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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射在叶星瀚体内,景云宸拦住了他欲要爬下桌子给自己做清洁的动作,随手抽了几张纸巾擦拭了下已经疲软的性器提上了裤子,又伸手拍了拍他被自己操出来一个圆洞合拢不上的後穴,吩咐他夹好后,另一只手拽过一缕他的及肩长发把玩。
叶星瀚有些紧张的看着他的动作,菊穴夹得紧紧的,生怕自己哪儿做的不好惹他生气又剥夺了他外出工作的机会。
景云宸弯下腰,与他惶惶不安的视线对视上,他勾了勾唇角,手指头也勾了勾他的长发别到耳后,“你这头发有点长,这种发型可能不适合在公司上班。”
叶星瀚心里咯噔一跳,赶紧表示自己可以去剪了头发。
却见他的主人笑吟吟的拽过一把头发玩儿似的抽在他脸上,不疼,但也不是很舒服。
“好不容易养了这么长的头发,一剪子绞没了,我以后玩什么?”
叶星瀚听见这话心底一凉,他的意思是…后悔了么?
不让他去公司上班了么?
“主人…”
景云宸紧紧握住叶星瀚的头发,将他整个头都提了起来,迫他离自己更近一些,在他耳畔低语道,“星瀚,知道我为什么想让你留长头发么?”
叶星瀚茫然的摇了摇头,他以为他是单纯的不想让他出去又不想让他见人外加自己不会剪发还不想让他接触利器,所以才让他留长头发。
毕竟他的指甲都是他给他剪的,剪完以后指甲刀都会收走的那种。
现在看来…他这是故意的。
可那又是什么原因呢?
景云宸单手揽住他的腰,把消瘦的他一把抱了起来,叶星瀚唬了一跳,下意识的搂住了景云宸的脖子,却又在下一秒发现自己失了分寸,怯怯的收回了手。
景云宸之前给他立过一个规矩,没有允许,他不许碰他。
景云宸将人翻了个个儿,迫他趴在桌子上,掰开了他的后臀,握住他按摩棒的头,拔出来一点,又狠狠地插了回去。
“唔嗯…”
叶星瀚被猝不及防的丢到桌子上,又毫无防备的被按摩棒插了一下,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他有些无助的扣着桌面,近乎绝望的落下泪来。
他可算是看明白了,景云宸…景云宸根本就没想让他去上班。
他就是在逗他玩!!!
他真可笑啊…被人耍了一通而不自知,刚刚竟然那么欢喜那么开心……
他是个性奴…让主人发泄性欲的卑微奴隶罢了……哪里有外出工作的资格……
叶星瀚把头埋在臂弯里,哭得无声无息。
景云宸拿着按摩棒抽插几下,又解开裤子把自己撸硬,就着刚刚射进去的白浊精液直接刺入,叶星瀚呜咽一声,又迅速闭了嘴,死死咬牙不肯发出半点声音。
景云宸对这一切恍若未觉,只是伸手拽住了他的头发,逼他直起身高高的昂起头,几番顶弄后,景云宸从他的身后抱住他,脑袋靠在他发丝上轻嗅,“因为我想用这种方式操你啊……”
如此粗鄙不堪的言语让叶星瀚眼泪落得更快了,可主人讲话他不能回答,他带着哭腔随口敷衍了句,“主人想如何…就如何吧……”
他好难过。
他对现在的日子都无望了。
“你怎么哭了?”
所有的动作都在他出声后戛然而止,景云宸挺起腰把自己从他体内拔出来,凑过去看他满是泪痕的脸,“怎么了你?”
如果景云宸一直对他是刚刚那种亵玩无谓的姿态,他可能只会忍下去,可这人一露出心疼的样子来,叶星瀚就觉得滔天的委屈侵袭着他,他吸了吸鼻子,伸手把眼泪抹掉,却使得眼泪流的更快了,“没,没事……”
嘴上说着没事,脸上却是一副委屈死了的样子。
景云宸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又不是摆设,自然能看出来叶星瀚很难过很委屈,他心下诧异,下意识的出声询问,话尚未脱口就明白过来叶星瀚为什么这么“委屈”。
他清了清嗓子,道,“叶星瀚,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告诉我,你哭什么?”
