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咬住美人红软的舌尖,殷瀛洲发了狠地咂吮,手下亦粗暴r0Un1E两颗nenGrU,“我这乞儿b话本子里的强多了罢?小姐可还满意?”
她生了孩子,依旧是纤腰细腿的少nV模样,只有往日将将填满手心,一手便能掌住的nZI在产r后愈见丰盈挺翘,当中亦少不了他每日r0um0亲吻之功。
如今ruG0u深深,沉甸甸颤巍巍的两团浑圆软雪,握着竟尚有盈余。
不过r0u几下nZI,r珠便红YAnYAn地y立,白sEN汁滴滴而出,沾Sh掌心,满是香甜味道。
殷瀛洲一挑眉峰,抬抬下巴示意她坐他腿上,“又涨N了?要x1N?”
袅袅红了脸,无言抠弄着他襟口处的金线暗纹,直把这JiNg美繁复的云纹抠成一堆毛糙线头,终是微不可察地轻轻点头。
原以为他不回卧房睡,她打算着睡前忍疼挤出来,这下倒免除N儿疼了。
许是孕期产后将养得细致,平日里亦无忧怒烦心,她的N水十分充足,儿子吃不完的多余N水尚有殷瀛洲给她解决,他不在时,为免x胀只好偷偷挤出扔掉。
白日里儿子由经验老道的嬷嬷看顾,袅袅却总不放心,不愿离开他片刻,夜里宁愿把他安放在卧房,自己起夜喂N,她又心疼殷瀛洲在外疲累,不想惊动他,便独自喂哄。
只是他在沉睡时也警觉得很,往往儿子刚哭几声,她还没听见,他倒先醒了,家里不缺请r母的这点钱,然而当娘的人,自是觉着b起亲娘,旁人差得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六个多月的婴儿在吃食上添了蔬果米r0U做成的糜糊,N水吃得少了,可她每日泌r量犹未减,今夜喂过儿子哄他睡着,不到两个时辰,她又涨N了,N儿y得像颗夹生的桃子,坠胀难忍,真真疼Si个人。
并非不能自个儿动手,可亲身T会了殷瀛洲给她x1N时唇舌给予的温柔,她就再不肯委屈这两颗桃子了。
虽然给夫君喂N绝非矜持妇人所为,却远胜挤N的胀痛,于此情形,脸皮一文钱不值。
于是乎,殷瀛洲把脸深埋在一对柔白丰挺的N团间,nZI的润腻触感好到难以形容,好到他想g脆闷Si在她的ruG0u中。
美人身上清芳的山茶香气中又多了一缕甜津津的rUx1ang,她才十七岁,正是最鲜妍美丽如花盛放的年纪,却已做了母亲,N水既喂过儿子也喂过他,这念头在心底嘭地燃起烈火,烧得他喉头一紧,下腹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