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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阁里比昨日要热上几分,因着搬了几个炭炉,几个训练师正握着手中器具在火里倒腾,时不时查看一下顶头烧红的花纹。屋里人虽多却没有半分多言,安静的只有炭火燃烧的声音。
萧定权已经被清洗完毕,从后头赤身出来,在训阁是没有穿衣的资格的,细细的玉势已经配在体内,只能看见头上红穗子缀在股间,随着走路一晃一晃。
萧定权本是仪态万方的人,只是此刻却半佝着身子,一来是因为羞耻,二来则是因为体内的玉势,玉势又细又长贯通下身,每走一步每一呼吸都觉得那东西顶着小腹,又痛又涨。
徐爷见他此番模样只是一笑这不纠正,这玉势刚开始配着都是如此,日子久了习惯了就好了,只是见他这番楚楚可怜,双睫盈泪的感觉真是惹人想要好好摧残一番。
萧定权在训练师示意下跪下,下跪萧定权并不陌生,可这跪在却是让人羞耻,依着要求,那腰背要挺直下凹,显出纤细腰身,玉臀高抬才能供人赏玩。
“你既然是我云水坞的人了,自然是要留个徽记的,他日就算不小心逃跑了,有人看着徽记也能把你送回来。”徐爷说的轻描淡写,却惊的萧定权浑身一白,他不由微微抬头看着周围的器具。
“不……”萧定权的呼吸沉重起来,一但烙上徽记便真的就是云水坞的货了,到死都去不掉的耻辱,告诉着世人他就是个勾栏瓦舍里任人骑压的倌儿。
训练师已经将萧定权扶起,随即按倒在柔软的地毯上,双手双脚被人牢牢钳制着,“我会听话,会听话的……求你别……”
徐爷起身走到他跟前,低头看着眼泪簌簌落下的人,笑着说道“听话是你的本分,徽记虽然是为了防止逃跑,但也是告诉你们,别心存妄想,一日为娼终身为娼。别怕,他们有经验的,一下就好,你若乱动可就要吃苦头的。”
那微红的铁具映入眼帘,训练师按着他的肩头,软绸被塞进萧定权的嘴里,防止他疼的咬着舌头,烙铁的炙热还未贴上皮肉,那热气已经灼烧的人厉害,萧定权眼泪徐徐落下,别过头去。
只听“滋滋”一声,伴随着萧定权痛苦的闷叫。烙铁已经拿来,那人力度正好,不深不浅的刚好,只见肩头图案清晰,是一朵镂空祥云,祥云底下底下有两道波纹,这是云水坞的徽记,外头正门的匾额还有坞里都是随处可见。
待烙印结束,又有一个训练师上前,拿着细细银针沾了黑墨,开始在镂空的祥云里刺字,不必烙印的浅表,这刺字确实深入肌骨,密密麻麻的疼痛折磨着萧定权的身心。
徐爷取了他口中软绸,看着他湿漉漉的面上,拇指微微擦过眼泪,说着“人不要妄想跟命争。”终于,肩头的刺痛停下,只见那镂空的祥云里是小楷刺着清晰的,娼:无归。
本以为就此结束,可是萧定权却感觉有人捻着他胸口的乳首,反复搓捻,惹得萧定权顾不得方才的疼痛,羞耻的想躲。却眼神又看见方才那个烙印的人已经换了工具,一根粗长的银针,在火上微微烤了烤。
“不要动。”
训练师冰冷的说着,然后只见那人一手拿着烧红的针,一手捻着他的乳首,干净利落的一穿而过,随着萧定权一声惨叫,一个镀金的小铜环穿过乳首。随即又是另一边,身上脆弱敏感的地方被无情刺穿,屈辱痛恨充斥心头,眼泪更是流不尽的流。
萧定权被扶起,身心又是一重的打击下让他虚弱不堪,训练师将人扶着站起,拿了个小巧的金铃,手轻轻一晃,是脆生生的铃声,随即金铃被挂在乳首的铜环上,徐爷甚是满意,伸手叮铃一声撩拨。
“金铃摇悬,舞姿翩翩,只可惜你已经这般年纪,过了学舞的最好年纪,不然轻纱曼舞,金铃作曲,叫人看着别有一番滋味。”
“就算不起舞,被客人操弄时发出脆响也是赏心悦目的。”一旁的训练师说着,他与徐爷你一言我一语,丝毫不把脸色苍白的萧定权放在眼里,口里的话语仿佛在评价一件货物。
“这倒也是,好了,今儿就这样吧,对了,今儿玉势换过了没?”徐爷问。
“已经快大了一号。”
“好,带下去好好上药吧。”徐爷挥了挥手。
于是,训练师拿了衣裳上来,与昨日不同,今儿的衣裳是口里哥儿的装饰,一件薄如云雾的纱衣,穿在身上透明可见,外头是一件青色外袍,衣摆绣着蝴蝶戏花,衣摆微微拖地,两件衣裳都是腰间细带,微微走路就能露出里头修长笔直的双腿,领口开到乳间,露出一片肌骨。
萧定权心头期艾,只觉得已经万劫不复,再没脱身之日。徐爷见他面容枯槁,又是说道“明儿就正式开始教你床笫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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