叶星瀚垂着脑袋暗自啜泣,并没有开口说话。
他说什么?
说因为看出来他耍他玩所以难过么?
把自己的伤痛之处再在他面前剖析出来供他取乐么?
他做不到。
也不想做。
就算是他惩罚他,他也不愿意这么下贱。
“不说啊?”景云宸给他擦了擦眼泪,动作轻柔,启唇说出来的话也是温和从容的,“那你明儿别去上班了。”
叶星瀚冷笑出声。
他还给自己整了个理由???
这个人实在是太无耻了!!!
心里这么想,他口中便这么说了出来,景云宸听到他说了句“无耻”,手掌握成拳极力忍耐着想要一巴掌挥过去的冲动,他揪住他的胳膊,把他从桌子上拖了下来,抓着他的头发就往自己身下凑,“你的这
', ' ')('张嘴,还是在给我口的时候老实!”
叶星瀚没有任何反抗的跪好,顺从景云宸的所有安排,他把还沾着精液与他自己体液的性器含在嘴里,用唇舌侍奉他。
看吧,这才是他们两个人应该有的身份姿态。
一人高高在上,纵性妄为。
一人低贱卑微,怯懦屈从。
他以自己喝水吃饭的嘴来服侍他用来排泄的性器。
他一脸无谓的享受着他的服侍,根本不把他的痛苦难受放在心上。
景云宸扣住他的后脑,快速抽插几下,射在了他的口中。
他把自己的阴茎拔出来,捏住他的下巴,“不许咽,也不许吐,就这么含着。”
叶星瀚垂下还挂着泪珠儿的眼睫毛,无声的点了点头。
景云宸斜睨他一眼,再一次抽出纸巾将几把擦拭干净,重新塞回裤子里,拿出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打了个电话,“拿套衣服过来。”
一分钟后,房门被敲响,景云宸走过去开门,拿着时夏送来的衣服又回到叶星瀚身边,叶星瀚下意识的伸手想要给景云宸解裤子换衣服,手却被景云宸拍开,衣服蒙头砸了下来,“穿上衣服,跟我出去。”
景云宸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千年不化的寒冰,冰凉彻骨,叶星瀚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对他现在的举动隐隐有些不安。
他…是要把他带到个地方狠狠责罚一顿么?
他还会把他送回来么?
如果不把他送回来,他那个箱子怎么办?
叶星瀚惴惴不安的把卫衣卫裤穿上,又披上了前几天出来时时夏给他送来的羽绒服,连袜子都来不及穿就匆匆套上鞋跟在景云宸身后走出了门。
酒店走廊里铺满了地毯,人走在上面一点声音都没有,叶星瀚死死的咬着唇,一步三回头的看向自己待了三天的房间。
希望…他能让他回来吧。
景云宸一路疾行,连闯了三四个红绿灯,叶星瀚被飞速行驶的汽车搞得晕头转向,几次三番欲要作呕,却都被景云宸满脸阴霾的冷声冷语吓了回去,“你如果敢吐出来,我就把你扒光了踹下车。”
他不敢赌,只能怯怯的缩在汽车座椅上,双手紧紧地握住安全带,煞白的小脸因为晕车难受毫无血色。
汽车停在了一家个人形象设计工作室门口。
叶星瀚在他下车后出声让他下车时,整个人还是懵的状态。
他他他…带他过来是…给他做形象设计的?
其实…他是想让他去上班的,是吧?
只是因为他现在的形象不太适合去公司做助理,是吧?
叶星瀚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微长的直发,对自己现在的形象确实也不太满意。
总感觉像小的时候看过的一部台剧流星花园里面一个叫美作的大少爷。
虽然很帅,但感觉流里流气的,一点都不正经。
他慢慢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下去,刚刚迈出车,就见工作室里就冲出来五六个打扮得帅气迷人的俊男美女。
他眼睁睁的看着景云宸被那帮人簇拥着进去,看着景云宸跟为首的一个女子相谈甚欢,看着景云宸跟他们每个人很熟稔的打着招呼,叶星瀚眼底滑过一丝落寞,他反手关上车门,关车门的声音有些大
景云宸听到声音后回过头看他,冲着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过来,又冲着为首的女子道,“给他打扮打扮。”
“行啊!”
