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不要哭了,是我对不住你。”
良久,殷瀛洲沉声开口:“你要打要骂,随你高兴,只再不许寻Si觅活,作贱自己个的身子。”
袅袅耻怒未去,犹自不理,呜咽哭声却渐起,“……你、你若是还有些良心,便放我回康平。”
“做梦。”
他竟嗤地冷笑一声,腾地起身,往床边一坐,鹰隼般锐利的黑眸紧盯着她,目光灼灼,全是绝不放手,尽是势在必得。
殷瀛洲的嗓音本就冷而沉,这两个字更是说得g脆霸道,理直气壮坦荡直白到了不要脸的地步。
大错已铸,后悔无用,索X一不做二不休。
他并非君子,想要的东西,想要的人,花招百出不择手段,无论如何都要弄到手,这是他过往人生中的唯一准则。
她既已招惹他,就算是用强,他也断不会放她走。
他会待她很好,将她捧在手中宠在心上,去哪都带着,一直不分开,但……要是她执意不从,他亦不介意强取豪夺,他已迫她一次,一次和百次千次又有何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即使这双满含温柔关切的杏子眼仅余憎恨恐惧,即使她再也不会对他笑出甜甜的小酒窝。
只有他自己才知晓,他是多么渴望得到她,翻涌的yu念在心底化作汪洋恣肆的海,几yu喷薄而出。
如果可能,他必定以权相b,把人强娶回家,在她刚及笈时就要了她,日夜r0um0一对芽r,直至一手掌着尚有盈余。
“你!你这个白眼儿狼!”
他突然间b近,袅袅吓得一抖,哭声哽了一哽,忙往床里深处躲去,哑着嗓子哭骂:“你怎就如此禽兽!狼心狗肺!不要脸!……当、当初怎的没饿Si你!”
“哈!晚了,你救我时,我就想着……有朝一日总得上了你!”
殷瀛洲又笑一声,对她的哭骂毫不动容,伸手就要去抓她的胳膊。
“怎么?我昨夜刚破了你的身子,转头你就想再嫁人不成?虽说如今nV子二嫁是常见,可你这还没嫁呢!”
他的无耻言行让袅袅又气又羞又是恨,大哭躲开他的手,腿Si命蹬踹:“你真真是个下流胚子!你、你是不是还要b我再上吊一回!……”
殷瀛洲闻言,脸sE一下子Y沉,漆黑眼瞳里泛起凶狠冷光,也不碰她了,冲着门外喝道:“来人,把抓到的那几个男男nVnV都带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袅袅一惊,瞪着泪水盈盈的杏眼气愤又慌疑地看向他,不知他有何用意。
殷瀛洲却恍惚了下,她出落得美貌更甚于幼时了。
因气恼哭泣显出的红晕开在白玉般的小脸上,濡Sh长睫惊颤不定,像是盛放的白山茶花瓣上落满了红YAn的晚霞,在向晚的风中轻轻摇曳。
这张娇美的脸或许还没有他的手掌大,肌肤雪白无瑕,吹弹可破。
他不禁想起昨夜在她同样娇nEnG细滑的身上吮吻啮咬时,那种xia0huN蚀骨的美妙滋味,看向她的目光便多了几分浓重的yUw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