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当年那场离奇的火灾,没有要了权家三少爷的命,但是却烧毁了他!
他面容尽毁,终生只能坐在轮椅上,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
在宁城群众口中,他是一个能治小孩夜啼的恶鬼!
权家没有一个人看得上他,在火灾后,他被放逐送去国外。
“我不要,我不要嫁给那样的人!”
严程慧一把扯过她的头发道:“不要嫁给那样的人,那你要嫁给哪样的人?”
“权家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
“之前那种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的野男人你都愿意爬上去,现在权家怎么还配不上你吗?”
“我告诉你,就你坐过牢的身份,哪个正经男人愿意要你呀?”
当她用力扯着云慕头发的时候,让云慕产生一种错觉,仿佛再一次的被拉进深渊沼泽里。
她以为出狱了代表新的开始。
她以为三年的无妄之灾,他们起码还有一点愧疚的心理。
可是她错了。
生在云家,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他们就要榨干她的剩余价值。
她在想,是不是她死了,他们都要剥皮抽筋,给她配一段冥婚?
汽车驶入云家别墅。
几个女佣一把抓住云慕的手,把她推进杂物间里。
“好好和她说,不要弄破了那张脸,不然不值钱了。”云城海交代了一句,悠哉悠哉的离开了。
“妈,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
“我也是你的女儿?嫁给权家三少爷,是毁了我的一辈子!”云慕试图抓住严程慧的手。
但是却被严程慧嫌晦气的一把挥开。
“有你那么一个女儿,一直是我的不幸。”
“你知不知道,你当年惹下来的事情,害的云氏药业少了好几个单子!”
“我可以赚钱赔给你们,但是不要把我卖了!”她的手不住的搓在一起。
三年的牢狱之灾,把她折磨的又瘦又单薄。
仿佛风大一点,都会把她吹倒。
“你赚钱?”
“张开两条腿,夜夜不停的接客,也赚不回来那么多钱!”
“总而言之,这个事情我们已经决定,你只管安安心心的做新娘。”严程慧起身要往外面走。
“我要报警,你们这样子做,和绑架有什么区别?”云慕鼓起勇气说道,她再也不要那种一切都被别人掌握的人生。
“死丫头,翅膀硬了,还敢报警了?二十多年吃我们的喝我们的,真是和养了一头白眼狼没区别!”
严程慧原本是要走了,可是眼下被云慕气急了,直接转身,狠狠的一脚踹了上去。
云慕整个人像是一个破布娃娃一样,倒在杂物间里,喉头一片腥甜。
“我告诉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把你送去权家吃香的喝辣的,没有把你嫁给什么穷山沟的老男人,已经是对你够好的了!”
“距离和权家的婚事还有十天,她什么时候想通,什么时候给她饭吃!”
严程慧对女佣们留下一句话,转头去找贵夫人们一起打麻将了。
“砰!”
伴随着关门声,云慕的眼前一片黑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