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惑也疑惑看着周围：“我……好像忘了什么东西。”
“醒了就跟我走，从现在开始，你们两都是我的奴仆，明白了吗？”
泥人分身道：“我不是你的分身吗？”
“分身跟奴仆有差别吗？”云渺反问。
泥人分身一想：“好像是没有什么差别。”
萤惑见此，倒是没说话。
云渺却主动道：“我马上要离开万通灵界，这次带着你一起，等离开后，你就可以离开了。”
萤惑见此，忽然咬牙跪下道：“云仙子，萤灵界已经没有了，我也无处可去，我想追随在你身边，还请您收下我。”
“我可不会留一个不受控制的人在身边。”
她现在成了月星商行的少主，而萤灵界是被月星商行给灭了，即便现在萤惑只是一个金丹修士，但谁知道日后会不会成长，到时候想找月星商行报仇，倒是没问题。
可要是利用跟在她身边的机会做什么，连累的就是她了。
云渺可不想留下一个大麻烦在自己身边。
萤惑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但让他成为奴仆他是不愿意的，只能道：“我愿意跟你签订平等契约，立下天道誓言，绝不背叛你，绝不做危害你的事。”
“誓言这种东西，你若不在乎天道反噬，也是可以违背的。”
她曾经在华兰界就吃过一次亏，因为一时心软，只让云家大长老立誓后，就放了他。
没想到因此差点害死自己。
所以，她其实并不太相信誓言，只要愿意承担反噬的后果，誓言是可以违背的，即便到时候遭受了反噬，但伤害也已经造成。
无可挽回。
“云仙子。”萤惑一愣，没想到云渺竟然拒绝了。
云渺绝情道：“你不必再说，等离开万通灵界，我们之间的交易便结束了，你可以去任何地方，你自由了。”
说完，云渺起身就走，泥人分身和萤惑也跟上。
这时，云渺识海中响起凤梧的声音：“小爷终于自由了，臭女人你不知道，在弑那个大魔头面前，小爷憋的多难受。”
“大魔头。”云渺听到这个称呼道：“要不要下次，我将你这话告诉弑。”
“不许说，我们可是契约伙伴，你不能背叛我。”凤梧气哼哼的，声音又着急又无奈。
云渺好奇问：“你就这么害怕弑。”
“那当然，难道你不害怕？”
云渺想了想道：“弑虽然看起来可怕，但也没做什么，其实也不用那么害怕。”
“谁说他没做什么，小爷前段时间昏迷不醒就是他做的。”
云渺一愣：“你说什么，你之前昏迷不醒是弑大人的手笔。”
“不然小爷一个神兽，怎么会好端端昏迷，还有，小爷这么长时间不说话，你为什么感觉不到。”
云渺心想，当然是不在乎你，嫌弃你吵呗，这还用问。
哪知道这话还没开口，就听见凤梧道：“肯定是弑那个大魔头给你施展了什么术法，让你想不起来小爷。”
是啊，凤梧虽然不是一个合格的灵宠，但她怎么会那么长时间想不起凤梧的存在？
这的确很奇怪。
难道真是弑动了什么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