女子点点头,看了叶星瀚一眼又对着景云宸促狭的笑笑,“景少爷,你不介绍介绍这是谁吗?”
叶星瀚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里,他会怎么介绍他?
“同学,要去上班,来换个合适的发型。”
景云宸轻描淡写的介绍了下叶星瀚的身份,伸手推了推那女子,“你亲自来。”
“行。”
女子让众人散开,把叶星瀚请了进去。
时间已接近凌晨,工作室里并没有客人,景云宸随手打了个哈欠,身子一软就躺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旁边一个长相颇好看的小哥哥赶紧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毛毯递给了他。
景云宸冲着他道谢,笑得十分灿烂。
叶星瀚看着他这副轻车熟路没把自个儿当外人的样子,暗暗咬紧了后槽牙。
“先生,您有什么喜欢的发型么?”
女子让叶星瀚脱下外套套上客服,对着他客套又礼貌的微笑。
叶星瀚下意识的看向景云宸,见他裹着毛毯正在假寐,口中含着的精液加上自身分泌出的唾液已经占据了他口中近一半的空间,他稍稍一张嘴,嘴里的精液怕是就会流出来了。
他脸颊微红,紧紧抿着唇不让精液流出来,伸手指了指景云宸。
女子捂嘴笑了笑,“您是想让景少爷做主么?”
他点了点头,在女子眼里看来就是害羞了,她走到景云宸跟前,推了推他,景云宸睁眼后听到她问他做什么发型,景云宸毫不客气的给了
', ' ')('她一个白眼,“你专业啊,你看着剪,我又不懂。”
“这是剪了给您看的吧景大少爷?哪个敢不问您的意见?”
叶星瀚的视线就一直跟着她的动作慢慢移动。
看着他们互相斗嘴打情骂俏,他眼底的艳慕一闪而过。
没有景云宸的允许,他是不能主动去触碰他的。
他也很久没跟他有过这么平等的相处了,更别提跟他这么拌嘴斗气了。
叶星瀚偏过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幽幽地叹了口气,其实能出来也没什么好的,有了这些鲜明的对比,他就更能深刻的发现…他跟景云宸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可能,这就是生而为奴的悲哀吧。
爱不能爱,恨不能恨。
明明是个人,却活得像条狗。
或许,在主家眼里,他们这些家奴,还不如一条狗呢!
不过是训练出来的工具罢了。
或赚钱,或做工,或伺候日常,或侍奉床事。
还有专门调教他们这些工具的工具人。
叶星瀚坐的地方是背对门口的,镜子里有工作室外大马路上行色匆匆的路人。
已经很晚了,但繁华的街道上还是有很多人。
他曾经看到过这么一组词,是描写打工人的艰辛的。
忙于生计
疲于奔命
起于鸡鸣
归于星辰
热于酷暑
冷于寒峭
看到这组词还是他在被外放出去上大学时,他很羡慕。
他很想过这样的生活。
因为再苦再难,也都是为自己而活,而自己而奋斗。
可他也知道,他这辈子都过不了这样的生活。
景云宸在这时走到了他的身边,他偏过头看着他,眼睛眨了眨,泪水在左眼眼角滑落。
他这辈子,只能为他而活了。
“又哭什么?”
景云宸满脸无奈的在旁边抽了两张纸巾递给他擦眼泪,周遭的人吹了个口哨,一派看热闹的样子,可叶星瀚脸色却瞬间变得很难看。
景云宸给他递纸巾的时候,用极小的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觉得嘴里含着我的精液委屈了是么?你就算是现在跪下来求我,也得继续含着。”
他双手握成拳,被景云宸修剪的精致圆润的指甲深陷在掌心里,刺刺的扎扎的,很疼,可也抵不上心里的疼。
微长的头发被一点点剪下,飘到地上,叶星瀚垂下眼眸,微微阖上双眼。
从明天开始,他要跟在景云宸身边了,也不知道,景云宸是真心想要让他去上班去工作,还是又想了别的法子折腾他。
就比如此时此刻吧,他让他含着他的精液处于人前,他就是在故意羞辱他。
就因为他刚刚误会了他说他一句无耻。
可他说错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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