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议员的子弹伤是在右背,因为提前处理了,所以没有过度流血,在昨天已经救回来了,只需要好好修养。”
知道脱离了危险情况,云慕也就放心了。
等到医生离开后,权衍墨直接脱起了衣服。
“你,你又想干什么?医生说的话,你是不打算听了?”云慕防备的看着权衍墨问。
“我怎么了?去审问林牧一,难道要穿着病号服去吗?”权衍墨反问道。
意识到自己想歪了,云慕直接去了外面。
“喂,怎么了?别生气!”权衍墨追着云慕喊,他现在是赤裸着上身。
“没有生气,我是想去外面等你。”
“好。”
权衍墨很快换完了衣服,带着云慕,两个人去了审讯室。
林牧一的手臂也已包扎好了,神情麻木的坐在椅子上,等着众人对他的审判。
“早上好,林少爷。”权衍墨淡然开口道,手中拿着一份文件。
“卑鄙小人。”林牧一很是气愤的说。
如果不是权衍墨带着两把枪,胜利的人应该是他!
“有一句话叫做兵不厌诈,而你却不懂。”
“手下败将,说说看,暖瑶以及风月的事,是谁让你那样做的?”权衍墨的指尖轻轻叩在桌面上说。
云慕站在男人的身后,有点讶异,她以为他们抓住了罪魁祸首,可是难道依旧是没有吗?难道背后还有一个更加可怕的存在。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暖瑶和风月,皆是我一人所为,和旁人有什么关系?”林牧一冷声说道。
“你还在嘴硬,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什么都自己抗,会有什么后果?你是真的不怕我把你毙了吗?”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没必要攀扯其他人,而且你有证明还有别人吗?”
权衍墨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把几颗药丸的照片划到了林牧一的面前。
“这个是你让林淮年放在我的水中的,他良知未泯,告诉了我,而我也拿去了化验了。”
“这个药可不是普通世面上能买到的药,以你的脑子和手段,你怎么买到的?”
林牧一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
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很幼稚,他以为可以瞒着所有人,但是结果大家都看他像是一个跳梁小丑。
“还有这个。”权衍墨翻到另外一张照片。
这张照片上是几个被林牧一迫害的女人,她们的后背皆被刺上了一种诡异的花纹,是一朵红色的双生花,交缠在一起。
“这个花纹,不像是你会喜欢的样子,艳俗无比,说说看,是谁让你刺上去的。”权衍墨追问道。
“哪里艳俗无比了,分明很好看!分明是最美的艺术品!”林牧一的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
“还有最后一个线索,是你身边的一个叫做小雀儿的女人说的。”
“她说,她听过你很是尊敬的和一个人说话。”
“林牧一,究竟是谁让你做到这个份上?”权衍墨拧眉问道,他想了很久,但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那个贱人,果然是喂不熟的白眼狼!”林牧一低低的咒骂了一声。
沉默了片刻,林牧一重新抬头看向权衍墨道:“权衍墨,我算是看出来了,我父亲说的或许真的没有错,你确实比我厉害,而且是厉害的太多太多了,我不是你的对手。”
“我谋逆的事,皆是我一个人所为,和我父亲,和林家没有任何的关系。”
“你若是个男人,那你就什么都冲我一个人来,不要伤害他们。”林牧一一脸决绝的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