐。
可惜他已经没有力气逃跑了。
赵文宪继续低头擦手,过会才慢慢抬起眸子,瞥了林安一眼,笑道:“算了,他也不是鸭子,弄死了怎么收拾?下次再说吧,以后有的是机会。”
几个人嬉皮笑脸地说:“老大说得对,有的是机会,这小贱货跑不了,嘻嘻嘻。”
林安闻罢,重重地闭上双眼,身体瑟瑟发抖,仿佛在诉说主人的害怕和无助。
“走吧。”赵文宪将纸扔下,带头走出了仓库。
等到人都走光了,林安才坐起来。
这里是学校废弃的体育仓库,也就是说自己是在宿舍门口被打晕后带到这里来的。林安这样想着,一阵头痛传来。
随之而来的是身上的凉意和下半身私密部位的剧痛。
林安一瘸一拐地捡回校裤,从里面掏出纸,擦拭着刚刚喷出的液体,和后庭沿着大腿露下的混杂着血和精液的液体。
“以后有的是机会。”
他想起赵文宪临走前说的最后一句话。眼泪已经快流干了,只有身体还在不住地颤抖。
林安不知道自己作为团委履行职责告诉老师赵文宪在学校抽烟有什么错。为什么会遭到这样的对待。
他想为自己辩解,可是他不敢,赵文宪在他身上逞凶的时候,他一心想着求饶。
林安想自嘲地笑,可是嘴角却怎么也扯不弯。
他扶着墙走出仓库。
刚刚入秋,风凉飕飕的,和林安冰凉的体温切合。
林安沿着林荫道踱回宿舍。
一回到寝室,林安爬到上铺床位,用被子盖住头,忍不住抽噎。
在桌旁看书的室友不满道:“吵什么!还让不让人看书了。”
林安只得压抑住哭声,任由泪水染湿床单,不知不觉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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